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不是嘴上说爱你。”“而是愿意改正我所有不好的一面,变得真正可以和你契合。”他的语气坚定,像是在许下誓言:“我可以不独断,不掌控,尊重你,给你自由,顺着你的脚步向前走。”爱意无声,却又震耳欲聋。秦方语怦然心动。她也笑了,那双桃花眼里渐渐有了光。“好,三年……”“三年太长。”顾炎勋打断,“秦氏的事情这么繁杂,我等你三年,人都要老了。”秦方语吸了口气,“那两……”“一年。”顾炎勋眉头紧皱。“你想想你刚刚说了什么?”秦方语双手抱臂,语气哀怨,“最少一年半。”
或许是夏季的风,或许是烈日骄阳。
或许是氛围正好,或许是花香浓烈。
秦方语久违的感受到了心动。
她感受着那个额间吻,挽起鬓发:“那顾董呢?顾董爱我吗?”
顾炎勋笑了,眼里冰川融化,仿佛盛满了碎光。
这是秦方语第一次见他笑。
“秦方语。”顾炎勋挺直了背,后退一步坐在会议室的桌上。
“我三十八了,按照辈分,能算做是你的叔叔。”
他清冽的声音回荡在办公室内:“诚然,我有很多的事情都没有做好。”
“譬如一开始威胁你和我结婚,对你冷嘲热讽,没有保护住你的妈妈,也没有保护好你。”
顾炎勋说着,脸上露出些许黯然:“但是我在学着爱你,以前的过错我不会否认,但我为你做的事情,也希望你能够认真正视。”
“我爱你,不是嘴上说爱你。”
“而是愿意改正我所有不好的一面,变得真正可以和你契合。”
他的语气坚定,像是在许下誓言:“我可以不独断,不掌控,尊重你,给你自由,顺着你的脚步向前走。”
爱意无声,却又震耳欲聋。
秦方语怦然心动。
她也笑了,那双桃花眼里渐渐有了光。
“好,三年……”
“三年太长。”顾炎勋打断,“秦氏的事情这么繁杂,我等你三年,人都要老了。”
秦方语吸了口气,“那两……”
“一年。”顾炎勋眉头紧皱。
“你想想你刚刚说了什么?”秦方语双手抱臂,语气哀怨,“最少一年半。”
顾炎勋见她眼神坚定,挑眉答应:“可以,这期间,我可以让行北不去打扰你,但是你必须每过三个月就回来检查一次心脏。”
秦方语顿时喜形于色:“好,那……秦氏……”
“那我可要收利息。”顾炎勋典型的商人思维,半分亏也不肯吃。
秦方语思索:“那就每年给你秦氏30%的营业额,怎么样?”
顾炎勋皱眉:“我缺你这点钱?”
他说着,又将秦方语圈进怀里:“你再好好想想。”
秦方语瞬间明白了顾炎勋的暗示,她扫过男人的薄唇,立即红了脸:“回来了再说。”
“秦律师不会赖账吧?”顾炎勋煞有其事的怀疑。
秦方语顾左右而言他:“半小时快过去了。”
她站起身,将董事长的座位让出来:“顾董,会还没开完呢。”
顾炎勋轻笑一声,语气揶揄。
秦方语干笑两声,不答话。
有了顾炎勋住持,接下来的会议开的很顺畅。
她一个磨蹭了两个小时的问题,顾炎勋只用了半个小时全部梳理清楚,并且有条不紊的安排下去。
各部门各司其职。
秦方语看着认真工作的顾炎勋,恍然明白了那些外界的评价。
不仅感叹究竟是什么样的教育,才能养出顾炎勋这样的天之骄子。
日月如梭,转眼就到了秦方语准备离开的日子。
这天,她照常去了趟律所,将所有的事物都交给陈景默。
陈景默若有所感:“师姐,你要去哪?”
秦方语拍了拍肩膀:“去浪,记住我交给你的话。”
“记得,忠于法律,忠于正义。”陈景默咽了咽喉咙,“可我还有一句话想要跟师姐说……”
秦方语挥了挥手,头也没回,潇洒离开。
抵达机场时,顾炎勋站在登机口等她。
秦方语有些诧异,随即了然。
顾炎勋没说话,朝着她招了招手。
秦方语走过去的瞬间,就被顾炎勋紧紧拥住。
他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在等你。”
秦方语推开他,头也不回的登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