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小时候其实是没有父亲这个概念的,因为小镇里人烟稀少,我们那一带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小朋友。甚至在有段时间里,她以为宋辞就是他爸爸。可是那时我忙于工作,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现象。直到有次满满当众叫了宋辞一声爸爸,我才惊觉大事不妙。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满满,她的爸爸在华夏,并且还不知道她的存在。我以为满满会朝我苦恼,谁知她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妈妈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听到我这话我心都要化了,对满满的愧疚也更多了。
看着车窗外掠过的熟悉景象,我不禁感叹,我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傅随安的家和三年前别无二致,当年我心血来潮买的小猫咪挂件还老老实实的放在原位。
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比如我嫌客厅灯光颜色太白,现在换成偏橘一点的暖光灯。
比如我说沙发的颜色不怎么好看,现在换成了同个款式的另一个颜色。
傅随安的火上似乎还煲着汤,一进门便闻到了一股扑鼻的香味。
明明满满也只不过来了一天,却看起来对这里熟悉极了。她给我拿来了拖鞋,又拉着我去沙发上玩玩具。
我一瞧,这不是当年我买的那几个盲盒吗,傅随安连这个都好好的保存着。
“满满,带妈妈去洗手,我们要准备吃饭了。”
傅随安在厨房叫了一声满满,满满立刻应声,带着我进了卫生间。
盥洗台太高,傅随安贴心在地面上放了一个小凳子,让满满踩着洗手。
等我带着满满坐上餐桌时,傅随安已经在盛汤了。他穿着深灰色的毛衣,头发随意的梳了几下,带着点随意和慵懒的味道。
这和平时的傅随安一点都不一样,却,依旧让人心动。
傅随安将汤碗稳稳的放在我面前,说道。
“满满说你爱吃这些,我就照着网上的教程做了。不知道味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我尝了一口汤,竖起来大拇指。
“很好喝。”
满满也开口道。
“妈妈叔叔为了给你做饭手指都流血了,还是满满包扎的。”
我一急,连忙拉过傅随安的手,果然见上边有个创口贴。
“疼不疼呀,有没有消过毒?”
傅随安轻笑了一下,说道。
“还好,伤口不深,第一次做饭,让你见笑了。”
我轻轻吹了吹伤口,皱着眉说。
“你个大少爷学什么做饭啊,点外卖多方便。”
傅随安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说道。
“满满说,你很爱吃宋叔叔做的饭。所以我才想着也给你做,让你开心。”
我确实很爱吃宋辞做的饭,那是因为我不会做饭,而宋辞开着全镇唯一一家中餐馆。别说我了,宁澜也超级爱吃。
我无奈的和傅随安解释道,他的表情这才好起来。
满满安安静静的喝着碗中的汤,傅随安多次要喂她,都被满满拒绝了。
“你把满满养得很好。”
我得意的扬起了眉毛,那是自然,她的一言一行,皆是我亲自教授。我将所有的爱都浇灌在了她身上,她怎么不开出绚烂的花朵。
满满食量不大,没一会儿就吃饱了。我便让她下了餐桌,去一旁玩去了。
餐桌上只剩下我和傅随安,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满满说你告诉她,她的爸爸在华夏?”
傅随安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乐。
满满小时候其实是没有父亲这个概念的,因为小镇里人烟稀少,我们那一带也只有她这么一个小朋友。
甚至在有段时间里,她以为宋辞就是他爸爸。可是那时我忙于工作,竟然一直没有发现这个现象。
直到有次满满当众叫了宋辞一声爸爸,我才惊觉大事不妙。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决定告诉满满,她的爸爸在华夏,并且还不知道她的存在。
我以为满满会朝我苦恼,谁知她懂事的点了点头,说妈妈这样做一定有自己的道理。
听到我这话我心都要化了,对满满的愧疚也更多了。
好在国外比较开放,没有那么多流言蜚语,满满才不至于受人家的指点,健健康康的长大了。
我点了点头,傅随安紧接着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