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如此可怕的一幕。想到梦中男人的杀意,薛妤不禁打了个寒颤。。。。。翌日。薛妤起来时,已日上三竿了。身子有些酸软无力,心里忍不住斥责了句。刚换好衣衫,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道道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妇人孩童的哭闹声。"官爷,求求你们了,别砸了……""娘……小宝害怕……”薛妤的眉头顿时紧蹙了起来,被打砸的是住在附近的柳寡妇家,夫君早已在几年前病逝,因孤儿寡母的,容易被村里人欺负,这才搬来了山脚下。
薛妤闻言,身子下意识往江许泽身边躲去,防备的看着卫景沉。
她一点也不意外。
当初第一次见到男人时,仅凭着他差点掐死她的印象,杀气凌然,便知卫景沉不是什么好人。
手上怕是早已沾了血的,恶贯满盈。
卫景沉见薛妤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心中早有预料,唇角轻扯,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多谢江郎中提醒。”
吃完午饭后,薛妤犹豫半晌,轻轻问了句,“夫君,你如何想的?”
以她的本意,是想将此人交给官府处理,省得牵连到她和夫君了。
若真无罪,又怎么会被官府通缉。
可江许泽却迟迟都不未发表意见,似乎并没有揭穿卫景沉的想法。
这才忍不住问了。
江许泽想到还需卫景沉帮忙,顿了脚步,“依我看,魏公子并不像罪大恶极之人,娘子,这件事你不用再想了,不会有事的。”
薛妤正想说什么,江许泽已快步离开了。
夜色浓浓。
薛妤陷入黑暗之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知怎么忽然梦到她第一次遇到卫景沉的那一幕,周围很黑,什么也看不清。
唯独那双黑沉如深渊的眸子清晰可见,里面盛满了浓烈戾气。
男人的大掌紧紧掐着她纤细的脖颈,空气一点又一点被挤出......
薛妤猛地被惊醒,这才知晓方才是陷入了噩梦中,也不知怎么突然梦到他了?
还是如此可怕的一幕。
想到梦中男人的杀意,薛妤不禁打了个寒颤。
。。。。
翌日。
薛妤起来时,已日上三竿了。
身子有些酸软无力,心里忍不住斥责了句。
刚换好衣衫,门外不远处传来一道道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妇人孩童的哭闹声。
"官爷,求求你们了,别砸了……"
"娘……小宝害怕……”
薛妤的眉头顿时紧蹙了起来,被打砸的是住在附近的柳寡妇家,夫君早已在几年前病逝,因孤儿寡母的,容易被村里人欺负,这才搬来了山脚下。
而她和江许泽之所以在这边住下,则是为了方便上山采摘药草。
薛妤神色有些慌张,怎么会来得如此之快,要不趁此将此人交出去……
卫景沉早知薛妤的想法,轻描淡写说了句,“即使把我交出去,官兵同样会认为你们是共犯。”
语气虽平淡至极,可透着一股残忍。
薛妤闭了闭眼,缓缓睁开,"夫君,家中可还有艾澜草?我记得艾澜草的汁液可使人生红斑,毁人容貌,与麻风病极像。"
江许泽瞬间明白薛妤想要做什么,虽有可能会被官兵发现,但事到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
客房。
卫景沉已涂抹上汁液,裸露的肌肤泛起红斑,触目惊心,看上去颇为可怖。
薛妤瞧不见,“魏公子,药效可起了?”
卫景沉看了看盖在身上的被褥,又瞥了眼手上的红斑,“已起作用了,待会儿麻烦江夫人了。”
这时,院外传来激烈的敲门声,恨不得把门踹开。
薛妤下意识攥紧手上的木棍,背脊紧绷,浑身满是防备的姿态,虽看不见,可目光却紧紧落在门口。
忽然,一只大掌扣着她的细白手腕,强行让她坐在床沿,嗓音透着强势。
“既然要演给他们看,你这般很容易被识破的。”
“知晓了。”
薛妤不喜男人这如命令般的语气,明明是他们家好心救了他,却还一直冷着张脸,忍不住道,“若不是因为你,这些官兵也不会来。”
卫景沉神色不变,唇角勾起,“的确,难道你不好奇江郎中为何要救我吗?”
薛妤虽看不清男人的神情,却能从他的语气听出几分恶劣,以为他又想诋毁江许泽。
“夫君心地善良,才愿意救你。”
卫景沉扯开一抹讥讽的笑,“既然江夫人愿意这么想,随你,希望日后江夫人可别痛哭流涕。”
江许泽连忙开了门,没等他说话,几位五大三粗的官爷闯入了进来,拿着一张画像。
“见过此人吗?”
江许泽匆匆看了一眼画像,赫然是卫景沉,心脏跳得飞快,“小人未见过。”
几位官兵按照惯例办事,翻看了下册子,对照着人,“怎么只有你一人,薛氏呢?”
江许泽有些吞吞吐吐的,不知该如何说。
这副神色落在那些官兵的眼中,分明是心虚了,为首者厉声大喝,“叫她出来。”
其余的几个官兵往屋子里搜寻,快到客房时,江许泽神色闪烁,连忙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