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已经结婚了,还在惦记初吻没了的事会不会不太好?就在这时,盛棠舟换好睡衣走到卧室。他微微侧头,视线落在床上那坨“蚕蛹”,撩起一边被子躺下来,“在这睡不习惯?”他从来都没有午睡的习惯,只不过因为岑望月,他才想着陪睡。“没有。”岑望月把自己捞出来,对上他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跳加速。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家里有谁惹你不开心?”岑望月这会睡意全无,视线淡淡扫过他,“也没有。”她轻咳一声,“盛棠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岑望月卷着被子准备午睡,闭眼不过三秒又睁开,难得午睡也有失眠的时候。
原来她和盛棠舟的缘分从那时就开始,可他竟然什么都没说。
明明对七年前的那场生日宴会印象已经很淡,此刻在脑海中蓦然又变得明晰,又蓦然想起那个浅尝即止的吻。
她第一次感觉到,回忆是如此的具象化。
岑望月把被子盖过头顶,企图用这个方法散去脑海中旖旎的记忆。
她都已经结婚了,还在惦记初吻没了的事会不会不太好?
就在这时,盛棠舟换好睡衣走到卧室。
他微微侧头,视线落在床上那坨“蚕蛹”,撩起一边被子躺下来,“在这睡不习惯?”
他从来都没有午睡的习惯,只不过因为岑望月,他才想着陪睡。
“没有。”岑望月把自己捞出来,对上他的目光,莫名有些心跳加速。
他替她掖了掖被角,“家里有谁惹你不开心?”
岑望月这会睡意全无,视线淡淡扫过他,“也没有。”
她轻咳一声,“盛棠舟,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
她很较真,如果没有得到满意的答案,她会一直想。
男人看着她,淡声道:“你问吧。”
岑望月漆黑圆润的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你第一次见我是在什么时候?”
“相亲宴。”盛棠舟回答得很爽快。
“你骗人。”岑望月不满地捏住盛棠舟的脸颊,“奶奶都告诉我了,我想听你亲口说。”
男人修长的指腹蹭过她的眼下,“七年前,你十八岁的生日宴会上。”
闻言,岑望月靠他更近,眼角眉梢都漾着笑意,她抬手勾着他的脖颈,“那你对我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盛棠舟的思绪一下子被拉回七年前,薄唇勾起浅浅的弧度,“那天,你很漂亮。”
那是他第一次参加岑家的宴会,一早就被簇拥在中央的小公主吸引,在场除了他,还有很多人想邀请她跳舞。
他等了很久,始终没等到和她跳舞的机会。
后来离开宴会厅,他独自站在室外吹风冷静,视线被一抹红色占据,迷糊少女跟他撞了个满怀。
那晚,岑望月的酒量并不好,只是浅浅喝了小半杯,就已经醉得迷迷糊糊,踩着高跟鞋撞入他怀里。
鸢尾根的香气在鼻尖蔓延,勾动心头的火,下一秒,薄唇传来温热的触感,浓郁的香风简直拨弄着他的理智。
盛棠舟心跳漏了半拍,喉结滚动,最终渴望战胜理智,也吻了她。
“那你有没有对我做什么?”她满怀期待。
“亲了你。”盛棠舟沉声。
“虽然是你先亲的,礼尚往来,我也回礼,让岑家小公主丢了初吻,所以更要对你负责。”
那晚岑望月醉得厉害,仅仅一个吻,就足够搅乱他的心神,脑海里仅剩一个念头。
想亲她。
事实上,他也那么做了。
晚风吹拂,带来温热的燥意,当天晚上,盛棠舟做了个梦。
梦里,少女柔软的唇瓣印上来,只怔愣一瞬,他便桎梏住她的身体,顺势加深这个吻。
唇齿轻舔着耳廓,逐渐移动到耳垂,纤细的脖颈成为他的所有,雪白的双腿如藤蔓般缠上来,想要的更多。
身体猛地颤抖,盛棠舟突然惊醒。
暗色的床单上有一股污渍,他喉结有些发痒。
一切都有了答案,岑望月豁然开朗。
她俯身靠近他的耳畔,“看不出来,你现在吻技挺好的,该不会和其他人练习过?”
“没有。”盛棠舟赶紧澄清,“只有你一个。”
那晚过后,想娶她的愿望达到巅峰,他想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名正言顺站在她身边。
只不过他的学习能力强,稍微掌握了点入门技巧,剩下就能无师自通。
这句话成功令岑望月笑出来,她感慨道:“盛棠舟,你好纯爱。”
竟然因为亲了她,就想到以后要对她负责。
盛棠舟唇角轻勾,“我纯不纯爱,你在床上没感觉出来么?”
哪怕说着这么暗示意味的话,他的声线依旧磁性。
闻言,岑望月瞬间脸红,她快速把被子盖过头顶,真是的,这男人怎么正经聊天聊着还开车……
她不自然地轻咳一声,“我好困,先睡了。”
怎料男人握着她的手腕,将岑望月拥进怀里,清冽的气息擦过她的脖颈。
盛棠舟看着她,“老婆。”
岑望月直勾勾望着他,这会儿男人摘掉眼镜,眸光深敛,看起来多了几分性感。
她小声嘟囔道:“干什么?”
瞧着盛棠舟那个眼神,好像恨不得要把她就地正法似的。
岑望月缩了缩脖颈,下意识攥紧他的衣领,“这里是盛家,不是我们的沁园,在这不合适……”
盛棠舟唇角微扬,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我爱你。”
低沉磁性的声音钻入耳朵,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她被撩得面颊微红。
岑望月拽着被子听得出神,自己竟然又被他撩了!
“睡吧。”
后来,她靠在盛棠舟怀里慢慢睡着。
临睡前,岑望月脑海中仅剩一个念头。
不怕盛棠舟不说话,就怕盛棠舟说情话。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悠悠转醒,男人沉静的睡颜近在咫尺,清冽的气息将她包围。
屋外天色暗淡,身侧的男人听见动静,看着怀里的老婆,眼眸逐渐恢复清明。
他嗓音里还透着几分倦怠,“几点了?”
岑望月从床头柜上摸过手机,“下午三点。”
盛棠舟亲了她一下,“睡了那么久?”
他向来没有午睡的习惯,只不过盛家不似沁园那般自在,除了陪老婆,也无事可做。
盛棠舟缓声道:“等会儿带你去楼下玩。”
两人在床上腻歪了会儿才下楼。
盛棠舟打算带岑望月去一楼娱乐室玩,盛舒莞陪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招呼两个小辈到跟前,满脸慈爱。
她提议道,“今天你们刚好过来,倒不如陪我这个老太太打牌消遣?”
岑望月没有意见,反正她在盛家无事可做,陪老太太解闷也挺好。
她笑眯眯道:“好呀。”
盛棠舟视线落在她身上,“打牌可以,不能玩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