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上前,踮起脚,拽着楚风晔的领子,在他耳边暧昧地轻语:“楚总,今晚在您的房间见,好吗?”楚风晔的心脏漏跳一拍,苏安怡身上好闻的气息钻入他鼻尖。他身边多半是浓妆艳抹香水味浓重的妖艳女人,许久没嗅到这种不沾任何香水的清纯女孩,他居然有一瞬心动。楚风晔像被蛊惑一般,立马抓住苏安怡的腰:“好,那你立刻跟我回我的海景别墅。”苏安怡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那您等一下,我回陆总的飞机拿一下行李。”
苏安怡立马觉得恶心:“什么草莓印?是我酒精过敏不小心喝了酒全身起红斑而已。”
楚风晔大概也是没想到苏安怡会这么硬气跟她说话,他勾起唇角:“你爸欠了一个亿,把你叫过来陪我,你还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还以为你长得多好看呢,原来是一个全身红斑的丑八怪。”
苏安怡立马火大,但是陆屿辞拦住她。
陆屿辞看着楚风晔:“我正好也有项目要跟你谈,你有那么多美女了,也不缺她这一个。”
哪知楚风晔听到这话,居然捂着腹部哈哈大笑起来:“屿辞,咱们可是发小啊,你现在就这么公事公办跟我讲话吗?”
“也是,咱们的关系从苏安怡那个贱女人围着你打转以后,就全都变了。”
楚风晔又顽劣地看了苏安怡一眼:“不会是这个小姑娘跟那个死了的苏安怡同名同姓,又长得一模一样,让你重新动心了吧,陆屿辞?”
苏安怡震惊,楚风晔是陆屿辞发小?
陆屿辞重新动心……又是什么意思?
陆屿辞的脸显然已经黑了:“我带她走。”
他拽住苏安怡胳膊,转身就要上私人飞机。
然而苏安怡甩开了陆屿辞的手:“我不走。”
她转身向楚风晔:“你为什么叫我贱女人?我没招惹过你。”
她这么问,是在装傻,她当然知道楚风晔说的不是这个叫“苏安怡”的女孩,而是已经死了的自己。
但是她确实好奇,甚至生气,她又不认识楚风晔,为什么他要在自己死后这么骂自己?
楚风晔不屑地笑了:“我说的不是你,是一个已经死了的豪门私生女罢了。身份低贱,还想进苏家享受荣华富贵,我就替我苏家的朋友教训她咯。”
他又看向陆屿辞:“当初在宴会上我踢了她,但根本就不过瘾,没想到你居然出手救她。要我说,那个私生女哪里好了?居然能让你容忍她在身边打转八年。”
伴随着楚风晔的这些话,过往的记忆如海浪般向苏安怡席卷而来。
当初自己刚进苏家,被带到的那个宴会。
一群同龄人围住自己,原来为首的那个最恶劣的小男孩,居然是楚风晔!
她死死攥紧手,压住心中的恨。
既然自己魂穿到这个女孩的身上,且又遇到了当初欺负自己的楚风晔,那这大概是老天给了她一次机会,叫她教训楚风晔。
苏安怡微笑着看向楚风晔:“楚总,我是为了我爸的债务来的。”
她走上前,踮起脚,拽着楚风晔的领子,在他耳边暧昧地轻语:“楚总,今晚在您的房间见,好吗?”
楚风晔的心脏漏跳一拍,苏安怡身上好闻的气息钻入他鼻尖。
他身边多半是浓妆艳抹香水味浓重的妖艳女人,许久没嗅到这种不沾任何香水的清纯女孩,他居然有一瞬心动。
楚风晔像被蛊惑一般,立马抓住苏安怡的腰:“好,那你立刻跟我回我的海景别墅。”
苏安怡低下头,装作害羞的样子:“那您等一下,我回陆总的飞机拿一下行李。”
她上了飞机,找来空姐:“有治便秘的药吗?”
空姐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有的,您是自己用吗?”
苏安怡微笑:“是啊,我自己用。”
自己用才怪。
这药是今晚用来对付楚风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