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位于别墅东北角的地下室很简陋,除了从外面锁着的铁门就只留了一扇小小的窗户,还要搭个凳子才能爬上去看到外面。刚进去的时候,她每天都在用力砸门,喊着容以勋放她出去,没有任何人搭理她,到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就只能窝在里面,在黑暗里像只臭虫一样活着。这些天,容以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想法,除了喝酒就是被罗宇抗回公司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去喝。罗宇一直很担忧地守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容总这个样子,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样,再不复往日的精明霸气和神采奕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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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黄诗蔓每一天都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容以勋将她关在臭烘烘的冰冷的地下室,不知道多少天了,每天都只有一个老阿姨来送一顿饭。这里面没有棉被,没有水,什么也没有,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天没洗过澡了,身上都传来让人恶心的气味。
她不甘心,实在是不甘心,眼看离成功就差一步了,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她没有想到,许晚居然留了一手,在医院了录视频了,要不是那个视频,容以勋也不会派人去调查她吧。
许晚!一想到那个死去的女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不可以,她黄诗蔓绝不可以就这么被困一辈子,她还年轻,还这么漂亮,就算抓不住容以勋,还可以去找别人,不能就这么受折磨,一定要想个办法出去。
这处位于别墅东北角的地下室很简陋,除了从外面锁着的铁门就只留了一扇小小的窗户,还要搭个凳子才能爬上去看到外面。
刚进去的时候,她每天都在用力砸门,喊着容以勋放她出去,没有任何人搭理她,到最后,实在是没力气了,就只能窝在里面,在黑暗里像只臭虫一样活着。
这些天,容以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样,没有思想,没有任何想法,除了喝酒就是被罗宇抗回公司睡觉,睡醒了又继续去喝。
罗宇一直很担忧地守着他,他从来没有看到容总这个样子,仿佛被抽空了灵魂一样,再不复往日的精明霸气和神采奕奕。
他只知道是因为夫人的过世,从前他觉得容总是个冷血无情的人,只知道工作,对人不带一丝感情,没想到他也是这么深情的人。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少天,有一天家里来消息,他忐忑不安地去报告,关在地下室的那个女人,居然买通了一个园艺工人跑出去了。
他以为容总会大发雷霆,没想到他只是抬起头,双眼无神地回答了一句:“知道了。”就没有任何反应了。
这世界上,情殇是最伤,罗宇终于见识到了,能让一个那么厉害的人变成这样,他一直陪着他,也很担心。
整整过去了一年多,容以勋才慢慢缓过来,开始正常处理公司事务,只是明显可以感觉到,他变了很多,本来就很少笑容的他,笑的更少了,终日冷漠,却不像往日那样脾气臭。
罗宇有些心酸,这样的容总,消失了一些生机,他还宁愿他像以前那样,没事就抓住他们训一顿,或者因为一点小事就骂得他们狗血淋头。
他的身边,再也见不着任何女人,有几次,在外休假的老爷子特意跑回来给他安排,都被他毫不犹豫地拒绝。
每到三月,他都会一个人跑到夫人的墓前,一待就是一整天,虽然里面只有几件衣服首饰,过了这么长时间,估计连衣服也已经腐烂了吧。
也是奇怪了,几年前那起偷盗遗体的案件,到如今都没有侦破,不得不佩服那伙盗尸者的高明。
罗宇有时候很悲凉地想,这个男人,该不会一辈子就这样生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