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对非常漂亮的天使翅膀,巧妙地把过去的伤疤给遮掩住了。仔细一看,里面还镶嵌了一个“承”字,yz两个字母也毫不违和地在一旁作为陪衬。言听顿时双眼一眯,似强烈隐忍着胸中涌动的某种情绪。半晌,她痴痴地笑了,果然是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没想到这么直白,以此来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这有什么意义呢?皮囊是他的而已。“点评一下,嗯?”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挺好看的。”“真心?”“你说呢?”言听彻底转过身去,从正面拥住承衍洲的脖子。
言听只是被禁足,但是她的电脑没有被没收。
窝在地下室的时候,她也没闲着,结合上次描绘的陶然居的平面图,继续分析甘城洞的位置和入口。
肩膀处还有些微痛,可能还有点肿,这都是纹身后的反应,会逐渐消失。
言听觉得这就是承衍洲烙打在她身上的囚奴记号罢了。
现在她开始清醒,他这种人是不会爱上一个人的,只是习惯性的占有,偶尔的温柔与浪漫,不过是逗弄宠物的手段而已。
她让自己时刻保守住自己的心。
她在等。
等待承衍洲接下来要如何“处置”她,言听相信这一天不会太远。
一切如她所料,当她再次站在承衍洲面前时,距离上次山顶的缱绻夜并未太久。
可是两个人周身的气场和心境都已经变了。
言听僵硬地向他面前走去。
承衍洲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还是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吗?”
“没什么可说的。”多说多错,全是漏洞。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到豪华浴室里,两个人一起面对着那个巨大的落地镜。
很多次,承衍洲都在这里要她,并让她直视自己在他身下绽放,姹紫嫣红的娇媚模样。
这次又要重复以往的戏码吗?
“知道我在你身上纹的是什么吗?”他对着镜子里的她问道。
“不知道。”
身体不过就是个躯壳,言听看的很开,或者说,她逼着自己看得“很开”。
承衍洲低低地笑出了声。“我们一起看看?之前我也只是在电脑上挑选了样式,还真没有见到成品。”
他从背后拥着她,手从她后面绕到前胸,一颗、一颗地解开她的真丝衬衫扣子,然后将其慢慢半褪下。
承衍洲又把言听的身体转向自己,按着她的头偏过去看镜子,刚好能看到她肩膀处的纹身。
这是一对非常漂亮的天使翅膀,巧妙地把过去的伤疤给遮掩住了。
仔细一看,里面还镶嵌了一个“承”字,yz两个字母也毫不违和地在一旁作为陪衬。
言听顿时双眼一眯,似强烈隐忍着胸中涌动的某种情绪。
半晌,她痴痴地笑了,果然是在她身上打上他的烙印,没想到这么直白,以此来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
这有什么意义呢?皮囊是他的而已。
“点评一下,嗯?”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挺好看的。”
“真心?”
“你说呢?”言听彻底转过身去,从正面拥住承衍洲的脖子。
他忽然眸色一暗:“怎么,想要勾引我?”
“不行?你不喜欢?”
“好啊,那让我见识一下言小姐的能力?”承衍洲挑眉,一副任由发挥的样子。
言听魅惑一笑,像一只高傲的狐狸,媚眼如丝。
承衍洲对这样的她感觉到陌生,这是在变相讨好他吗?他倒要看看她有什么花招要耍。
言听踮起脚,从他性感的喉结开始亲吻起来,一吸一咬,瞬间给他带来通体的颤栗感。
她的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把他往下拽,然后用自己的唇去触碰他的,用灵巧的丁香小舌作为致命诱引,在他的地盘里,勾得承衍洲神魂颠倒。
承衍洲被她这样难得的主动弄的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能做的只有跟随着她的节奏,配合着她的欲撩。
言听的诱惑当然不止于此,她的手开始在他身上煽风点火,不断地触摸着他的那处热源。
承衍洲实在受不了了,单手把她拎到琉璃台上,打算化被动为主动。
刚才言听的衬衫已经被他半褪下来,露出了性感的黑色内衣,将那一左一右裹挟到完美的形状,如水蜜桃般让人垂涎欲滴。
他的大手覆上、揉捏,然后一路来到她的牛仔裤腰沿附近。
承衍洲没有急着吃她,而是在她清晰的马甲线不断流连。
言听因为常年训练的原因,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
他喜欢她身上的每一寸领土,每一处肌肉线条。
她也没闲着,暴力撕开了他的黑衬衫,一颗颗扣子应声落地,噼里啪啦的。
在这个安静的夜制造出暧昧又突兀的异响。
正当承衍洲的手触到言听裤扣,打算解开的那一刻——
言听出手了!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从牛仔裤后面的口袋抽出了那把瑞士军刀划伤了承衍洲的后背。
他简直难以置信言听的行为,速度慢了好几拍开始了被动的防守反击。
从满室旖旎到武力对峙,这太突然了。
言听有备而来,承衍洲措手不及,被偷袭受伤后疲于应对她的狠辣进攻。
他一直知道,言听在武斗上可怕的统治力。
承衍洲一直处于下风。
还有一点,他不想伤她。
这么多年,虽然他以狠厉的方式逼迫她快速成长,但却从未亲手伤她分毫。
以前没有,现在更不会,承衍洲觉得这是他的强迫症使然。
最后言听把他按倒在地,用浴袍的束腰带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死死捆绑在一起。
他此时光着上身,而她也只不过穿了一件黑色内衣罢了。
这幅画面显得暧昧又吊诡……
“言听,你想干什么?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承衍洲的脸贴在浴室瓷砖上,怒斥她的气势不减。
“我当然知道。我言听从来都是有仇必报。”
“你什么意思?”
言听没有回答,而是拿出那把瑞士军刀,在承衍洲的背上比划着。
然后扬起刀,狠狠地在他左肩膀处划了数刀,每一刀都下手够深,也够狠。
承衍洲如果全力反抗也是可以有机会翻身的,但他没有。
淋漓的汗从他的身体里瞬间冒了出来,但他硬是一声没吭。
直到划完最后一刀,她才慢条斯理地把刀上的血在牛仔裤上一点一点地仔细抹净,然后慢条斯理地收刀,再从他的身体上翻下身来。
忙完这一切,言听也是满头大汗,像一个疯子一样对承衍洲笑。“照照镜子吧,看看我的杰作,还你的。”
承衍洲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来到镜子面前,回身看到肩膀上鲜血淋漓,但能模糊地看到两个字母:Y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