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打上门生故吏这个标签，就代表你要无从条件的服从你的恩主。不然的话，袁绍凭什么以一己之力拿下冀州。因为有袁氏的名头，袁绍身边才聚集了那么多的世家。就连早先的荀彧，荀攸以及郭嘉等人都曾投靠过袁绍。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才离开袁绍转而投效曹操。不过即便如此，世家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做法也是的荀氏依旧还有人为袁绍效力。不光是地盘。袁绍比起曹操来，就目前看来更得人心。确切地说是更得朝堂当中保皇派的人心。
曹凡的一句袁绍必败，让在场的曹操，郭嘉还有许褚都满是震惊。
袁氏，四世三公，名满天下，门生故吏更是遍布大汉。
当年袁绍如同无根的浮萍一样进入冀州，紧紧凭借着一人，便让韩馥让了冀州牧的位置。
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韩馥就是袁氏的门生故吏。
东汉实行的是二主制。
一旦打上门生故吏这个标签，就代表你要无从条件的服从你的恩主。
不然的话，袁绍凭什么以一己之力拿下冀州。
因为有袁氏的名头，袁绍身边才聚集了那么多的世家。
就连早先的荀彧，荀攸以及郭嘉等人都曾投靠过袁绍。
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才离开袁绍转而投效曹操。
不过即便如此，世家从不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面的做法也是的荀氏依旧还有人为袁绍效力。
不光是地盘。
袁绍比起曹操来，就目前看来更得人心。
确切地说是更得朝堂当中保皇派的人心。
那些朝堂上的朝臣最起码有一大半是心向袁绍，等着袁绍越过河北之地荡平曹操。
以曹操如今一州半破烂的地盘，还有四面环绕敌人的情况下，没有人认为曹操会嬴。
事实上，就连曹操自己都没有把握。
但曹凡却出口说出袁绍必败。
“凡儿，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凡儿表现的已经足够好了。”曹操摸了摸曹凡的头说道。
“祖父，孙儿没有夸大其词，袁绍虽然如今看似强横，但定然不是祖父的对手。”曹凡坚定的说道。
曹操自然没有当真，只是微微一笑：“哈哈，吾之孙儿都有如此大致，那我这个当祖父的又怎么会不相信呢，凡儿说的不错，袁绍必败。”
曹操没有当真，不代表郭嘉没有当真。
“主公，我倒是想听听。”郭嘉说道。
曹操笑着看着曹凡说道：“那凡儿不妨说说吧。”
曹操觉得今天的收获已经足够多了，即便曹凡在说不出什么来，也依旧无妨。
就算是说错了，也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一个六七岁的幼儿能说出之前的那些话，就已经足够正名自己的了。
曹凡的潜力在曹操看来已经是无限了。
剩下的，有则更好，无也无所谓。
哪知道曹凡却是一脸的正色。
“祖父，孙儿认为，袁绍必败，而有十败！”
“而祖父必胜，则有十胜！”曹凡道。
“哦？”曹操一挑眉毛笑着说道：“那凡儿说说看，袁绍有哪十败，而祖父又有哪十胜呢？”
曹凡深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郭嘉。
心中到了一句抱歉。
毕竟自己接下来说的话，可原本都是郭嘉的理论。
但现在......只能是不好意思啦。
“祖父，孙儿认为袁绍有十败。”
“而祖父则是有十胜。”
“袁绍繁琐礼仪太多奢华无度，而祖父一切顺应自然，这是第一条，道胜。”
“袁绍以反叛汉室的名义割据四州之地，而祖父以顺奉汉室的名义征战四方，这是第二条，义胜。”
“汉室的政治失败在太过宽松，袁绍却用宽松来救宽松，所以不能震慑，而祖父用猛来纠正它，并且上下都清楚制度，这是第三条，治胜。”
“袁绍表面上宽宏大量而内心则多忌惮，对所用之人也多有怀疑，重任的只有亲戚子弟。
而祖父表面看上去平易简单，内心却机明，用人不疑，只要有才就大胆使用他，不分亲疏远近，这是第四条，度胜。”
“袁绍谋划很多却不做决定，失败在执行上。
而富足有了计策立刻就执行，而且能应变无穷，这是第五条，谋胜。”
曹操，郭嘉还有许褚从一开始只是微微点头。
但随着曹凡的话越说越多，越说越快。
三人甚至已经伸着脖子开始仔细的思量了。
而那看着曹凡的眼神，也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
简直就是震撼。
曹凡似乎也看出了三人的表情何意想法。
站在屋内。
“祖父......孙儿还说吗？”曹凡看着一脸震撼的曹操问道。
曹操这才从震撼当中反应过来。
“说，说，为什么不说。”曹操连连点头说道。
一旁的郭嘉甚至已经拿起毛笔，然后开始在研墨了。
“哦。”
曹凡点头之后继续说道：“袁绍因为世代积累的资本，用高谈阔论表面礼节来收取名誉，喜欢说空话、装裱自己的人多归顺他。
而祖父循轿公用至心待人，做事推行真诚，不做虚荣好看的事儿，用节俭率领下属，而对待有功之人却从不吝啬，因此忠正，有远见，还有真才实干的人都愿意投奔您，这是第六条，德胜。”
“仁胜。”
“明胜。”
“文胜。”
“袁绍喜欢虚张声势，用兵不得要领。
而祖父却频频以少胜多，用兵如神，军中都信任您，
敌人都惧怕您，这是第十条，武胜。
公有这十胜，对于击败袁绍，就没什么难的了。”
“所以孙儿认为，袁绍必败，而祖父必胜。”曹凡一口气将剩下的五胜说了一遍。
郭嘉埋头在竹简上一行接着一行的记录。
许褚站在一旁，硕大的脑袋已经被这十胜十败论给彻底说蒙了。
至于曹操，此时看待曹凡的眼神已经彻底的变了。
曹操自认为已经给曹凡很高的评价了。
但这一刻，曹操觉得，还是小看了曹凡。
郭嘉落笔，十胜十败论全都记录在逐渐之上。
吹干墨迹，郭嘉深吸了一口气。
然后说了一句十数年后应验了的话。
“曹家有此子，当兴，当大兴，当取天下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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