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叶很轻的笑了一声,说道:“霍竞绎,要不我说你根本配不上意意的喜欢呢,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在很多年之前,她就跟我说过,她死后,希望我将她火化,不要立碑,然后将骨灰洒在海里,随波逐流,因为她来生不想再来到这个世上了。”何叶的话像最后一柄击穿霍竞绎的长剑,他有些无力的靠在床沿,双拳止不住的攥紧。沈熙雯还真是绝情,连一个可以睹物思人的石碑都不留给他。他想要去看望她的时候,却无处可去。她斩断
何叶很轻的笑了一声,说道:“霍竞绎,要不我说你根本配不上意意的喜欢呢,因为你根本就不了解她。”
“在很多年之前,她就跟我说过,她死后,希望我将她火化,不要立碑,然后将骨灰洒在海里,随波逐流,因为她来生不想再来到这个世上了。”
何叶的话像最后一柄击穿霍竞绎的长剑,他有些无力的靠在床沿,双拳止不住的攥紧。
沈熙雯还真是绝情,连一个可以睹物思人的石碑都不留给他。他想要去看望她的时候,却无处可去。
她斩断了二人之间所有的联系,更是不希望自己有来生,这是摆明了对他的厌恶。
何叶走后,霍竞绎抓狂的屏退了病房里所有的人,独自躺在病床上,无声的呜咽。
后来,云城人人皆知,自从明家小姐死后,季氏集团的太子爷霍竞绎便像是疯魔了一般,从医院病愈回家之后,就开始整日整夜的闭门不出。
听说他日日夜夜的呆在家中,抱着一只已经有些发黄的毛绒玩具痴人说梦般呓语。
“意意,求求你,出现在我梦里一次好不好……”
“意意,我好痛,我真的好痛啊……你当年生病的时候,应该比我更痛吧……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意意,你好残忍,为什么连一点念想都没有给我留下?当年的事情是我错了,都怪我忘记了那些往事,你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疯了几月之后,霍竞绎被从国外匆匆赶回的季父给打了醒来。
“你这个逆子,好不容易死而复生,是想让我们季家变成全云城的笑柄是不是!都已经病愈这么久了,为什么不去季氏集团上班,就知道整日在家里疯疯癫癫的!”
面对季父的怒目圆睁,霍竞绎却是毫无反应。
他双目无神,涣散的目光毫无焦距,“爸,我连她一个人都护不好,又怎么扛起整个集团……”
季父恨铁不成钢的看了霍竞绎一眼,似是拿这个已经有些走火入魔的儿子有些没办法。
他叹了口气,还是忍不住说道:“霍竞绎,你觉得沈熙雯看见你现在这副颓废的荒唐模样,她还会喜欢你吗?”
季父的这句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叫醒了霍竞绎。
是啊,他还从来没有问过沈熙雯,究竟喜欢他些什么。
但霍竞绎可以肯定的是,沈熙雯不会希望看见他这副样子。
所以他终于开始上班、见人、收拾自己,他又变回了从前那个一丝不苟的季家太子爷霍竞绎。
与此同时,霍竞绎还在动辄全城之力,搜集沈熙雯的照片。
他跑到了明家,试图从明父明母那里得到一些沈熙雯过去的那些年在明家留下的照片,甚至是视频。
奈何明父明母因为一直以来的重男轻女,厚厚一大本相册里,竟挑不出几张沈熙雯的照片,却满满都是沈熙雯的弟弟。
就连那几张沈熙雯露脸的照片,也都是所谓的全家福,单人照更是一张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