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一个和楚云歌长的差不多中年男人和老人跪搓衣板。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会这么诡异呢!楚云歌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剥虾,像是没听见乔新月的话一样。这时,韩骁也将一堆剥好的虾肉推到了乔新月面前,讨好的笑道:“乔妹妹,给你吃。”乔新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拒绝道:“不要,你自己吃。”韩骁厚着脸皮直接推了过去,然后起身说道:“吃吧,天色不早了,我去洗澡睡觉了,大家晚安。”话毕头也不
楚云歌望着这满桌子沾满了鲜红辣椒酱的炸串,眉头拧成了川字,没有半点食欲。
他在萧墨旁边坐了下来。
而韩骁和乔新月都站在一旁,楚云歌淡漠道:“都坐吧。”
他们这才敢落座,萧墨立即拿起一串没什么辣椒的面筋递给了他。
“这个很好吃的,给你。”
欧妈刚好从厨房出来,见状顿时欲言又止。
少爷他不吃辣啊!
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楚云歌不忍拒绝,伸手接了过来,在她亮晶晶的眼眸注视下。
咬了一口,没什么表情的嚼了嚼,咽下,面不改色道:“好吃。”
听到楚云歌说好吃,萧墨愉悦的扬起了嘴角,拿了一串尝了尝,瞬间好吃的眯起了双眼。
见她开心,楚云歌情不自禁的跟着嘴角上扬。
欧妈满脸错愕,却还是不忘将手里刚从厨房里端来的清汤面条递了过去。
“少爷,这份是给你的。”
楚云歌不动声色的将手里的面筋放在了一边,然后一连吃了好几口面。
萧墨满足的吃着,还不忘夸赞道:“欧妈你真厉害,比我吃过的任何路边摊都好吃。”
欧妈心头欢喜:“少夫人喜欢就好,以后我经常给您做。”
“欧妈你还是叫我菀棠吧。”
欧妈为难道:“可是,这不合规矩。”
“还是叫菀棠吧,我不习惯那个称呼。”
欧妈不好再说,但却看向了楚云歌。
楚云歌淡淡道:“听她的。”
“是,少爷。”欧妈应下,转身又进了厨房。
萧墨和乔新月面对面坐着,两人都特爱吃辣。
辣椒面跟不要钱似的往炸串上撒,一起吃的不亦乐乎,特别带劲。
韩骁看着都感觉菊花发紧,拿炸串的时候默默抖了抖。
他会吃辣,但不是很能吃。
楚云歌感觉嘴里没那么火烧火燎了这才放下了筷子,然后套上透明一次性手套开始剥虾。
“菀棠姐,你去过学校后面的那条小吃街吗?”一边吃,乔新月一边问道。
“去过啊,我能从街头吃到街尾,那里的东西太香了。”
萧墨回味了一下,感觉又馋了,然后赶紧吃了一大口鸡排解解馋。
“我也是,我最喜欢阿婆家的臭豆腐。”
“我也喜欢,还有来点烧烤那里的铁板烧。”
两人对视着,接着异口同声道:“还有街尾那家的麻辣拌。”
说完,两人顿时激动的尖叫大笑,更加热情的畅聊着。
楚云歌:“…………”
韩骁: “…………”
他们看着激动尖叫的两人很是不理解。
而这就是女生和女生之间奇怪的交友方式。
要么是通过吃,要么是衣服鞋子包包化妆品,只需三两句,友谊就建立起来了。
萧墨兴致勃勃道:“那等回学校了我们一起去吃啊!”
“好呀好呀。”
说话的功夫,楚云歌已经剥了一小碗的小龙虾,轻轻的推到了萧墨面前。
说话的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萧墨红了脸,不知道是辣的还是羞的,她又往回推了推,说道:“你干嘛,你自己吃 。”
乔新月一个劲的捂嘴偷笑。
欧妈则满脸欣慰,看来他家少爷是真的开窍了。
“少…菀棠你吃吧没事,我们家老太爷,老爷都会给老太太和夫人剥虾。”
这在凌家是最常见的事情,因为凌家的男人向来都是专情又专一。
萧墨欢喜的笑弯了眼,谁不喜欢男朋友体贴又温柔,
她红着脸将虾肉接过,小声道谢。
乔新月看了看楚云歌,又看了看萧墨,眼眸微转眼底闪过狡黠。
接着忍着笑意朝萧墨说道:“菀棠我告诉你哟,我们老爷,老太爷还有少爷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脾气性格也是一样。
他们霸道偏执,冷漠疏离,但唯有对真爱之人才会体贴入微。
别说剥虾了,就算是跪搓衣板,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因为他们都惧内……”
萧墨呆呆的看着乔新月,眨了眨大眼睛,然后扭头看向了身旁的楚云歌。
他会惧内??
会跪搓衣板?
可乔新月的模样不像是说谎。
一想到一个和楚云歌长的差不多中年男人和老人跪搓衣板。
她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会这么诡异呢!
楚云歌依旧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的剥虾,像是没听见乔新月的话一样。
这时,韩骁也将一堆剥好的虾肉推到了乔新月面前,讨好的笑道:“乔妹妹,给你吃。”
乔新月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拒绝道:“不要,你自己吃。”
韩骁厚着脸皮直接推了过去,然后起身说道:“吃吧,天色不早了,我去洗澡睡觉了,大家晚安。”
话毕头也不抬的走了。
乔新月蹙眉看着眼前一大堆的虾肉,心里有些烦躁。
她不喜欢这个大她七岁的大叔。
萧墨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八卦的看着两人,张嘴想说什么。
却被塞了一嘴的龙虾肉。
始作俑者正是楚云歌,他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别说话。
“快吃,吃完早点睡。”
萧墨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也就没有多问,她吃的腮帮子鼓鼓的,大快朵颐的感觉就是爽。
乔新月最终还是没有吃韩骁剥的虾肉。
欧妈这时候还是没看出端倪,因为她刚好去了厨房。
一顿夜宵吃完已经凌晨一点了。
欧妈收拾着残局,乔新月在一旁帮忙。
萧墨本来也想留下一起的,但被楚云歌强制去睡觉了。
睡觉前又给她换了纱布上了药,很是操心和担忧。
本来伤口就没好,又吃这么多辛辣刺激的,要是发炎了就不好了。
萧墨自知理亏,不敢说话,乖乖的任由他摆布。
吃饱喝足就容易犯困,萧墨从没有认床的习惯,倒下就睡着了。
而楚云歌最多只能睡了三四个小时就要起床了,他得赶着早饭前回老宅去给老爷子祝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