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步禹蓦地捂嘴,剧烈咳嗽起来:“胡闹。”副将苦着脸:“国师不让我告诉您。”段步禹摊开手,掌心中落下几滴鲜红的血。他若无其事握紧:“她带了多少人?”“将黑云城兵马全部带去了。”段步禹太阳穴跳了跳:“集结我们的兵马,去鹤城。”此刻的鹤城。琉南静坐在金碧辉煌的廷尉府,啧啧出声。“廷尉大人可真是会享受,看这亭台楼阁,怕是比皇宫也不差几分。”被五花大绑的鹤城廷尉王世吉痛哭流涕:“下官知道错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国师饶我一命,下官愿将全部身家捐给太清宫。”
这一痛极攻心,段步禹病情再次加重,缠绵病榻。
琉南静抽空来看了一次,说些什么看开点,好好保重自己,身体才是本钱云云。
尽是些虚情假意的客套话。
但段步禹能看见她便已是心满意足,可惜只一次之后,琉南静再未来过。
便是连蓝影也被带走了。
段步禹许久没见到琉南静等人,忍不住问自己的副将:“国师去哪里了?”
副将神色一言难尽:“鹤城廷尉叛乱,国师,国师她亲自领兵平叛去了。”
段步禹蓦地捂嘴,剧烈咳嗽起来:“胡闹。”
副将苦着脸:“国师不让我告诉您。”
段步禹摊开手,掌心中落下几滴鲜红的血。
他若无其事握紧:“她带了多少人?”
“将黑云城兵马全部带去了。”
段步禹太阳穴跳了跳:“集结我们的兵马,去鹤城。”
此刻的鹤城。
琉南静坐在金碧辉煌的廷尉府,啧啧出声。
“廷尉大人可真是会享受,看这亭台楼阁,怕是比皇宫也不差几分。”
被五花大绑的鹤城廷尉王世吉痛哭流涕:“下官知道错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求国师饶我一命,下官愿将全部身家捐给太清宫。”
“这个提议还真是有几分诱惑力。”琉南静摸着下巴沉思。
王世吉见有希望,眼睛一亮,越发卖力:“除此之外,这北境谁家有什么宝物,我都能为国师搜刮来。”
琉南静好奇:“是吗?那以前你怎么没搞到手?”
“那些人都有几分势力,若是联合起来,我也抵挡不住。”王世吉神色愤愤,看来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
下一刻,他想起场合不对,又开始巴巴献媚:“但现在就不一样了,国师您想要,他们还不得乖乖献上。”
琉南静瞬时沉下脸:“我是那般世俗贪婪,夺人所好的人吗?”
王世吉吓得连忙求饶:“是下官说错话了,国师心怀天下,自是看不上这些金银俗物,据下官所知,边境蓝月城的蓝家有一宝物用之使人青春永驻。”
琉南静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
那见惯美人的廷尉一愣,慌忙低下头去,又马上抬起来,眼里透着讨好求饶。
琉南静手指轻敲桌子,许久没说话。
不远处的角落里,一排环肥燕瘦的美人在瑟瑟发抖。
见琉南静瞥了一眼,王世吉接话:“那些都是我的妻妾,也随国师处置。”
琉南静终于忍不住,转头对身旁的萧无心和墨影等人道:“怎么现在国师这名号让我当得透着那么股无恶不作,欺男霸女的意味呢?”
墨影等人不敢接话,唯独萧小爷快人快语:“师姐让我看的书里不是说了吗?修道修到最后便是随心而行。”
“随心?”琉南静琢磨了一下,觉得不对劲,“你的意思,我天生是这种人?”
萧无心偏头,神色认真:“这种人不好吗?我觉得很好,太清宫其他人不是这样吗?”
意识到小师弟要被自己带偏,琉南静终于不敢再胡闹,摆正了神色。
她一脸大义凛然:“莫要胡说,我太清宫贵为大晁国庙,道门表率,个个都品行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