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更不现实吧？“许溪午。”邱念渔突然叫住他，认认真真盯着他。“你相信人的灵魂会变吗？”许溪午没听懂。“我的意思是，就是突然换了一个人，虽然外表都还一模一样，但是其实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邱念渔拉着他解释，他却只是沉默着眨眼睛。好半晌，才若无其事地点头，幽幽道：“我信啊。”邱念渔惊讶：“你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你也会相信？”许溪午：“你现在就是这样啊。”“你以前哪是现在这样？我不都说了吗？手术之后，你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我怎么觉得卫鹤栖有点阴魂不散呢？”许溪午疑惑不已。
邱念渔咬着吸管，有些魂不守舍，根本尝不出椰子汁的味道。
“他是不是跟踪我们？”
许溪午自言自语，邱念渔却只会呆滞摇头。
上次寺庙之后，卫鹤栖一定是怀疑她了。
那么超现实的事，他竟然也会相信吗？
这才更不现实吧？
“许溪午。”邱念渔突然叫住他，认认真真盯着他。“你相信人的灵魂会变吗？”
许溪午没听懂。
“我的意思是，就是突然换了一个人，虽然外表都还一模一样，但是其实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人。”
邱念渔拉着他解释，他却只是沉默着眨眼睛。
好半晌，才若无其事地点头，幽幽道：“我信啊。”
邱念渔惊讶：“你相信？这么离奇的事情你也会相信？”
许溪午：“你现在就是这样啊。”
“你以前哪是现在这样？我不都说了吗？手术之后，你整个人都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他说的手术，是指秋朝楹猝死时的抢救。
“就算是这样，你对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许溪午脱口而出：“当然。因为你是你，所以我才爱你啊。”
如果灵魂变得不同，许溪午还能继续爱着她，那他到底爱的是秋朝楹这个人，还是秋朝楹的皮囊？
邱念渔想不明白。
同样，卫鹤栖隔着秋朝楹的皮囊，还能确认她就是邱念渔。
这就是他的爱吗？
可自己为什么也并没有觉得开心呢？
卫鹤栖明明不算伤害过她，可她偏偏就是有一股气，环绕在心间。
每当卫鹤栖和她说话的时候，她心底都有个声音在呐喊：不要原谅他。
但她连不要原谅卫鹤栖的东西，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
回房间的电梯里，许溪午突然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邱念渔被吓一跳，刚看向他，就听见他说：
“卫鹤栖肯定是对你有想法！不然也不会一路追来这里。”
“还好你只爱我，让他无机可乘！”
邱念渔还没开口，他已经让自己放下心来。
算了，自己还是别说话了。
反正他自己会说服自己。
在房间门口分开时，许溪午还开心想要亲她额头，邱念渔吓一跳，动作夸张地躲开。
两个人都就此僵住，半天都没人说话。
邱念渔放下准备抵抗的手，“我……那个……”
她真的很想解释，但又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许溪午也愣愣的，像瞬间耷下耳朵的金毛，还强撑着说没事。
“你进去休息吧。”
邱念渔担忧看他，他都一副‘我没事’的样子摆手。
“那我进去了，你早点睡。”
“晚安。”
房门阖上，许溪午却没有马上离开。
他站在门前，脑中都是刚才邱念渔躲他的样子。
她现在就这么抵触和他亲密吗？
许溪午盯着紧闭的房门，内心受伤不止。
楹楹，你真的变了吗？
半夜，许溪午睡不着，拿着酒出去吹风。
意外在观景阳台碰到同样没睡觉的卫鹤栖。
他本来还在受伤，看到卫鹤栖之后，又觉得自己有必要警告卫鹤栖。
“卫总，聊聊？”
卫鹤栖面无表情看着许溪午在自己面前坐下。
猩红的液体倒入杯中，像是掀起一场小旋风。
“你不觉得你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次数有点太多了吗？我不相信这是巧合。”
许溪午似笑非笑，开门见山道：“楹楹是我的女朋友，我们马上要结婚了，我不希望你总是出现在她的面前影响她的心情。”
“你大概不知道，因为邱念渔去世，你又和别人出双入对，她早就看你不顺眼。”
卫鹤栖的表情有瞬间的僵滞，
但很快，他又不甘示弱反击：“如果她愿意和你结婚，我也就不说什么了，可是她愿意和你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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