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落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不看看丝翠当时那个架势能不能拦得住,像是要活吞了谁一般!”“所以那脸是萧景殊弄得?真是够狠的。”陶夭点了点头,无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现在与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不清道不明的。”“你还对他有感情吗?”楚落落的语气之中有些小心翼翼。她这话一出,原本的氛围变得有些冰冷。良久,陶夭终于开了口:“有。”她说着,低下了头喝了一口粥。陶夭再抬眸的时候,便跳过了这个话题:“所以你今日找我,是想要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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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沐回到府中的时候,韩父已经在厅堂内等着。
“你与摄政王交好,明明年龄相仿,人家已经成了摄政王,你什么时候才能为府中出一份力?”
韩父的声音响起,十分浑厚。
韩沐蹙了蹙眉,他本想回到自己的厢房好生休息,可是这会也只能走到了韩父的面前。
“今日婉儿公主生辰宴,宴会结束后皇上便宣了楚丞相面圣。”
“你可知为何?”
韩父面色平淡的望着面前的韩沐。
“因为担心兵部尚书越俎代庖,手中兵权太大,不服皇上旨意,找丞相商讨是否要收回兵权一事。”
“且你认为皇上不过是个昏君,自己定是做不了决策,决策权全在丞相与摄政王手中。”
韩沐的声音之中染上了一丝嘲讽。
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好,摄政王与丞相。
“混账!”
“我让你去接近摄政王,你倒好,和人家处成了手足兄弟,未曾在摄政王面前讲过一句兵部尚书府的好话!现在事到临头,谁来帮我们?!”
韩父的声音中气十足。
韩家祖上三辈都一直手握兵权,可是到了韩父这里,他行事果断,总爱先斩后奏,时间一长,皇上自然会有别的想法。
可是韩沐向来对这些不感兴趣,只想要做一个闲散公子。
他心中所想的本就是那些琴棋书画附庸风雅,从未想过要执权。
与萧景殊的交好也只是因为觉得萧景殊是一位值得交的好友,可是现在到了韩父的口中,却变成了攀龙附凤。
人各有志,可是韩沐和家族的志向不同,这便是犯了大错。
韩沐没有说话,也没有反驳的意向,只是转身要走。
“站住!”
“我明日约了丞相府千金去茶楼听书,今日疲惫,父亲也早些休息。”
他甚至都没有转过身,背对着韩父说道。
闻言,韩父沉默了一瞬。
“好。”
他话音落地,韩沐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韩沐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厢房,摇曳烛光之下是满屋子的兵书与被韩父摔坏的琴。
……
翌日。
桃梧宫中。
楚落落向来是个心中藏不住事的人,一大早便上了桃梧宫的门。
所幸今日陶夭起的也算早,倒是正好碰上。
“今日怎的来的这么早?”
陶夭此刻正坐在厅堂内用着早膳,看见楚落落的身影双眸之中有些惊讶。
“这不是想你了就来的早点,难不成还不欢迎?”
楚落落笑了笑,在陶夭的对面坐了下来。
“打住,发生什么事了?说吧。”
二人之间这么多年都是无话不谈,陶夭自然知道面前楚落落一定是有话要讲。
“我还能有什么事?昨日在宴会上,陈婉儿的脸是怎么回事?”
闻言,陶夭没好气道:“还说呢,若不是你把这件事讲给丝翠,哪里会变成这样?”
“再说你也不拦着丝翠,就任她去了。”
楚落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也不看看丝翠当时那个架势能不能拦得住,像是要活吞了谁一般!”
“所以那脸是萧景殊弄得?真是够狠的。”
陶夭点了点头,无奈叹了口气:“我也不知现在与他究竟是怎么回事,说不清道不明的。”
“你还对他有感情吗?”
楚落落的语气之中有些小心翼翼。
她这话一出,原本的氛围变得有些冰冷。
良久,陶夭终于开了口:“有。”
她说着,低下了头喝了一口粥。
陶夭再抬眸的时候,便跳过了这个话题:“所以你今日找我,是想要说什么?”
“我是想问问你,觉得韩沐怎么样?”
楚落落的声音变得更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