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善于隐藏情绪,刚刚那抹笑意好像从未存在过。过了一会儿,宁云舒率先打破了沉默:“司大人,不知我林府一案可有进展?”“已经有些眉目了,再有三日,便可有结果了。”贺君珩回头看她,“还有一事,上次忘了说,臣之前已经命人安葬了林恒夫妇,有机会臣带公主前去拜祭。”原来是他,怪不得自己怎么也寻不到他们的尸首。宁云舒一时不知该不该恨他,说到底贺君珩也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劳司大人费心了。”见她如此生分,贺君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想着,贺君珩不自觉地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些笑意。
这一幕刚好被宁云舒看到,但转瞬即逝,她只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他从来没对她笑过,向来都是冷着一张脸。
贺君珩也有些惊讶,自己为何会产生那样的想法。
宁云舒与他本就不是一路人,如何能一同前行。
他向来善于隐藏情绪,刚刚那抹笑意好像从未存在过。
过了一会儿,宁云舒率先打破了沉默:“司大人,不知我林府一案可有进展?”
“已经有些眉目了,再有三日,便可有结果了。”贺君珩回头看她,“还有一事,上次忘了说,臣之前已经命人安葬了林恒夫妇,有机会臣带公主前去拜祭。”
原来是他,怪不得自己怎么也寻不到他们的尸首。
宁云舒一时不知该不该恨他,说到底贺君珩也只是奉旨办事罢了:“劳司大人费心了。”
见她如此生分,贺君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你当时在林府,是如何逃过的?”贺君珩看向她,比之前好像又清瘦了不少。
“许是我中箭太多,他们以为我死了吧。”宁云舒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幸而遇见沈大哥救了我。”
“沈大哥?”贺君珩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心中有些不悦。
“嗯。”宁云舒并未听出他话里的意味,也不想多说什么。
忽然一道白色的身影略过。
“那是什么?”宁云舒惊呼。
“是银狐。”贺君珩很快认出了它。
“银狐不就是父皇要寻的彩头吗?”居然这么巧地让他们给遇上了。
但见贺君珩没有丝毫要捕它的意思,宁云舒忍不住问道:“司大人不去捉它吗?”
“臣的职责是保护公主殿下。”贺君珩不以为然。
听他如此说,宁云舒并未多想,他也不过是公事公办罢了,只是这银狐当真有些可惜,应该很难遇到吧。
见她的神色,贺君珩开口:“你想要?”
“嗯?我……”她从未见过银狐,但看它通体雪白,比寻常狐狸可爱许多,确实有些想要。
看她的样子定然是想要的,贺君珩没过多思考,便从马背上拿下弓箭对准了远处的灵狐。
“小心些,别伤着它。”宁云舒瞧他这架势,应当是会错了她的意思。
听到她的话,贺君珩这才调整了角度。
银狐很警惕,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一直在左右躲闪。
它的速度很快,又不能伤到它,贺君珩一时也不敢轻易出箭。
两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银狐的身上,未曾发现有人正在慢慢靠近。
来人正是叶芷吟,自贺君珩带着宁云舒离开,她便一直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看着两人的举止,她的眼中燃起了一股杀意。
都是宁云舒夺走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她绝不会让宁云舒好过。
见贺君珩的注意力被银狐吸引,叶芷吟悄悄扔了一记暗镖在了马的屁股上。
马儿吃痛,扬起了前蹄,疯狂地朝树林深处狂奔。
坐在马上的宁云舒吓得不轻,她从未骑过马,不知如何是好,脱口而出:“阿羁,救我!”
贺君珩听见她的呼救,立时扔了手中的弓箭,向来百发百中的他,第一次脱了靶。
来不及管银狐,贺君珩立时用轻功追去。
这马可是有名的汗血宝马,加上受伤,受了刺激,速度极快。
“不好,前面便是悬崖了。”贺君珩踩着树,奋力一跃跳上了马背,他立刻抓紧了缰绳,向后勒去。
但为时已晚,马儿已经越向了悬崖。
两人一马一同跌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