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上坟也尽心一些,夏知帛不喜欢白菊。”秦司恒脚步一顿,侧目看了眼杂草堆中的花,复又离去。喻森站在台上看着他的身影远走,默默转身从另一个方向下山,出了陵园。京都医院,他熟稔的穿过长廊,推开最角落的一间病房。看着床上躺着的毫无声息的身影,喻森轻叹了口气。“夏知帛,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喻森拿过毛巾细心的给她擦着脸,心思飘远。夏知帛没有死,那天医生的话是喻森让他骗秦司恒的。
秦司恒没有躲闪,同喻森对视着,一双眼黑白分明。
“不想她的孩子背负上私生子的恶名。这样的答案秦先生满意么?”喻森后退一步,笑声说着。
他的态度令秦司恒心中不悦,事实上,喻森跟在他身边多年,从来都是一副令行禁止的模样,从没有这样锋芒毕露的时刻。
而如今,他为了夏知帛,丝毫不惧的站在他面前,对他言语讥讽,着实令秦司恒不解。
“还是说,秦先生突然福至心灵,觉得打掉孩子对夏知帛来说不够痛苦,想要重来一次,让她再感受一下什么叫人言可畏?”
喻森脸上依旧挂着笑,只是那嘴角的讽刺却是明显至极。
秦司恒攥着拳的手紧了紧,想要殴打的心思起了又压。
几次三番,他才找回了理智,沉声道:“你想激怒我?”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秦司恒不想再与他争辩,转身离去。
喻森没有阻拦,只是走上前,俯身拿起夏知帛墓前的一捧白菊扔到了一旁。
“秦先生上坟也尽心一些,夏知帛不喜欢白菊。”
秦司恒脚步一顿,侧目看了眼杂草堆中的花,复又离去。
喻森站在台上看着他的身影远走,默默转身从另一个方向下山,出了陵园。
京都医院,他熟稔的穿过长廊,推开最角落的一间病房。
看着床上躺着的毫无声息的身影,喻森轻叹了口气。
“夏知帛,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喻森拿过毛巾细心的给她擦着脸,心思飘远。
夏知帛没有死,那天医生的话是喻森让他骗秦司恒的。
原因,只是不想让夏知帛再被秦司恒伤害。
可其实,现在的夏知帛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躺在床上,人事不知。
甚至连是死是活都不由自己做主。
喻森不知道夏知帛决心自杀的时候,有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想来,她就是知道了,在那样的情况,也会做出一样的选择吧……
看着她紧闭的眼,喻森收回了手,靠在椅子上。
其实一开始,他是想要带她出国的,毕竟国外的医疗水平要比国内先进一些。
可转念一想,夏知帛在意的人和事都在国内,就算是他带她离开了,也还会再回来。
既是如此,又何必折腾。
头顶的空调呜呜作响,喻森长舒了口气,低声问道:“夏知帛,你会想要报仇么?”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他。
夏知帛依旧无声无息的躺在床上,胸腔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不定……
站起身,喻森抬手轻敲了下夏知帛的额头,轻声道:“不管了,这仇我会替你报的。”
三天后,秦氏一向平稳的股市,忽然飞快的上涨。
秦司恒坐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股市行情,剑眉紧凝。
与此同时,他办公室的门被敲响,新招聘的助理走了进来,忙声道:“秦总,陆家的人来了。”
秦司恒闻言顿了顿,陆家在京都地位崇高,祖祖辈辈都是在皇城根儿底下打拼的。
若是往日,陆家来人,他定然会欣喜。
可现在这种时候……
目光落在屏幕上一路上升的红线,他的心蓦然一沉。
秦司恒来到会议室,看着其中坐着的两个人影,心中好像有了些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