李嬷嬷望着溜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脸色立马恢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阴厉。简一一和今禾惊魂未定的蹲在大大的洗衣池旁,上气不接下气。扶着起伏的胸口,不解道:“李嬷嬷今日是吃错药了?”今禾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哪知道啊?怎么感觉李嬷嬷不是断了两根手指,而是脑子进水啊?”简一一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赶紧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们俩,这才放心的放下手来。“我怎么感觉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呢?”
趁李嬷嬷不注意,简一一赶紧拉着今禾往洗衣房跑去。
李嬷嬷望着溜走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脸色立马恢复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样子,眼中划过一丝阴厉。
简一一和今禾惊魂未定的蹲在大大的洗衣池旁,上气不接下气。
扶着起伏的胸口,不解道:“李嬷嬷今日是吃错药了?”
今禾摇了摇头,小声道:“我哪知道啊?怎么感觉李嬷嬷不是断了两根手指,而是脑子进水啊?”
简一一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赶紧捂住嘴巴,四下看了看,见无人注意到他们俩,这才放心的放下手来。
“我怎么感觉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呢?”
今禾靠了靠正出神的她,安慰道:“管他呢!我们做好自己的就行了!不过极大可能与世子有关!”
今禾转头上下打量了下她,疑惑道:“你和世子殿下也八竿子打不着啊?”
简一一手中的动作顿时一僵,尴尬的笑了两声,“那是当然……那是当然……”
顺便补充道:“我是什么身份,人家是什么身份,再说了,我一直觉得世子殿下对我们五房有着莫名的敌意!”
今禾轻笑一声,侃侃道:“你不知道吗?”
简一一一头雾水,疑惑的望着她:“知道什么?”
今禾狠狠的叹了口气,解释道:“世子殿下的母亲去世那年正好是你母亲入府之时!”
“之前为了你母亲入府之事,王妃和王爷就每次吵得不可开交,但是王爷始终不听劝,执意要娶你母亲进门,王妃因为气不过,所以心生郁结,不久就离世了!”
“王爷很快便为王妃发丧,我们的世子殿下赶回来的时候,连他母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你说他能对你们没有敌意吗?”
简一一惊在了原地,原来还有这么一茬,怪不得刚进府还不至于过得如今这般,现在想想好像时间刚好对上。
她们开始在王府举步维艰之时,正是王妃去世之后。
但有一事不明,简一一望向今禾,问道:“我娘入府之时,府中早已有了四房,为什么王妃偏偏容不下我娘呢?”
今禾继续洗着手中的衣服,瘪了瘪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会不会因为你们娘仨没有什么坚强后盾,所以入不了王妃法眼?”
简一一楞在原地,摇了摇头,“不应该啊?我们无权无势,不是应该更合她心意,想要弄死我们还不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就如现在的简翊尘一般,想要弄死她们,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再说了,我们五房根本就不受宠,更不会对她造成什么威胁!”
今禾淡淡的勾起唇角,安慰道:“别想这些没用的了,当年的事究竟怎么回事,如今只有王爷心里最清楚,我们大多都是道听途说罢了!不能当真!”
简一一无奈的点了点头,“也是!人都死了,说再多也白搭!”
关键简翊尘认为什么事实,那才是最关键的。
现在摆在她面前最大的难题莫过于如何住进竹苑了!
三天……她只有三天!
聊都聊到这了,简一一趁热打铁,顺便打听点有关简翊尘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突破口。
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问道:“今禾,你可知竹苑为何连下人都不能在那里过夜吗?”
一说起这些,今禾可来劲了,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凑近些。
“听说我们世子殿下有恋母情节,自从王妃去世,他便把所有下人通通驱赶出去,除了他的亲姐姐,其余人都不可以在那里随意逗留!”
今禾眼神四处扫荡了一番,附在她的耳边继续道:“我给说你啊!据我一个打扫竹苑的姐妹说,世子殿下基本晚上都没回过竹苑,基本夜夜在外面纵情,因为这事,没少被王爷单独叫去训诫!”
简一一不敢相信的看着今禾,以前她从不关心这些人这些事,有时候听他们讲起,也就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可没这闲工夫管别人的现实。
从前只知道简翊尘做事荒唐,不按常理出牌,事事随心所欲,竟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嘴角划过一抹苦笑,或许她不过是他万花丛中最不起眼的那朵吧,说不定还是他漫漫情史中唯一的污点。
毕竟他们的第一次,他本就是被迫的,只是她刚好住在后门,刚好是个女人。
见她发呆,今禾赶紧靠了靠她,刚好对上李嬷嬷投射过来的目光,立马小声提醒道:“赶紧干活,别抬头,李嬷嬷正看着我们这边!”
简一一连忙心虚的拍打着衣服,思绪万千……
此刻的简王府鸡飞狗跳的不仅仅只有她!
二房江氏一大早吃了太尉府的闭门羹,回兰苑的步伐都带风。
简书阳像个受气包,乖乖跟在江氏身后,大气都不敢出!
二人一进大厅,懂事的婢女立马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简书阳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一个清脆的大嘴巴子便呼在他的脸上。
五指红印立马清晰可见,他也直接懵在原地,久久没有回过神。
江氏依旧不解气,大骂道:“废物!简直就是废物!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也就你干得出来!”
简书阳一脸委屈,辩解道:“娘,这次可真的不怪我啊!要怪只能怪简翊尘那小子太过狡猾!”
江氏气得脸都绿了,冷哼一声,“让你给他下个药,把你表妹的事水到渠成,你倒好,他屁事没有,还亲自来看你的笑话,简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简书阳心里始终不服气,“谁知道他那么能忍,下了那么重的分量,他竟然能忍住,还逃……”
话还没说完,一记耳光又发出清脆的声响,两边的巴掌印一下就对称了。
“你还好意思说!他都能忍,你怎么就忍不了,长成那样的你都不挑食,真是个脓包!”
江氏闭着眼睛,深深呼出一口气,为了把他送上今日的位置,她可谓步步为营,结果自己这个好儿子不长进就算了,还老是拖后腿!
简书阳捂着发烫的肉脸,委屈道:“我也不想遭了他的道啊!”
眼神一转,忽然想起,“母亲,我们是不是把五房那个女人忘了?那天跟他一起来的可还有简一一那个小贱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