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还不信,大可测算一番!”君为止收回视线,不再看她:“算与不算,你都已经做了。”年瑶一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夜风习习,未上药的伤口泛着疼,血渐渐从心口衣襟浸染出来。年瑶攥紧了手,敛起了脆弱:“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我也会查清真相。”话音落下,她转身想要离开。可不想刚一动作,就听楼外阵阵盔甲碰撞的声音。紧接着,摘星楼的大门被推开,无数士兵涌进来,将年瑶团团围住!打头的将领看着年瑶:“国师算无遗漏,御林军已至,叛贼年瑶还不束手就擒!”
当年瑶再次醒来,眼前狼烟弥漫,满目疮痍。
她以为自己必死,却不想竟挺了过来!
可就算活着,她能去哪儿?
年瑶望着天上缥缈的云,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种种。
一瞬,好像一切都有了理由。
撕下战袍边料暂时止住血,年瑶拄着长剑,强撑着重伤的身体迈开了脚步。
回到姜国查清真相,成了她坚持下去的信念。
回姜之路漫长。
直到半月后,年瑶终于看见了熟悉的京城口。
姜国,她终于回来了。
可想到之前经历的事,年瑶不敢光明正大的入城,只能乔装打扮偷入。
日暮之时,摘星楼寂静无声。
年瑶悄声从后门潜入内室,瞧着那清冷挺拔的背影,只觉得两人越来越远。
她曾幻想过无数次与君为止再见的场景,许是加官进爵,万般荣耀,许是红妆十里,待嫁情深……
却没想到是如今这般,自己衣衫褴褛,满身狼狈。
而他依旧眉眼如画,姿容似雪,有如谪仙。
年瑶走上前,疏离的喊了句:“国师。”
可君为止根本没有在乎她的称呼是否更换,只投来一句冰冷的责问:“你既已叛逃,如今还回来做什么?”
年瑶直接定在了原地!
“叛逃?”
明明她是被人所害,怎么就成了逃兵?
年瑶语带隐忍:“我没有。”
她快速将那些事实叙述了遍,希望能得到君为止的帮助。
可换来的只是他眼里的怀疑。
“你若是还不信,大可测算一番!”
君为止收回视线,不再看她:“算与不算,你都已经做了。”
年瑶一噎,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夜风习习,未上药的伤口泛着疼,血渐渐从心口衣襟浸染出来。
年瑶攥紧了手,敛起了脆弱:“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认,我也会查清真相。”
话音落下,她转身想要离开。
可不想刚一动作,就听楼外阵阵盔甲碰撞的声音。
紧接着,摘星楼的大门被推开,无数士兵涌进来,将年瑶团团围住!
打头的将领看着年瑶:“国师算无遗漏,御林军已至,叛贼年瑶还不束手就擒!”
冷烛下,御林军手里的长枪泛着冷光,却抵不过心里的寒。
年瑶怔愣回头:“你早算出我会来,在这儿等我也是为了捉我?”
君为止没有回,起身阔步走来,对御林军统领说:“将人押去宫内祈年殿,皇上要问询。”
话落,他越过年瑶径直往外走去。
压在脖颈处的兵刃带着凉意,年瑶一路走来,目光死死的落在最前方那抹白色身影上。
她只觉得心很疼,比当时被信任的下属一剑穿心还疼!
眼看着祈年殿将近,年瑶终究耐不住,想要问些什么。
就在这时,不远处迎面走来一位俏丽女子,拦在了君为止身前:“为止,说好了今夜带我去观星,你可莫要食言。”
君为止眉心微低,温然道:“不会。”
见这一幕,年瑶心猛地一紧。
认识君为止这么久,还是头一回见他脸上带笑,却是对其他女子。
眼见他们交谈甚欢,年瑶嗓子发干。
在与君为止擦身而过时,她忍不住脱口而出:“这女子……是谁?”
可这个答案,君为止并没有给。
倒是一旁押解的侍卫唇畔动了动,轻声说了句:“她乃姜国七公主,是国师未过门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