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骁大笑两声:“这可不是过誉,我瞧着她,竟是比我养的那只狐妖还要美上几分。”瑚雪心头一惊,目光霎时落在了陆骁身上。陆骁拍了拍手,宴厅门被打开,一女子缓步走了进来。瑚雪看着她,瞳孔骤然缩紧。那女子身着纱衣,曼妙身体若隐若现,而更引人注意的,便是她头上的那一双狐耳。竟是她的狐族同胞!瑚雪的手不由握紧,想起白虎所说,这陆晓极其喜欢虐待妖怪。而那狐妖未被纱衣遮住的地方,依稀能见到条条鞭痕。看来白虎所说不错。
彼时轩窗四敞,歌舞升平。
瑚雪端起面前的酒杯,轻抿了一口。
陆骁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竟落在了她的身上。
“时天师,你这道侣,可真美啊。”
他啧啧赞叹着,时凌沨蹙眉,不悦地望了陆骁一眼:“少城主过誉了。”
陆骁大笑两声:“这可不是过誉,我瞧着她,竟是比我养的那只狐妖还要美上几分。”
瑚雪心头一惊,目光霎时落在了陆骁身上。
陆骁拍了拍手,宴厅门被打开,一女子缓步走了进来。
瑚雪看着她,瞳孔骤然缩紧。
那女子身着纱衣,曼妙身体若隐若现,而更引人注意的,便是她头上的那一双狐耳。
竟是她的狐族同胞!
瑚雪的手不由握紧,想起白虎所说,这陆晓极其喜欢虐待妖怪。
而那狐妖未被纱衣遮住的地方,依稀能见到条条鞭痕。
看来白虎所说不错。
“阿月,来为这宴会上的贵客舞一曲。”
陆骁的声音响起,被称为阿月的女子不由一颤,显然是怕极了他。
她点了点头,竹弦管乐声起,阿月翩然起舞。
随着身体的摆动,那本就遮不住什么的纱衣此时更是形同虚设。
她步履轻盈,转眼间来到了瑚雪与时凌沨二人面前。
她一挥袖,便有阵阵旖旎香气袭来,沁人心脾。
莫说是男人,连瑚雪都忍不住生了想要爱怜她的心思。
瑚雪晃了晃脑袋,偏头去看时凌沨,却见他只是低头品wαƞwαƞ着杯中酒,并不为近在眼前的美人所动。
陆骁看在眼里,抬手叫停,玩味开口:“看来时天师美人在侧,其他人都入不了时天师的眼啊。”
时凌沨放下酒杯,似是玩笑般开口:“看来时某辜负少城主的一番心意了。”
直至乌云遮月,宴会也告一段落。
少城主派人将他们带到一处厢房,算是安顿。
烛火摇曳,时凌沨确定四处无人后低声开口:“我们在子时动手。”
见瑚雪显得有些心神不宁,他道:“你紧张吗?”
瑚雪摇了摇头,面上挂起一抹担忧:“那个阿月是我的同族,我想将她带走。”
时凌沨微微蹙眉,但看着瑚雪低沉的情绪,只好道:“我陪你去。”
瑚雪连忙开口:“不用,我方才已经摸清了他们将阿月关在何处,你在此处守着,应对其他情况。”
时凌沨闻言也只好作罢。
“那你小心。”
瑚雪点了点头,转身离去,身影隐进夜色。
城主府地牢。
瑚雪掐起法诀隐匿身形,混进了地牢内。
昏暗的地牢之中,并不似瑚雪想的那样。
这里异常寂静,牢房都是空的,只是在最后一间,瑚雪见到了阿月。
她蜷缩在角落里,显得很是无助。
“阿月。”瑚雪撤下术法,小声唤着。
阿月闻声抬头,瑚雪轻而易举打开牢门上的锁,随即招了招手:“我带你离开这里。”
她显得有些怯弱:“你为什么要救我?”
瑚雪浅笑开口:“因为我们同为狐族啊。”
阿月一惊:“为什么我感受不到你的妖气?”
瑚雪微顿,道:“这个不重要,我们当务之急是赶紧离开这里,被发现就糟了。”
她拉着阿月正欲离开,可阿月止住了脚步。
瑚雪疑惑回头,却见阿月早没了方才那副可怜的模样。
她勾唇,芊芊玉指握着青雀珠:
“是这个东西帮你隐藏了妖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