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拿眼一看,到处弊端,若是不改变,山寨别说壮大了,连生存下去都是个难题。紧接着。王悍带着彦喜在瞭望台上游走了一圈,将几个干草捆绑而成的圆球浇上菜油。这一幕,看的彦喜直吸气。不忍看他如此糟践,忍不住背过身去。火攻之术准备就绪以后。王悍还命人搬来一大堆脑袋大小的石头,双管齐下,这一线天应当能够守住。不放心的王悍,又特意检查了一遍,发现再无疏漏之处,这才算松了口气。就在这时。
“姑爷您放心,除非俺认识的人。”
王老五将胸脯拍的啪啪响,“不认识的,俺一个字都不说。”
“去吧。”王悍看的直皱眉,深深觉得这帮土匪的业务也太不精通了,做什么事都是一副不靠谱的模样。
也难怪。
有沈凌秋这么强的大当家,他们平时哪里用得着操心?
“山寨的规矩,必须尽快立起来。”
王悍拿眼一看,到处弊端,若是不改变,山寨别说壮大了,连生存下去都是个难题。
紧接着。
王悍带着彦喜在瞭望台上游走了一圈,将几个干草捆绑而成的圆球浇上菜油。
这一幕,看的彦喜直吸气。
不忍看他如此糟践,忍不住背过身去。
火攻之术准备就绪以后。
王悍还命人搬来一大堆脑袋大小的石头,双管齐下,这一线天应当能够守住。
不放心的王悍,又特意检查了一遍,发现再无疏漏之处,这才算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
一线天内响起了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站住!”
被王悍叮嘱过的彦喜站在瞭望台上,只露出一双眼睛吼道:“暗号,天王盖地虎!”
“喜子哥,怎么还弄上暗号了?”
天色太黑,根本看不清下方情形,只是听这声音,好像有些熟悉。
“别废话,姑爷让对暗号,不然你们进不来。”
彦喜令行禁止,暗暗搭起了弓箭。
下方犹豫片刻,尝试着问道:“宝塔镇河妖?”
“是贼人,给我射!”
王悍大手一挥,催促彦喜等人射箭。
哗啦啦……
一阵箭雨过后,下方没了任何声息。
“都死了?”
王悍不相信贼人这么容易死光,点燃火把扔了下去。
结果,只看到三具插满弓箭的尸体躺在裂缝内,而在十几米之外的一线天出口,豁然站着一个满脸威严的中年男子。
“是洪振山!”
彦喜惊呼一声,“多亏了状元爷,这要是没有暗号,说不定就被他们混进来了。”
燃烧的火把很快熄灭,余烬熄灭之前,王悍感觉到一股凉意,仿佛被毒蛇盯上了一般。
“洪大当家,才是影视剧里土匪头子该有的样子。”
王悍心里忐忑不已。
这才刚开始,对方就不声不响的闯到了一线天内。
放出去的那么多探子,竟然一个都没回来报信。
这其中,肯定出了问题。
王悍打了激灵,拍着彦喜的肩膀说道:“生死之战,他们不能闯进来。”
“知道了,姑爷。”
经过暗号一事,彦喜对王悍更加佩服了,不着痕迹的把他往后面推了推。
“姑爷退后一些,小心冷箭。”
“知道了。”
作为现代人,更多的是纸上谈兵,许多对战的技巧,都停留在摸索的层面。
事已至此。
王悍也只能将希望全部寄托在火攻之上了。
咔嚓……
一道道火把亮起,瞬间将一线天内照的亮如白昼。
洪振山和另外一个老者并肩而立,被拆穿了以后,他们连最起码的伪装都没有了。
“弟兄们……”
洪振山阴冷的目光,一直盯着站在彦喜身后的王悍。
刚打个照面就损失了三个兄弟,他心里别提多愤怒了。
“断头崖没了沈凌秋,那就是没牙的老虎。”
洪振山忽然抬手指向王悍,“取王悍首级者,赏白银十两。”
尼玛。
王悍撇了撇嘴,“老子的命就值十两银子?太瞧不起人了,京城里富商千金想嫁给我做小老婆,还要花个上万两呢。”
大乾王朝流通的货币,大部分以铜钱为主。
一千文钱等于一两白银,或者是一贯铜钱。
而十两白银,可以兑换一两黄金。
按照平常的米价换算,非大灾之年,米价大致在十文钱一斤。
也就是说,王悍的命,至少值上两百斤。
对寻常的百姓来说,足够一家四口吃上差不多一年了。
只不过王悍开局的起点太高,没把十两白银当回事。
对那些土匪来说,奖励已然足够丰厚,值得他们为此而疯狂。
话音刚落,便有山贼主动请缨,开始尝试着靠近一线天。
“准备火攻!”
眼看有人即将越过一线天,彦喜急忙大喊。
“慢。”
王悍急忙将他摁住,“别冲动,现在进来的土匪太少,再等等。”
“姑爷,咱们的箭矢不够,挡不住这么多人的。”
彦喜着急不已。
一线天内,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
弓箭射过去,只能射中前面的人,后面的土匪则不受影响。
要是让tຊ土匪靠近石门,那就只能靠蛮力硬挡了。
“石头,扔石头。”
王悍急忙喊道。
“对啊,石头。”彦喜一拍脑门,大手一挥,抓住两块脑袋大的石头,挥手间便砸了出去。
轰隆隆……
强横的蛮力之下,被石头砸中身体,不死也残。
霎时间,一线天内血液横飞,还伴随着脑浆之类的白色液体,看上去极为残忍。
“呕……”
王悍哪里见过如此生猛的场面,差点没忍住又吐了出来。
缓和了好一会儿,下面的轰隆之声忽然消失了。
探出头一看,刚才悍不畏死冲进来的土匪,竟然全都退了回去。
就这一会儿功夫。
一线天内,至少又留下了二三十具尸体。
战争是残忍的。
王悍一直都知道这个观点,可近距离观看,冲击力着实太大。
还好,用纸上学来的知识,能够完美的发挥作用。
“大当家的,彦喜这个王八犊子,也太狡猾了。”
一位负伤归来的土匪,捂着伤口埋怨。
“不,不是彦喜狡猾。”
洪振山背负双手,脸色阴沉无比,“是状元爷王悍,一定是他出的馊主意。”
以前的山寨攻打,哪里会用这么多智谋?
那都是打蛮干,靠人命堆上去的。
谁的人多,谁就有实力,就有话语权。
可现在,王悍仅凭一人,竟然让他瞧不起的断头崖土匪,具有了军队的雏形?
遇到这种事,洪振山一时间也是束手无策,转身问向身旁的老者,“郭老哥,你向来足智多谋,此时该如何攻打?”
郭大当家的微微点头,捻须而笑,“这黄口小儿竟想用石头挡住我们的去路?未免有些自大了。”
“这么说,郭老哥有法子了?”
洪振山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