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习武之人,睡些就够了。”“行叭。”林月清抬起头,无意间望向风慕承,顿时目光就定在那里,眼中满是吃惊。“怎么了?”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道“脸上脏了?”不应该啊,他明明是洗过脸才进来的。“你这个模样,被别人看到了吗?”“什么?我出去的时候大家伙都在睡。”“你自己看看。”说着就从空tຊ间里掏出一个镜子推到他跟前。风慕承低头,望向递过来的铜镜,就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眼底原本疲惫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看起来健康到可以拳打南山猛虎,哪里像是流放犯的样子?
天空泛白,林月清睁开双眼,就闻到屋内一股米香味,坐起身,发现风慕承已经坐在那边,手里拿着勺子,优雅且缓慢的来回搅弄着锅里的白米粥。
“起来了?热水烧好了。”
“你起来倒是早。”
起身扒拉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林月清走到风慕承的身边坐下。
“嗯,习武之人,睡些就够了。”
“行叭。”
林月清抬起头,无意间望向风慕承,顿时目光就定在那里,眼中满是吃惊。
“怎么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道“脸上脏了?”
不应该啊,他明明是洗过脸才进来的。
“你这个模样,被别人看到了吗?”
“什么?我出去的时候大家伙都在睡。”
“你自己看看。”
说着就从空tຊ间里掏出一个镜子推到他跟前。
风慕承低头,望向递过来的铜镜,就看到镜中的自己脸色红润,眼底原本疲惫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整个人都精神奕奕,看起来健康到可以拳打南山猛虎,哪里像是流放犯的样子?
“看到了?”
“嗯,我昨天那句话说错了,以后这个药水,不管什么情况都不要拿出来。”
“.......”
总感觉两个人的关注点不在同一个方向上...
“你这样不行,我给你弄一下。”
“怎么弄?”
“等会你就知道了。”
林月清从空间里掏出胭脂水粉,试了试颜色,不是很满意,不过聊胜于无。
“不行,男人怎么能在脸上抹这些东西,那是女人的玩意。”
看出林月清的目的,风慕承立马出声拒绝道。
“行,你不弄,到时候被人怀疑,惹出麻烦你有想过后果吗?”
风慕承抿着嘴巴,脸上虽然还带着不情愿,但也松动了几分。
“你放心,我这手艺好着呢,保准让别人看不出来你脸上抹了东西。”
“真的?”
“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行,你来吧。”
眼不见为净,风慕承干脆直接把眼睛给闭上了,可就是因为闭上眼睛,脸上的触感才会被放大,眼前小女人的馨香才会让他燥热不已...
最后实在难耐,风慕承不得不睁开双眼。
林月清还以为他着急了,手上的动作更加快了,嗓音轻柔的说道“快好了,你在等会。”
望着眼前的人,风慕承想起两个人第一次见面,那时他因着母亲的失踪,上相国寺求见方丈解惑,还是小姑娘的林月清与家人走散,当时刚好碰到正在谈话的两个人,方丈见到林月清的第一句说的就是“此女的面相短且长,是个奇怪的命格,中间断了一截,还能一生富贵,想来应该是有什么奇遇吧。”
就是因为方丈的这句话,风慕承第一次在一个姑娘的脸上停留。
第一眼给他的感觉就是美,但那种美在皮不在骨,总是缺少一些东西,如今在看眼前的小姑娘,终于解了当年的困惑。
那个时候的林月清缺少的是那种灵性,是那种由内而外的,就像是活过来一样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