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欢欢喜喜地回了王府,路上,沈阮还买了烤猪蹄捧在手中,边走边吃。楚绝再不济也出身皇族,从未吃过这种街边小食,然而眼前的少女每吃一口便眸子微眯,唇角微扬,一副享受的模样。见他一直看,她还抬起眸子问,“王爷要吃吗?”说是要给他吃,然而的手中的烤猪蹄却一点要递出去的样子都没有,明显是不想给。楚绝又起了些恶趣味,朝她点了点头。沈阮没想到矜贵如楚绝竟真要吃,纠结了片刻,还是在猪蹄和大腿之间选择了大腿,不舍地将猪蹄递了过去。
鬼武不解,然而这位太子性情实在多变,于是连忙领下了命令,又禀报道,“景宁候夫人病了,云贵妃想让大人出手,去拉拢侯夫人。”
容钦幽幽睥了他一眼,直到鬼武已有些颤抖,才道,“许了。”
鬼武思索片刻,又道,“还有,殿下之前让人看着的那小姑娘,前些日子被摄政王的人带走了……”
林非霜被楚绝带走了?
这发展远远偏离了原本的走向,容钦的面上终于浮现出几分讶异来,不过最终还是摆摆手,让鬼武退下。
鬼武连忙应下,转头离开。
容钦又看了沈阮一会儿,直到夕阳西下,沈阮下了值,才站起身,戴了面具,离开了酒楼。
沈阮对此事还一无所知,只收拾了东西去接楚绝,楚绝此时刚处理完事物,将她抱入怀中,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把玩。
沈阮闲来无事去翻他的折子,他也不介意,只望向她,“公主可是看出了什么名堂?”
沈阮甜软的脸上露出几分认真,
“看出礼部尚书、刑部尚书,吏部尚书都是云贵妃的人,工部尚书与兵部尚书是我母后的人,而户部尚书,表面上是我母后的人,实际上是云贵妃的细作。”
她说话时有夕阳落在她脸上,给她整个人添了几分温柔,楚绝忽然起了些坏心思,忽然垂下眸子,去吻她的脖颈。
颈间的酥麻感让沈阮很快有了反应,她满面潮红,连声音都有了几分媚,“你干嘛呀?”
楚绝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上,又轻咬一下,口中的声音有几分暧昧,“继续,看了这么久折子,还说不出是要被打屁股的。”
说着,他真将大手放到沈阮浑圆的臀部上,作势要打。
沈阮天生怕疼,被吓得眼睫轻颤,慌张开口,“另外朝中还有……唔!”
她才说一半,楚绝的唇便从吸允变成啃食,又一路向下……
她身子软了,又想起楚绝刚才说的,只能继续开口,然后发出的却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还有一股势力……唔……是……国师……看起来权力很大,但是……啊……”
总算说完,她身上已经多了许多深红的吻痕,在晃眼的白肤上分外明显。
她满面潮红,泫然欲泣,去推楚绝,“坏男人!每日这样欺负我。”
楚绝沉沉地笑,“只能怪公主太过迷人,所以本王才总把持不住。”
她见他还将罪责怪到她身上,娇哼一声站起身,“算了,你去找清河公主吧,我不要你了……”
然而她起地太猛,不小心碰到了桌案,桌案上的折子与折子下压的tຊ宣纸顿时散落了满地。
沈阮慌了,连忙蹲下去捡,却在看到宣纸上画着的东西的时候红了脸。
偏楚绝还在一旁坏心思地问,“如何?公主?本王画的好不好看?”
她将宣纸砸在楚绝身上,娇软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羞愤,“你白日办公,就办了这个?”
那上面正画的是昨夜沈阮美人出浴时的景象!
纸是上好的宣纸,画工亦惟妙惟肖,连沈阮腰间那颗鲜艳的红痣都画上了,再加上她那时的娇羞与天生的媚,连她自己看了都不忍直视。
楚绝长指拿起那画,饶有兴致地垂眸去仔细看,喑哑的声音里满是调笑,“公主,你说,这幅画,是挂在我们新房中好呢?还是挂在书房内好呢?”
沈阮不可置信地瞪大桃花眼,“这种画你偷偷藏着也就罢了,你竟……竟还打算将它挂起来!简直……”
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该如何骂他,干脆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楚绝却唇角微弯,故意逗她,“本王喜欢看自家娘子,何来不知廉耻一说?”
沈阮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只冷哼一声,不想理他了。
楚绝好笑地将她搂在怀里,沈阮想挣扎,却挣脱不开,又转过头去,摆出一副要冷战的架势。
楚绝素来暴躁,平日跟他摆脸色的人都早已去见了阎王,唯独面对沈阮却异常耐心,轻拍她的背哄。
见她不吃这一套,他也不急,只幽幽开口,
“景宁候的夫人陆氏近来身患重病,生命垂危,各路名医都无从下手,景宁候曾放出话来,若有人能治了侯夫人的病,就算他欠了一个天大的人情……”
沈阮听了这话,顿时双眸发光。
景宁候在朝中有举足轻重的地位,而他本人在党派之争中一直保持中立,是贵妃党与皇后党都想拉拢的对象,若此次她能与景宁候扯上关系,是大大的好事。
她转过头来去搂楚绝的脖子,又亲了亲他的脸,讨好地笑道,
“王爷喜欢看娘子,那是天经地义!我就在这里,还请王爷看!尽情地看!”
楚绝早知这小公主现实,却未曾想她竟现实到这个地步,故意用长指捏起那副画装作为难地问她,“那这幅画……”
沈阮嬉笑着开口,“挂!王爷想挂哪儿挂哪儿!”
反正她料定他不会挂在别人能看见的地方,自己全身早就被他看遍了,便想挂哪儿就挂哪儿吧。
楚绝低低地笑了出来,“好,那便挂在书房,本王在府中处理政事时可以抬起头就看见公主……”
他想起那个画面,竟觉得还不错,只是若在他眼前的是真人便更好了。
然而这小公主看起来娇软,野心却大得很,怕是没办法接受被每日圈在书房中。
他有些失望,却总归是他养的人,除了由着宠着,也没有什么别的办法。
两人又欢欢喜喜地回了王府,路上,沈阮还买了烤猪蹄捧在手中,边走边吃。
楚绝再不济也出身皇族,从未吃过这种街边小食,然而眼前的少女每吃一口便眸子微眯,唇角微扬,一副享受的模样。
见他一直看,她还抬起眸子问,“王爷要吃吗?”
说是要给他吃,然而的手中的烤猪蹄却一点要递出去的样子都没有,明显是不想给。
楚绝又起了些恶趣味,朝她点了点头。
沈阮没想到矜贵如楚绝竟真要吃,纠结了片刻,还是在猪蹄和大腿之间选择了大腿,不舍地将猪蹄递了过去。
楚绝低下头,直接咬了猪蹄上最肥美的地方的一大口,慢悠悠地嚼。
沈阮眼见着自己手中的猪蹄只剩下一点,桃花眼微瞪,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
楚绝将猪蹄咽下肚子,又从怀中抽出帕子,优雅地去擦自己唇角的油渍,凤眸里带了些笑意,“本王怎么了?”
沈阮冷哼了一声,半天说不出话来,也不想理他了,只将头转到另一边去啃剩下的猪蹄,一副受欺负的模样。
楚绝觉得好笑,又冲赶车的流火道,“让后厨今晚加一道烤猪蹄来。”
沈阮这才又高兴地重新往楚绝怀里钻,楚绝为她擦了擦唇角的油渍,又轻“啧”了一声,“公主真是……又娇贵又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