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秀眉皱起。察觉锐器的不同之处,尖端被浸染了剧毒,只要侵进人体皮肤,就会暴毙而亡的那种。清冷的眸子眯起,浴室水声渐停,秦瑶看着江砚郬裹着睡袍出来,眼睛里的冷意消散,转而换上一副笑脸。江砚郬看见她面前的东西,立刻要伸手去拿。秦瑶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身体,出声:“别碰,这东西怪吓人的。”江砚郬是怕她碰那东西,确认她没有异常之后,脑袋里紧着的一根线松开。“不是你非要跟来,现在害怕了?”
得到同意。
秦瑶立刻去收拾行李。
半个小时后。
江洺公馆顶层,缓缓降落一架黑色的直升机。
今晚的夜空里看不到星星,月亮被黑云遮住,秦瑶堵住自己的耳朵,夜风扬起她的衣角和长发,一副快要站不稳的样子。
江六看了直摇头。
爷真是糊涂了,出去办正事也带着她!
江砚郬单手搂住秦瑶的腰,秦瑶这才站稳了些,紧紧的抓着他的胳膊。
这副样子,极度激起男tຊ人的保护欲。
飞机降落在一片平地。
眼前这个又土气,又盖着几处高楼的地方就是岳湾村。
乍然一看,整个村子土金土金的。
秦瑶注意到江砚郬身边的人,个个身强体壮,手持钢枪,身穿黑色作战服,眼神又冷又狠。
“爷到了吗?”
耳边响起一道粗糙的声音。
寻着声音望过去,一个身形高大,肤泽黝黑的男人大大咧咧的快走过来。
江六率先开口叫他:“江左,那边情况怎么样?”
名叫江左的男人眼神亮了下,小跑着说:“这些村民一个比一个蠢,压根没法沟通。”
他看了眼身后道:“爷,这儿刚死了一个村民。”
两个手下把尸体拖了过来。
秦瑶眼神追随着那人的脚尖,地面上有大小不等的泥块,双脚掠过,却并未产生明显的阻力。
显然在收着劲。
那人被放倒在地面时,袖子底下闪过金属的光泽。
秦瑶眸子睁大。
祁呈同时反应过来,“砚哥,小心!”
他反应迅速的推开江砚郬。
尖锐的利器从江砚郬刚才站的位置上划过。
秦瑶不知道什么时候用脚尖踢起一枚石子,正中那人肘窝处的穴位,原本上抬的胳膊突然没了力气,不受控制的蜷缩手臂。
“碰——”
陆泽一枪打在那人挥动利器的胳膊上,祁呈一个反握将那人擒住。
胳膊里藏得东西掉落。
秦瑶敛眉,这是幽门特有的暗器,细小不易察觉,而且操作方便,一根细丝连接在那人尾指,这便是开关。
祁呈按住那人的脑袋,嗓音冷厉狠毒:“你胆子不小啊?”
“是谁派你来的?”
被按倒在地上的男人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挨了枪子的伤口血淋淋的冒着鲜血。
只不过,为什么他感觉不到一点疼。
那条胳膊像消失了痛感一般。
他嘴巴很严。
祁呈把人从地上提起来,准备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撬开他的嘴巴。
不料,那人两条胳膊还是保持着后翻,姿势看起来诡异极了。
下一秒。
口吐白沫,当场身亡。
祁呈掰开他的嘴巴,里面果然藏有毒药,看来是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备。
因为这件事情成与不成,摆在他眼前的只有一条路。
与其被打成筛子,不如提前结束生命。
……
晚上。
祁呈还在继续解剖那具尸体。
陆泽给他端了碗饭送去,有些难以理解他对着个死尸研究半天,“人死都死了,你再研究就能解决当下的问题了。”
祁呈手指着那人肩膀的位置,让他看。
陆泽也认真起来,皱着眉头:“江左把人带过来的时候胳膊还是好好的,怎么你从地上拉起来,胳膊就反折了?”
祁呈面色严肃:“正常人不会出现这种姿势。”
陆泽不解:“那……他的胳膊是什么时候折的?”
祁呈脱下橡胶手套,“不清楚。”
江砚郬闻言,剑眉微敛,沉声:“也就是说,在你们开枪之前,就有人直接废掉了那人的两条胳膊。”
要不是祁呈反复分析过,也不相信有这个可能性。
“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接触凶手的,除了我,就只有陆泽。”
江砚郬指尖燃着烟,深邃的眸子宛如一汪寒潭,今天在场的,除了独狼内部的人,没有其他人。
他自己养的人,当然是信的过。
就算是有内奸,那也是巴不得他早点死,谁会去救他呢!
这暂且是个谜题。
秦瑶洗完澡出来,就见江砚郬办公的桌子上放着那只暗器。
她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
纤细的手指捏住那个小东西,细细观察。
突然,她秀眉皱起。
察觉锐器的不同之处,尖端被浸染了剧毒,只要侵进人体皮肤,就会暴毙而亡的那种。
清冷的眸子眯起,浴室水声渐停,秦瑶看着江砚郬裹着睡袍出来,眼睛里的冷意消散,转而换上一副笑脸。
江砚郬看见她面前的东西,立刻要伸手去拿。
秦瑶眼疾手快抱住他的身体,出声:“别碰,这东西怪吓人的。”
江砚郬是怕她碰那东西,确认她没有异常之后,脑袋里紧着的一根线松开。
“不是你非要跟来,现在害怕了?”
秦瑶没接话。
江砚郬浑身散着刚冲完澡的热气,抱着也挺暖和的。
“想回去了?”
“我让人送你走。”
估计是第一次遇见这场面,吓着了,况且这地方不安全,不适合她一个女孩子。
秦瑶杏眸里流露出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嗓音很轻:“你身边危机四伏,我在考虑你以一天十万的价格包我,我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
说完。
江砚郬似是自顾自的笑出声:“怎么,怕跟在我身边有人要害你啊?”
秦瑶挑眉:“不会吗?”
江砚郬神色认真了几分,将左手上的佛珠串在他的腕骨上,一手揽着秦瑶的腰,一手捏住她小巧精致的下巴。
“是你非要跟来的,既然你这么粘人,那就跟紧了,在营地范围内,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
秦瑶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明显没信:“可你今天差点丧命。”
江砚郬反笑,云淡风轻的说:“我江砚郬多少年风里雨里闯出来,没那么容易死。”
在江左那个蠢货误以为是死人,将人给拉过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秦瑶从他眼里看出来无畏无惧的心态。
他到底有多少实力?
秦瑶还需要确认。
第二天一早。
秦瑶寸步不离的跟着江砚郬。
江砚郬一身黑色作战服,佛珠被串在手腕处,晨光的照射下,手腕白皙修长,透着慵懒的贵气。
秦瑶穿着裸色的高跟鞋,裙摆底下一双美腿修长笔直,走路时风姿摇曳,配上那无可挑剔的五官,叫人移不开眼。
营地里大部分都是男性。
被那双赤裸着的双腿吸引,实在是美。
江砚郬眸底略沉。
嫌弃的看她一眼,“非得穿这件?”
秦瑶理了理乌黑的发丝,自然的道:“衣服不都是你买的。”
吃穿用度,全靠金主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