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晓月点点头。一瞬间,骤然放大的不安让他呼吸发窒。他立刻把江安安塞到田晓月怀里:“同志,帮我照看一下孩子。”田晓月还没反应,就见人跑了出去上了车,驰骋而去。冷风呼啸而过,漆黑的天飘起了雨。伴着额头的肿痛,明瑶兮慢慢睁开眼。昏暗的钨丝灯和潮湿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愣了愣,下意识要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被束缚在床上。“你们夫妻还真是恩爱……”听见何建涛的声音,她转头看去。只见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从她口袋里翻出一直都没看的信。
一辆军绿吉普缓缓停在饭馆前,车门打开,一双长腿迈了下来。
谢鹤宇关上车门,看着关了大半的店门,原本因为即将见到明瑶兮而激动的心,突然升起丝莫名的不安。
他走进去,轻轻叫了声:“芳菲。”
然而里面没有人,里屋的门也关着。
谢鹤宇蹙眉,朝里屋走去:“芳菲?”
手刚要推门,门却被人从里面拉开。
“你是?”
他看着面前三十来岁,面相憨厚的女人,想起明瑶兮信里提到的田晓月。
应该就是她了。
还没等谢鹤宇开口,田晓月眼神一亮:“你就是芳菲的男人谢鹤宇吧?”
话音刚落,江安安就从她腿边蹿出去,扑到谢鹤宇的腿上:“阿爸!”
谢鹤宇俯身将人抱起,孩子重了些。
“安安,有没有听话?”
“有,安安听阿妈的话,安安会自己穿衣服了!”
谢鹤宇摸了摸孩子的头,转头看向田晓月:“芳菲去哪儿了?”
田晓月也露出抹疑惑:“老太太脑梗住院了,她一直在医院照顾,今天好像是去何老师家送租金了,但天都黑了,也该回来了啊……”
听到这话,谢鹤宇面色一凝:“她一个人?”
田晓月点点头。
一瞬间,骤然放大的不安让他呼吸发窒。
他立刻把江安安塞到田晓月怀里:“同志,帮我照看一下孩子。”
田晓月还没反应,就见人跑了出去上了车,驰骋而去。
冷风呼啸而过,漆黑的天飘起了雨。
伴着额头的肿痛,明瑶兮慢慢睁开眼。
昏暗的钨丝灯和潮湿的天花板映入眼帘,她愣了愣,下意识要起身,却发现手脚都被绑在床头,整个人呈‘大’字被束缚在床上。
“你们夫妻还真是恩爱……”
听见何建涛的声音,她转头看去。
只见他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从她口袋里翻出一直都没看的信。
明瑶兮一脸紧张:“你要干什么?”
何建涛摘下眼镜,眼中泛着狡黠的光:“我那么喜欢你,你说我要干什么。”
说着,扔掉手里的眼镜,撕碎了谢鹤宇的信。
在明瑶兮惊恐的眼神下,他跨跪在她腰边,手抹上她胸前的扣子。
“你这个混蛋!住手!”
明瑶兮拼命挣扎,绳子将她手腕磨出了血丝。
何建涛像是在欣赏美景,慢条斯理地解开衣扣:“芳菲,其实打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当听你说你离婚了,我就决定一定要把你娶回家。”
“可是啊,你偏偏不领情,惦记着那个痞子兵,他是团长又怎么样,别忘了,是我在你困难的时候帮了你,把饭馆租给你,让你挣了那么多钱,难道你不该报答我吗?”
说着,他目光一狞,用力撤下她的衣领。
白玉般的肩膀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刺骨的寒意让明瑶兮彻底慌了。
她呼吸颤抖,背脊冷热交替:“我,我会给你钱……”
“我不要钱!”
何建涛低吼着,眼里的欲望像是要将人吞没。
当他的手抚上肩膀,明瑶兮浑身一抖,只觉有股恶心感直冲大脑。
看着身下脸色惨白的人,何建涛顿觉征服感弥漫全身。
“我要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