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芙荷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刻意雕琢过的眉眼,眼中似吃惊也是欢喜:“顾……顾学长。”学长……这两个字莫名的就让人感觉到几分的暧昧气息,尤其,是当它从一个含情脉脉的女人口中吐出来。张姐看着顿下脚步的傅平生,又看了看赵芙荷那张漂亮的脸蛋,微笑起来,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不吃腥的猫。“芙荷啊,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你哭着求我,说家中的父亲重病,急需要用钱,我可怜你这才把你留下。可你看看你,三天两头的给我找麻烦,这回要是再得罪了客人,不要说我不留你。”
傅平生呼吸微顿,片刻恍然,认错只是在一瞬间,当女人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自已认错了人。
赵芙荷微微抬起头来,露出一张刻意雕琢过的眉眼,眼中似吃惊也是欢喜:“顾……顾学长。”
学长……
这两个字莫名的就让人感觉到几分的暧昧气息,尤其,是当它从一个含情脉脉的女人口中吐出来。
张姐看着顿下脚步的傅平生,又看了看赵芙荷那张漂亮的脸蛋,微笑起来,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不吃腥的猫。
“芙荷啊,我说你这是怎么回事?可是你哭着求我,说家中的父亲重病,急需要用钱,我可怜你这才把你留下。可你看看你,三天两头的给我找麻烦,这回要是再得罪了客人,不要说我不留你。”
赵芙荷的脸上闪过惊恐和害怕:“张,张姐,我知道错了。可是,可是那个客人他……他对我动手动脚,我……”
张姐闻言不高兴的说道:“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当你自已又是什么人?想要赚钱救命,就要豁得出去,既然你不愿意伺候客人,也别说我不帮你,你走吧,君悦请不起你这尊大佛。”
赵芙荷握着手掌,紧紧的咬着自已的唇瓣,眼中含着屈辱的眼泪:“我,我……知道了。”
她在走之前,忽然抬起眼神又瞟了傅平生一眼,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的开口:“顾学长,你……可以帮帮我?我现在还……还没有被人碰过,只要你愿意帮我,我……我愿意用一切报答你。”
傅平生没说话,但也没有拒绝。
张姐是个人精,见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初她留下赵芙荷看中的就是她这张脸。一个不甘心一辈子处于底层有野心的漂亮女人,只要找到她愿意献身的猎物,就会孤注一掷的爬上床。
君悦来的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就算是做不到“逼宫夺位”成为正室,一个受宠的外室,也足够风光。
张姐笑道:“顾总,您看……”
“你认识我?”傅平生看着赵芙荷的眼睛,像,真的很像。
赵芙荷羞怯的点头:“我是四方城大学的学生,比顾学长和温学姐小一届。”
傅平生动手抬起她的下颌,指腹磨搓着她的眉眼,“想要跟我?”
赵芙荷娇羞的点头。
数秒钟后,傅平生松开手。
赵芙荷脸色一白,以为他不想要自已。
“她,我带走了。”
这一声在赵芙荷听来,宛如是天籁。
张姐自然是喜笑颜开,看着娇羞的赵芙荷眼中闪过深意,随即笑道:“顾总喜欢就好,以后我们芙荷就靠顾总多多照顾了。”
傅平生丢给她一张卡。
张姐笑容满面的接过来,“芙荷,以后你可要好好伺候顾总,我早就说过,你是个有福气的,能被顾总看上,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相较于脑满肠肥、大腹便便还有些虐待癖的老总,傅平生这般年轻英俊多金的,自然是上辈子修来的好福气。
“福气自然是我们顾总有福气,家中如花美眷,穷困潦倒可以陪我们顾总商场厮杀,富贵荣华可以退居家中煮饭烹茶,这不是才有了我们顾总在外面英雄救美的机会。只是不知道,薛知夏倘若知道她多年痴心错付,是什么感觉。”张之彦冷笑道。
傅平生慢慢的理着袖口,顺带着把赵芙荷带到身前,骨骼分明的手指撩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碾磨,“她不是有张总垂青?只不过……”
傅平生削薄的唇角嘲弄浅笑:“只不过可惜,她是我傅平生的妻子,这辈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