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司卿见母子俩疯狂的样子,花白的头发都被气得发抖。他指着两人,难以置信道:“要不是你从小溺爱他!”“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现在江城千万人的性命,都在你儿子手里!”“要是厉诡出山,别说我乌家,所有人都保不了你儿子!”这话是事实。冯镇国已经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了。乌司卿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眼瞳都是血丝。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了儿子了!禾茵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没有半点想要制止的样子。只是
乌司卿见母子俩疯狂的样子,花白的头发都被气得发抖。
他指着两人,难以置信道:“要不是你从小溺爱他!”
“他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吗?!!”
“现在江城千万人的性命,都在你儿子手里!”
“要是厉诡出山,别说我乌家,所有人都保不了你儿子!”
这话是事实。
冯镇国已经告诉他事情的严重性了。
乌司卿在椅子上坐了一整夜,眼瞳都是血丝。
他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保不了儿子了!
禾茵在远处,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没有半点想要制止的样子。
只是为其丑陋狼狈不堪的模样蔑视。
冯镇国见状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他挥手道:“好了!”
“不管是谁!”
“也不管什么赔偿损失!”
“乌恒豪,你造出的孽,要你自己来还!”
“你只需要取得厉诡的原谅,哪怕是暂时稳住他,无论你是磕头,还是用别的方法,让那个厉诡的怨气暂时少一些就好了。”
“去大荒山!”
话音落下。
乌司卿慌了神,因为他知道自家儿子后来还做了什么。
原谅?
原谅个屁!
代入一下厉诡,恐怕谁都恨不得把他儿子挫骨扬灰!
面前的驭诡局局长可不知道,他儿子后面做的事情,还以为事情有商谈的余地。
“不是,能不能换个办法,这个事有点......”
他脑门冒汗,急忙劝说道。
可却遭来了冯镇国的冷眼。
那种压倒性的气势,一下子就让乌司卿闭嘴了。
“那你说,现在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
没有办法。
也只能如此了。
乌司卿哑口无言。
或许现在只能祈祷。
那个厉诡尚有感情,能够将以前的怨恨一笔勾销。
乌司卿心情沉重,他觉得完全不可能。
......
傍晚。
大荒山脚。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了这里。
为首的冯镇国手里提着一个暗红的纸灯笼,这是一件暗红级的诡器,也是省里紧急借给江城的,拥有消除怨念,保护灯笼光范围内的人的效果。
诡异的暗红灯笼仿佛渗血,阵阵不详从渺茫的微光散播,映照出一群神情复杂的人脸。
此次来的人有驭诡局,乌家父子,般若寺和崇福寺,以及柳家之人。
还有三位能够搜寻怨气的特殊民间驭诡者。
不知道墨家家主听到了什么消息,打死也不愿意来。
明明只要不是厉诡之上的存在,这个纸灯笼就可以保护所有人,不必担心危险。
冯镇国心里没底,他提着纸灯笼的手心在微微出汗,脚步也十分谨慎。
“爹,真的不要去啊!”
“那个恶诡不会原谅我的!”
“现在回头还不晚!”
乌恒豪一路上哭喊嘶吼,仿佛失了魂,无论怎么劝说,他也不愿意踏进大荒山半步。
最后还是被乌司卿强硬扛住,硬生生带入了山里。
无视乌恒豪发疯似的喊叫。
很快,几人到达了目的地。
大荒山深处。
一个毫不起眼的墓碑前。
天穹密布着浓郁的阴气,黑暗将一切覆盖得严严实实,一点微光都照不进来,整个山林处弥散着阴森的气息。
幽暗暴戾的怨气肉眼难辨,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这种惊悚是无法形容的,仿佛置身于一片冰窟之中,四肢百骸甚至灵魂都被冻僵。
咚!
咚咚!
仿佛能听见心跳声!
压抑、沉闷、恐怖!
好似在酝酿着什么大凶之物。
这个地方,绝对比上次来的时候更恐怖了!
乌恒豪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他戴着帽子,将脸藏在帽子里,只希望这次厉诡没有看见他。
此时,众人看到了一个槐树枝桠上挂着的慧能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