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前,他最后剜了陆逢洲一眼,扔下一句:“你放千万个心,就算你想找,也永远见不到乔酒了。”陆逢洲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心中慌乱不已。他自欺欺人的想,当初救他的人,明明就是苏珍珍。一定是外婆和顾长沐,看他对乔酒不够好,所以联合起来骗他。“竟尘,乔酒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宋智咽了口口水,心头跳得莫名的快。这世上会有什么人找也找不到呢?
顾长沐再也忍不下去,挥起拳头,狠狠给了陆逢洲一拳。
“你混账!”
陆逢洲顶了顶腮帮子,咬紧了后槽牙,抓着顾长沐的肩膀,在他小腹狠狠来了一拳。
“你算个什么东西!”陆逢洲眉眼间满是戾气,“我找乔酒,要你来多管闲事!”
“你来找她做什么?”顾长沐比他更疯狂,“一个破戒指,你不想要就扔掉!用得着故意来恶心人?!”
两个身高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就打成一团。
外婆看着两人那装若疯狂的模样,拐杖在地上跺了几下:“住手!”
老人家已是风烛残年,谁也不敢让她动气,只好不情不愿的停下。
“外婆,您让乔酒出来一下。”陆逢洲揉了揉腮帮子,看着率粥老人的眼神里,有着不自知的渴求。
可这一次,一向对他十分慈祥的老人,却连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他。
拐杖抬起来,狠狠的戳在地上:“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还想见她!八年前,我就不该让婧婧救你!”
陆逢洲愣住,以为自己听错。
八年前,救他的人难道明明是苏珍珍。
浑浊的眼泪从老人眼角留下来,声音嘶哑而悔恨:“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婧婧嫁给你!她当初就是随便找个人结婚,都比跳进你这个火坑要好!”
顾长沐抢步过去,给外婆拍了拍背。
他眼眶也红着,扶着老人往屋内走。
关门前,他最后剜了陆逢洲一眼,扔下一句:“你放千万个心,就算你想找,也永远见不到乔酒了。”
陆逢洲看着那扇门在自己面前阖上,心中慌乱不已。
他自欺欺人的想,当初救他的人,明明就是苏珍珍。
一定是外婆和顾长沐,看他对乔酒不够好,所以联合起来骗他。
“竟尘,乔酒不会真的出事了吧……”宋智咽了口口水,心头跳得莫名的快。
这世上会有什么人找也找不到呢?
——死人。
“你少跟着胡说!”陆逢洲哑声反驳:“我最了解乔酒,她那种女人,城府极深花样百出,现在指不定躲在某个角落看笑话!”
他手心已出了一层薄汗,却犹自嘴硬:“她以为她多重要?我才不会去找她……”
宋智扶了扶他的肩膀,他看着陆逢洲,只觉得他的脸白的吓人。
“竟尘,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是说如果,乔酒真的——”
话没说完,顾长沐又从屋子里出来了。
手里还抱着一束白菊花。
陆逢洲只觉得那花碍眼得很,他冲上去夺过花一把扔掉。
“真是小看了你们做戏的本事!让乔酒立刻来见我!否则,我就废了MC集团!”
宋智怕他们打起来,忙冲上前挡在两人中间:“有话好好说!”
“我说顾长沐,你搅合到现在也可以了,让乔酒出来吧,他们夫妻之间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
“呵,夫妻?”顾长沐忽然笑了起来,可他的眼眶却红的绝望。
就连宋智都察觉不妙。
陆逢洲死死压制不安,刚要说话,就听顾长沐睨向他,满脸恨意——
“乔酒死了!就死在你大张旗鼓给苏珍珍过生日的当晚!想找她,那你去海城墓圆找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