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序凛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捏紧这个离婚证,转身失魂落魄下了楼。他刚回到家,周母又操心又好奇地迎上来。“序凛,你刚刚去哪了?”周序凛扬手,离婚证“啪”地一声摔在桌上。响声清脆!他抬眼,语气之中盛着满满的质问。“妈,和柳苑薇离婚证怎么会这么快下来,你帮我去办的?”周母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最后一拍大腿,承认了。“是我去的!和小周离婚不也是你同意的吗?”周序凛气得额上青筋暴起。“就算是我同意离婚的,可这是我和柳苑薇的事,你为什么要越俎代庖?”
周序凛心骤然一痛。
他不敢置信地从地上捡起这本离婚证,身体僵硬,很久都没动。
柳苑薇的邻居提醒般地喊了声:“周团长?”
周序凛才从失神中回过来。
“信送到了,苑薇交代我的事就算完成了,没什么别的事的话,我就先进屋了。”
她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只剩周序凛一人还愣在门口。
夜色慢慢涌上来,将他整个身体都包裹在黑暗里。
周序凛感觉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在捂住他的口鼻,他的呼吸久久都不畅快。
明明离婚是自己提出的,明明是他一直想要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
为什么,当两人真的结束关系的这一刻,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一样。
密密麻麻的痛,像顺着浑身血液,从心脏流经全身。
周序凛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捏紧这个离婚证,转身失魂落魄下了楼。
他刚回到家,周母又操心又好奇地迎上来。
“序凛,你刚刚去哪了?”
周序凛扬手,离婚证“啪”地一声摔在桌上。
响声清脆!
他抬眼,语气之中盛着满满的质问。
“妈,和柳苑薇离婚证怎么会这么快下来,你帮我去办的?”
周母心虚地转了转眼珠,最后一拍大腿,承认了。
“是我去的!和小周离婚不也是你同意的吗?”
周序凛气得额上青筋暴起。
“就算是我同意离婚的,可这是我和柳苑薇的事,你为什么要越俎代庖?”
周母支支吾吾解释:“不是正好你出任务,柳家又出了那档子事急着走,我就索性帮你签字了。”
周序凛深深吸气,说话掷地有声。
“好,这事我先不追究,你跟我说实话,柳家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刚刚去了趟柳家,周爷爷留下来的妙心堂都关了门,这可是柳家的祖业!妈,我爸的命都是周爷爷救回来,柳家出事,我们没理由袖手旁观。”
周母叹息,说出了事情真相。
周序凛嫉恶如仇,听到这事双拳握紧:“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通知我?”
周母被问住,她说不出口曾再柳母上门苦苦哀求将她赶出去的事实。
于是,周母只能无奈劝说:“序凛,你和柳苑薇离了婚,这件事就和我们家再无关系,妈希望你不要掺和进去,免得给自己惹一身骚?”
周序凛斩钉截铁:“不可能。”
“父亲从小教导我,一个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要让我对不公的事置之不理,我做不到,更别说,苑薇同我,还曾有过夫妻缘分!”
周母被
他压了压军帽帽檐,面容正气凛然:“我一定会让做这些事的人,得到法律的严惩!”
……
五年后。
滨江小城。
城中有个中医堂,远近闻名,尤其擅长治疗骨科,看看诊的病人络绎不绝。
下了火车。
周序凛背着行动不便的周母直奔这个中药堂。
这三年,周母患上了严重的风湿骨病。
一到下雨就关节肿胀,疼痛难忍。
南方梅雨季,阴沉细雨连绵一个多月不停歇。
西医治不好,周母日日在家叫苦不迭,经人介绍,说是这里的中医堂能治风湿骨。
周序凛立马向部队申请休假,带着母亲来到滨江市求医。
按照地址找到那家中医堂,周序凛看到招牌上那三个显眼的烫金大字“妙心堂”时,不由得心里一惊。
随后,心里莫名开始澎湃。
难道三年前,柳苑薇携母远走,来这里重开了妙心堂?
他急不可耐,长腿几步进了妙心堂。
越过好几个病人,终于看清了看诊的医生面容。
是一个白皙英俊的男医生。
不是苑薇。
看来只是凑巧撞名了而已。
周序凛面上毫无波澜,可心中却无比失落。
正当他准备向那男医生说明母亲病情时,外面进来一个女人。
“泽越,今天的药材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