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许棠应声。许臣肆把两个女生依旧送到宿舍楼下,正好碰到刚谈恋爱回来的温书书。她转头看向许棠,惊呼出声,“怎么妆都掉成这样了,口红也没了?”许棠说起这个整个人就像蔫了的茄子,“一言难尽。”最后还是在几个人的严刑拷打下说了今天的遭遇。“所以你的妆都蹭在了沈确宴身上?”尤南星惊呼。陈悦在旁边补充着,“难道最重要的不是她亲到了沈确宴的下巴?还把他嘴唇撞破了?”作为亲眼见过许棠亲沈确宴手的人,尤南星已经见怪不怪,她可是第一视角。
几个人又在沈确宴家点外卖吃了个饭,吃饭的时候许棠选了个离沈确宴最远的位置。
“你那嘴怎么了。”许臣肆看见了男生嘴上的伤。
红得格外明显。
坐在最后面吃饭的女生突然咳得惊天动地,把一桌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许棠被呛得满脸通红,捂着嘴四处找着水杯。
偏偏刚刚的酸奶被她喝光了,手边没有水杯。
尤南星正要把自己的可乐递过去的时候,沈确宴已经起身从厨房倒了杯水过来。
“慢点。”沈确宴看着脸恨不得埋进地缝的女生。
许棠接过狠狠灌了几大口才缓过来,把手杯放在自己手边,眼睛一瞥突然看见水杯上有个“Y”字。
她清晰记得在沈确宴的机车,雨伞,甚至是几件不常见牌子的衣服上都不约而同有着这个标志。
所以这不会是沈确宴的私人水杯吧,许棠悄悄抬眼看着他手边。
果然在沈确宴的筷子手表上都有一样的标志。
许棠觉得自己今天这顿饭是吃不好了。
“所以你那嘴怎么了。”许臣肆又问道,他就是好奇沈确宴这个矜贵的少爷怎么一会不见还带伤了。
如果沈确宴知道许臣肆现在的想法,一定会吐槽许臣肆自己也没不娇气到哪里。
许棠放在桌下的手已经隔空掐了一把许臣肆了,谁能告诉她,她二哥为什么会这么多余。
坐在主位的男生动作不慌不忙,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开口,“被可乐罐口划了一下。”
餐桌上剩下的几个人的表情非常统一,都是一脸“还能这样?”
只有许棠埋头干饭。
一直到最后离开的时候,许棠都没再和沈确宴对视过,像个鹌鹑一样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沈确宴晚上不回学校,就在这边住,他们剩下几个人回学校。
“你急什么?”许臣肆走在后面,看着平常走路磨磨蹭蹭的人,今天像是见着鬼一样。
许棠心思乱得不行,随后应付着,“消消食嘛。”
“你很热?”他看了眼许棠的脸。
“这是夏天。”许棠觉得自己越说越错,索性先发制人直接问许臣肆,“二哥,你今天怎么这么多话。”
许臣肆一身反骨,看见许棠不想听他说话反而更来劲,追着她问。
许棠不再理会她,许臣肆嫌无聊,转头看见尤南星随口说道,“你打游戏挺厉害的。”
“必须的。”尤南星本能反应,刚刚场上她和许臣肆简直把另外两个男生打得屁滚尿流。
许臣肆嘴角抽动了几下,第一次见比他打游戏还上头的人,还是个女生。
他看向蒙头往前走的许棠,“我过段时间出校实习,有什么事情找沈确宴啊。”
许棠听着奇怪,“沈确宴不出去实习吗?”
而且她觉得自己最近应该不适合再见到他。
“我在隔壁京市,沈确宴公司就在江市,离江大也不远,你找他方便。”
“哦。”许棠应声。
许臣肆把两个女生依旧送到宿舍楼下,正好碰到刚谈恋爱回来的温书书。
她转头看向许棠,惊呼出声,“怎么妆都掉成这样了,口红也没了?”
许棠说起这个整个人就像蔫了的茄子,“一言难尽。”
最后还是在几个人的严刑拷打下说了今天的遭遇。
“所以你的妆都蹭在了沈确宴身上?”尤南星惊呼。
陈悦在旁边补充着,“难道最重要的不是她亲到了沈确宴的下巴?还把他嘴唇撞破了?”
作为亲眼见过许棠亲沈确宴手的人,尤南星已经见怪不怪,她可是第一视角。
许棠生无可恋地点头。
“那你喜欢沈确宴吗。”温书书问。
许棠哽住,学校里喜欢沈确宴的人多得简直数不过来,她作为许臣肆的妹妹,看似是多了很多机会。
但沈确宴只把她当做妹妹,她其实是最没可能的一个。
看她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几个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温书书倒是不觉得她希望渺茫。
“我觉得你很有机会。”她分析道,“管他什么当妹妹还是当女朋友,起码现在江大你是最亲近他的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没听说过?”温书书指着许棠的小脑袋瓜。
“你今天就应该把弄脏的那件衣服带回来,说洗干净还给他,这样又能见面,还能让他的衣服留下你的味道,真是错失良机。”
许棠后面只想着快点离开这个尴尬的地方,哪里还记得这件事。
尤南星对着温书书立大拇指,“怪不得你能谈上恋爱呢。”
“对了,我男朋友过几天请两个宿舍的人吃饭,拜托公主们给个面子。”
熄灯上床后,许棠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亲到沈确宴下巴的场面。
她甚至觉得自己身上也染上了沈确宴的那股淡淡的香气,后调是橘子味道,闻着人心里不自觉地发酸。
另一边,沈确宴睡得好好的,突然眼前场景变化成阳台外面的庭院。
他倚靠在门框上,穿着淡绿色短裙的女生像个小花仙一样,甚至头上多了副猫耳朵,跟着她的动作动弹着。
沈确宴愣住,眼看着女生又要像白天一样往后仰去,他本能地伸手去抱许棠。
这次是两个人都往后摔去,旋转中许棠压在他身上,背后也没有疼痛感。
倏地,眼前女生搂住他的脖颈,嘴唇贴在他的唇上面,很软,带着点草莓香气。
他眼睛不经意扫过女生白皙的脖颈,手上忽地就握住了团柔软,手感从未有过。
猛地睁开眼睛,沈确宴出了一身热汗,他昏暗中看见自己身上趴着只橘猫,重得很。
他的手覆在橘猫的背上,虚胖的毛发盈了满手。
他就说自己在梦里被许棠压着怎么喘不过气来。
橘猫还要伸爪子往他脸上和嘴上按,沈确宴总算明白自己刚刚梦里的感觉都来自哪里。
“下去。”他推了一把橘猫,声音嘶哑得简直不像他。
橘猫无辜地趴在床尾看着男人,有些怨气,明明刚刚还搂着它,
低头看见被子上顶起来的一团,昏暗中也格外显眼,还有自己身上莫名其妙的燥热。
“操。”
沈确宴哑着嗓子低声咒骂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