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荀迦声音不大,却浑厚有力,周围产检的、陪同产检的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望向荀兰。而荀兰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推荀迦:“明明阿晔一开始要娶的是我!你才是小三!”两个人瞬间吵在一起,最后,“够了!”荀迦被人用极大的力道拉开,几乎要甩了出去。还是赵启及时赶来,将荀迦扶住。荀迦看着眼前护着荀兰的越晔,见到她永远是紧皱着的眉头依旧不耐烦:“你闹够了没有!”
之后一个星期,荀迦再也没见过越晔,倒是荀父荀母打电话来要接荀迦去医院做例行检查,荀迦拒绝了。
她现在的状态算不上好,要是被他们看到了肯定又要担心,于是扯了个谎,说越晔会带她去,打消了荀父荀母的念头。
后来是赵启陪她去的,报告出来的时候,医生叮嘱她要保持愉悦的心情才能好的快。
荀迦听了心不在焉,率先出了呼吸内科,就见荀兰坐在妇产科门口排队产检。
她看了眼里一刺,提步就走了过去。
荀兰看到她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就敛下了诧异,换上了讥诮:“怎么?姐姐到医院来是想害我还是想装病来挽回阿晔的心?有用吗?失败的懦夫!”
荀兰的话,瞬间刺激了荀迦。
荀迦猛地打了她一巴掌,她满脸通红,若是注意,就能看到她打巴掌那只手微微颤抖。
“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小三,怎么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
荀迦声音不大,却浑厚有力,周围产检的、陪同产检的都露出惊讶的神色望向荀兰。
而荀兰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恼羞成怒地站起来推荀迦:“明明阿晔一开始要娶的是我!你才是小三!”
两个人瞬间吵在一起,最后,“够了!”
荀迦被人用极大的力道拉开,几乎要甩了出去。
还是赵启及时赶来,将荀迦扶住。
荀迦看着眼前护着荀兰的越晔,见到她永远是紧皱着的眉头依旧不耐烦:“你闹够了没有!”
荀迦心中一刺,想到每次越晔都下意识选择护着荀兰,转身就走。
越晔见了眉间一跳,想要追上去,结果荀兰抱着他的胳膊哭诉:“她想推我,害我们的孩子……”
那一头,荀迦走出门诊楼才开始掉眼泪。
她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因为越晔哭了。
自嘲地笑了一下,赵启追了上来,他担忧地看着她,下意识牵起她的手:“你没事吧?”
荀迦看着赵启牵着自己的手,轻轻拂开:“没事。”
赵启却猛地抱住她:“要是不开心你可以和我说,不用憋在心里。”
那一瞬间,努力堆砌起来的城墙轰然倒塌,荀迦呜呜地哭了起来。
她想起郊外木屋里的雨天,想起望远镜里的那一朵玫瑰,原来真的只是一场梦。
她和小叔叔,真的只是旷日经年里的一场虚妄,如今梦醒了,只有她还抱着那一点点希望站在原地。
于是追出来想问荀迦为什么会在医院的越晔就看到这样一幕——荀迦靠在赵启的怀里,双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近乎毫无保留。
他忽然想起很早很早以前,荀迦有了委屈也喜欢这样抓着他哭。那个时候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有这么僵,他还会笑她哭起来像水龙头,怎么哄都哄不住。
越晔拳头紧紧攥着,看着不远处荀迦哭完了,根本没有注意到他,和赵启并肩往外走。
越晔身子僵硬。
明明以前她总能在人群里第一个找到他。
荀迦和赵启回到车上,赵启说起她这次的检查,道:“医生说比上次的结果要差一些,应该是心情因素导致的,我看要不你还是……”
荀迦摇了摇头:“我不会离婚。”
“为什么?”
荀迦抿了抿唇,手攥成了拳头:“凭什么她怀了孕我就要抢着给她让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