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驾马一路狂奔,等到了谢府门前,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座被烧得只剩下木头的敞地。“歌儿——”连南屿的嘶吼声回荡在空中,不,他的歌儿,他的歌儿——找了一遍又一遍,偌大的谢家府邸连南屿能找的、不能找的地方他都翻了一遍,可他依旧没寻到谢楚歌的身影,也不见一具死尸。这让连南屿的胸口反而松了口气: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歌儿还没有死?意识到这一事实,连南屿赶忙又下了命令:“全城给本侯去寻查夫人的踪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时,侯府,连南屿的书房门又被敲响了。
有侍卫进来启禀道:“侯爷,又医者敲了侯府的大门声称自己能医治好夫人的病。”
“快请进来!”连南屿连忙的椅子里站了起来,大步地走出书房。
可就再行了两三步,他才回想起来,他的歌儿已经回了谢府,随即他立刻又下了令去让侍卫去谢府接人:“你们赶紧地备好马车去谢府,把夫人给本侯接回府上!”
侍卫们应声而去。
可不到半个时辰,连南屿就见他们回来禀报说:谢府走水,府邸不见夫人踪影。
连南屿大力地一把将那禀报的侍卫抓过来询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侍卫颤颤巍巍地又说完,只见那连南屿似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他驾马一路狂奔,等到了谢府门前,映入他眼帘的却是一座被烧得只剩下木头的敞地。
“歌儿——”
连南屿的嘶吼声回荡在空中,不,他的歌儿,他的歌儿——
找了一遍又一遍,偌大的谢家府邸连南屿能找的、不能找的地方他都翻了一遍,可他依旧没寻到谢楚歌的身影,也不见一具死尸。
这让连南屿的胸口反而松了口气:这是不是代表着他的歌儿还没有死?
意识到这一事实,连南屿赶忙又下了命令:“全城给本侯去寻查夫人的踪影,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侍卫们领命而去,连南屿的面容却突然变得呆滞:歌儿啊歌儿,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人啊……
连南屿失魂落魄地一个人走回了府邸,侯府门前,有侍人见到他,快速地就上前禀道:“侯爷,据我们查到,是大理寺卿接走了夫人!”
大理寺卿?穆然之!连南屿的双目霎时染了怒意,他可不忘那日穆然之和谢楚歌之间的举动!.
“穆然之,你给本侯滚出来!”连南屿是怒气冲冲地闯进的穆府,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一个堂堂侯爷矜贵持重的样子。
穆然之听闻下人说连南屿进府闹事,当下心中了然,他只身来到了府邸前院与他会面。
“下官见过侯爷。”
穆然之的礼还有行完,就已经被连南屿抓住了脖颈:“穆然之,在本侯面你少来这套!本侯夫人在何处?你给本侯交出来!”
被擒住的穆然之皱起了额头:“下官不知侯爷所指的夫人是?”
连南屿的嘴角这时带了抹冷笑:“穆然之,谢楚歌被你藏在哪里了,说!”
“原来,侯爷指的夫人是谢家小姐,你们不是和离了?”穆然之记得谢楚歌是这么和他说的。
“谁跟你说的屁话!和离书本侯可还没签呢!快说,本侯的夫人到底在何处?”连南屿抓着穆然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下官不知。”
“好一个‘不知’!本侯的人都查到了,是你!是你把本侯的夫人带走的,也是你点的火,烧的谢府!”
穆然之对此不做否定:“侯爷神通广大,既然侯爷能查到此事,那也一定是能查到谢小姐的踪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