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梦境太过美好,萧文愈几乎就要沉迷在那种无忧无虑的环境里时,她那温柔贤淑母亲对她说:“清优,你该出去啦,外面还有人在等你。”萧文愈撒着娇:“我不想出去,外面一点都不好、我就陪着你们不行吗?”这时,在一旁看报纸的夏父说道:“现在外面不可怕了,你相信爸爸,你这次出去,一定会幸福的。”幸福?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遥远,遥远的好像记忆里有个人的脸,她想看清,却永远看不清。那个人,好像要消失在她的记忆长河里,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了。
萧文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梦里没有何婵,没有萧云灼,只有她和家人快乐的生活。
这样的梦境太过美好,萧文愈几乎就要沉迷在那种无忧无虑的环境里时,她那温柔贤淑母亲对她说:“清优,你该出去啦,外面还有人在等你。”
萧文愈撒着娇:“我不想出去,外面一点都不好、我就陪着你们不行吗?”
这时,在一旁看报纸的夏父说道:“现在外面不可怕了,你相信爸爸,你这次出去,一定会幸福的。”
幸福?这两个字对她来说太过遥远,遥远的好像记忆里有个人的脸,她想看清,却永远看不清。
那个人,好像要消失在她的记忆长河里,面容已经模糊不清了。
“清优,无论你身在何方,也无论我和你爸爸身处何处,你要相信,我们一直在守护着你。”
“回去吧,小清优,我们下次再见啦。”
父母的脸渐渐扭曲在一片白色的雾气里。
萧文愈慌了,扑过去想抓住他们的手,却穿透了他们的身体,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一冲!
下一刻,萧文愈在现实世界里,睁开了眼。
柔和的光洒落,萧文愈甚至不用伸手挡住它,也能感觉到那光的温暖。
在她意识渐渐恢复的时候,身边传来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快快快,去叫医生,她好像醒过来了!”
萧文愈想转头看看,这个听上去有几分熟悉声音的主人是谁,才发现,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都像灌了铅一般沉重。
我这是怎么了?萧文愈在心里默默的想。
然后更多的记忆涌现在她的脑海,如涓涓细流,填满了她的空白。
她想起来了,那天的绝望,让她再无想活下去的动力,那天在天台上,她突然很想故去的父母。
萧文愈闭了闭眼,似乎又体会到了那生命流失的冰冷。
真疼啊,萧文愈想。
那时候她疼的话都说不出来,好像那股疼痛延续了很长时间,又好像只是一瞬间。
那时,她好像听到了萧云灼的话,看到了自己在他眼中极速放大的样子。
应该很丑吧,萧文愈勉强扯动了嘴角,很意外,再想起那个男人,她竟然能笑的出来。
门外的脚步声打断了她接受信息的过程,很快,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她眼睛里,不停的有仪器在她身上按来按去,就像她是一个还没被开发的宝藏一样。
夏定也没想到,他只是吃饭前照例来看萧文愈一眼,在临出去的时候,敏锐的发现了躺在床上的女人手指的轻微震颤。
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步步靠近,等了二十分钟左右,躺了四个多月的女孩,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那双琥珀色的眼睛,落在夏定眼里,干净又清澈,带着大病初愈的柔弱和不谙世事的纯真。
夏定看着除了眼睛转动哪里都不动的萧文愈,有些找你的时候吼道:“怎么回事?你们都在干什么?我侄女到底怎么样了!”
萧文愈又使劲转了转眼睛。
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