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满是红血丝的眼里迸发出一种名为期冀的亮光:“您说、您说!我一定全都照做!”阮意闲让她去市场买一只没有骟的大公鸡,在其鸣叫第一声之时tຊ割喉放血。「没骟的公鸡……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我家里养鸡的,骟鸡确实是割掉公鸡的那啥,阉掉之后公鸡就不咋打架了,哐哐吃然后长肉,而且如果公鸡不阉掉就会影响母鸡生蛋。」「那为啥要没阉的鸡啊?」「我们这神婆的说法是没阉的公鸡阳气重,太阳都是公鸡叫出来的。当然现在科学社会,没人信这个。」
中年女人都懵了:“什么……什么绑命?”
“简单来说就是有人用邪术,把你儿子的命和别人的命绑在一起,两人均摊阳寿,平分病痛。”
中年女人的面色一瞬间变得骇然,直播间弹幕也炸开了锅。
「???」
「500就能借别人一半的命走,是这个意思吧??」
「那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吧,一本万利啊。」
“钱只是一种媒介,无论多少,只要拿到手花出去,就代表绑命契成立。你儿子当时应该还被诱哄着说过些什么同意之类的话。”阮意闲脸色很难看,她是真的很讨厌这些仗着自己会些旁人不会的东西,随意拿捏别人的邪术师。
“当然,借命之人也要承受因果反噬,阳寿哪是有那么好借的,他此后活着一天,一天就不能走在阳光下,五感也会慢慢减退。本就是靠借别人的命行走在阴阳之间的、早该魂归地府的游魂罢了。”
中年女人虽也恨借命人,但她很明显更担心自己的儿子。她脸上皱纹挤作一团,好似揪起的心脏一般。她哭求道:“大师、大师您救救我儿子吧!您既然知道这个什么绑命契,您就有办法解开的对不对?求求您、求求您!只要您可以救我儿子,我什么都愿意付出……”
弹幕也看出了中年女人的悲伤,没再嘻嘻哈哈开玩笑,反而纷纷安慰起她来。
「没事没事,主播很厉害的!黄鼠狼成精都被她chuachua两下解决了,你儿子一定会没事的!」
「是啊是啊,阿姨先别伤心。」
阮意闲正想说有办法的时候,正在窥屏的事调局小周发私信来了:“大师大师!这个我们非自然事调局可以解决的!只要您可以提供确实存在绑命契和事主身中绑命契的证据,我们就能依照事调局的法律条例给施术者判刑的。”
阮意闲颇感意外:“你们事调局内部有专门针对玄术犯法的法律?”
非自然事调局:“是的!我们内部有很完善的条例,用玄术犯事儿的都关在我们这边特殊监狱里呢。”
阮意闲一想也是,既然有专门的玄师就业机构,那肯定也针对玄师有相对应的管理条例,要不然玄师岂不是仗着玄术随意犯事儿。
中年女人见她一直没回应,急得都要给她下跪了,阮意闲连忙阻止:“你这个绑命契我有办法。但你全程得按照我的方法做,不得出现纰漏。”
中年女人满是红血丝的眼里迸发出一种名为期冀的亮光:“您说、您说!我一定全都照做!”
阮意闲让她去市场买一只没有骟的大公鸡,在其鸣叫第一声之时tຊ割喉放血。
「没骟的公鸡……不会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吧?」
「我家里养鸡的,骟鸡确实是割掉公鸡的那啥,阉掉之后公鸡就不咋打架了,哐哐吃然后长肉,而且如果公鸡不阉掉就会影响母鸡生蛋。」
「那为啥要没阉的鸡啊?」
「我们这神婆的说法是没阉的公鸡阳气重,太阳都是公鸡叫出来的。当然现在科学社会,没人信这个。」
“你儿子壬戌年生人,八字近水,需将其放在一个水源充沛的位置。头朝西脚朝东。等等,放他之前,先在地上用刚刚的鸡血把这个图案画出来。尽量要能把你儿子整个放进去,画大一些。”
中年女人本来特别认真的听着,一看到阮意闲手中复杂的阵法却慌了神:“大师我没做过这个……万一我画错了搞砸了……”
阮意闲淡淡道:“我会全程看着你画,现在,只有你能救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