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夫人身上立即出现了血淋淋的鞭痕。“本宫行事,轮得到你来教?”沈文君立即上前护住谢夫人,对着丫鬟道:“还不快去请大小姐,难道要让夫人继续受罪吗?”谢夫人想阻止,但伤口疼的她说不出话。丫鬟立即去后院请人。季阮清看沈文君是个识相的,也没有再动手,就站在大堂内等着人。谢晚磨蹭许久才来,她自知自己也是害怕季阮清的。季阮清已经没了耐心,看着谢晚那一刻,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啪——”“贱人,敢抢本宫的人。”季阮清伸手就揪着谢晚的头发,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十二年,沈文君终于确定了楚玮堂的心。
“好。”楚玮堂答应了沈文君的要求。
沈文君脱离男人的怀抱,她道:“我怀疑此次季鸣入宫目的不简单,你一定要帮我看好烨儿。”
“放心。”楚玮堂揉了揉人脑袋,随即离开了。
一夜好梦。
沈文君第二日刚刚醒来,就得知谢鞍一大早就进宫了。
不多时,一道圣旨下来了。
谢晚如愿成为了安国公世子侧妃。
一时间,大街小巷都在传这则消息。
这在沈文君的意料之中。
时近正午。
一个女子带着侍卫闯进了相府。
是季阮清。
一国公主与人共侍一夫,在谁看来都是侮辱。
季阮清一来到大堂,就一鞭子甩碎了花瓶:“谁是谢晚,给本宫滚出来。”
谢鞍不再府中。
谢夫人见人上门挑事,季阮清再如何也只是一个外国公主。
“相府闹事,饶是你是公主,也得收敛性子!”
沈文君闻讯赶去,只见季阮清听见谢夫人的话后,美眸满是怒火。
她接连几鞭子打在谢夫人身上,惨叫声顿时回荡在大堂内。
谢夫人身上立即出现了血淋淋的鞭痕。
“本宫行事,轮得到你来教?”
沈文君立即上前护住谢夫人,对着丫鬟道:“还不快去请大小姐,难道要让夫人继续受罪吗?”
谢夫人想阻止,但伤口疼的她说不出话。
丫鬟立即去后院请人。
季阮清看沈文君是个识相的,也没有再动手,就站在大堂内等着人。
谢晚磨蹭许久才来,她自知自己也是害怕季阮清的。
季阮清已经没了耐心,看着谢晚那一刻,心中的怒火骤然升起。
“啪——”
“贱人,敢抢本宫的人。”季阮清伸手就揪着谢晚的头发,将人拽到自己面前。
沈文君听闻过季阮清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才真的算见识到了。
谢晚疼的龇牙咧嘴:“放手!”
季阮清一把将人甩到地上,拎起鞭子就狠狠抽了一下。
只见谢晚当即捂住肚子,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孩子,我的孩子——”
季阮清愣住了,谢夫人哀嚎着立刻让人请大夫。
她忍着疼痛上前搂住谢晚:“这可是世子的孩子!世子一定不会放过你!”
季阮清吓得脸色惨白:“不……”
说着她带着人立即走了。
大夫很快赶来,用尽全力为谢晚暂时保住了孩子,只是得卧床休养。
很快皇城中传出一则消息:谢相嫡女怀了世子孩子,却被大晋公主打到流产。
一时间,季阮清都没有再来谢府闹事。
安国公世子的婚事定到了月末。
谢鞍因为谢晚的事情,被背地里不少人嘲笑,回府后始终没有好脸色。
沈文君这段时间也清闲。
楚玮堂将玉歌坊重新给了她,此地先前本就是沈文君用来打探消息的。
玉歌坊大多接待的是达官贵人,暗地里消息流传通达。
一则信传到了沈文君手中。
“安国公背地里与季鸣来往密切,谢相暗中将大昭各地城防图传了出去,或许在不久后将有动作。”
沈文君闻言,怒急拍桌。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