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姜晚的房门刚刚关上。过道电钻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几个工人和房主说了什么,随后就背着包离开了。苏巧儿自视清高已久,自然不可能让那些人看到自己那满目疮痍的脸。所以,就慢了几步,准备等后边的电梯。谁知道……才在那边站了没多久,就看到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缓缓从对面的房子里走了出来。他脚步不慢,不稍片刻便已经站在了苏巧儿面前。看到面前人的时候,苏巧儿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捂自己的脸。但由于她的脸实在是太恶心,薄翊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不是她的错觉,那个曾经任由他们拿捏的姜晚,如今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一言一行,仿佛都浑身是刺。
“怎么tຊ说那也是你妈妈,你怎么能诅咒她?”
苏巧儿疾言厉色。
姜晚却是笑着,仿佛狼看着自己的猎物:“苏巧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
姜晚声音彻骨的凉。
她漆黑如墨的眸子里平添几分笑意:“不就是给了我三个亿,又咽不下这口气吗?让我猜猜,接下来你们是不是要告诉我,家里钱不够给她看病,要我给钱?2”
一句话,是问的苏巧儿哑口无言。
“你……”或许是被戳中了心声,苏巧儿直接抬起手就要往姜晚身上招呼。
“嗷嗷,嗷嗷嗷。”
敢欺负本汪的小主人,本汪打死你!
肥柴一看到苏巧儿要动手,当即就扑了上来。说时迟那时快,只看到一个圆滚滚的小东西眨眼间就到了苏巧儿的脚踝边。呲着小尖牙就“啊呜”一口咬在了苏巧儿的脚踝上。
“嘶——”
苏巧儿倒吸一口冷气,意识到咬在自己脚踝上的只是一只小狗以后,顿时抬脚就要把肥柴踹开。
可是还不等她动作,自己的腹部就被姜晚踹了一脚。
当然,为了防止她后倒,姜晚还“贴心”地抓住了她伸过来要打自己的那只手。
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直让苏巧儿一惊。
可是下一瞬,没能被踹飞的她就感觉到了脸上火辣辣的疼。
“姜晚!”她死死地咬着牙,从来没像如今这般狼狈过。
然而,更为狼狈的事情还在后面。
只看到姜晚另一只手高高抬起,一个耳光直接就呼在了苏巧儿脸上。直打得她脸颊生疼,就连嘴里也隐隐有了血腥味。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姜晚,还没来得及开口,耳光就再次招呼过来。
“啪啪啪”的脆响在耳畔回回荡不绝。
姜晚直打的苏巧儿脸上被烫伤的水泡全都破裂,看到她脸上流着脓水的恶心模样,她才收了手。
“真恶心。”
看着自己沾了水渍的手,姜晚嫌恶地甩了甩手。
苏巧儿简直都要气死了,她咬着一嘴松动的牙齿:“姜晚,那是你妈!”
“是啊,那是我妈,可她却只对你好。”姜晚瞥了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你们要还敢来,别怪我直接把苏建业买凶杀人的证据交给警察。”
说完这句话,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姜晚看着趴在地上,瞪着两个乌溜溜大眼睛看着自己的肥柴:“可以啊,会保护主人了。”
“嗷嗷。”
加鸡腿,加鸡腿儿。
“真棒,摸头。”姜晚蹲下身快乐地摸狗头。
“嗷嗷。”
鸡腿……
肥柴邀功失败,耷拉个小脑袋,仿佛失望极了。看到它这小模样,姜晚实在觉得好笑。
而另一边,姜晚的房门刚刚关上。
过道电钻的声音便停了下来,几个工人和房主说了什么,随后就背着包离开了。
苏巧儿自视清高已久,自然不可能让那些人看到自己那满目疮痍的脸。所以,就慢了几步,准备等后边的电梯。
谁知道……
才在那边站了没多久,就看到穿着灰色毛衣的男人缓缓从对面的房子里走了出来。他脚步不慢,不稍片刻便已经站在了苏巧儿面前。
看到面前人的时候,苏巧儿着急忙慌地伸手去捂自己的脸。
但由于她的脸实在是太恶心,薄翊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然后,他便认出了面前人的穿着。略带狐疑的声音问:“苏巧儿?”
“完了完了。”苏巧儿眼泪都要落下来了,她简直恨极了姜晚。
薄翊是她暗恋多年的男神,更是薄氏集团唯一的继承人。三年前他便出国了,直到半年前归国。那时候薄氏集团正是最艰难的时候,传言都说薄氏集团坚持不了多久可能就要破产了。
可是薄翊却以一己之力创造了商场神话。
时至今日,苏建业谈起薄翊都是赞不绝口。更是要她去和薄家打好关系,以后就能实现真正的豪门梦想。可谁能想到今天,她这个鬼样子,竟然被薄翊看到了。
都是姜晚那个贱人!
想到这里,苏巧儿简直咬牙切齿。
从前的姜晚不过是个逆来顺受,被姜家那老头保护过度的温室花朵,祈求着母亲的疼爱和怜悯。可是现在的姜晚,却如同地狱里爬回来的恶鬼。
姜晚这会儿并不知道苏巧儿的悲惨,知道的话她一定开香槟庆祝。不过她此时正在网上给自己和肥柴买肉肉。
姜晚高三毕业那年,去大草原玩过。很喜欢他们那边的牛羊肉,这时候就先网购点冻牛羊肉放在空间里,还有肉干和各类奶制品。只要是她和肥柴能吃的,都买了不少。
紧接着,姜晚又紧急从网上订购了暖炉、油汀、风扇、空调等室内恒温必备电器。
一通买买买过后,一人一狗就开启了大眼瞪小眼模式。家里还是太无聊了,姜晚想着就从空间里给肥柴拿了个宠物玩具。小家伙在一旁玩得不亦乐乎,姜晚则将这两日买到的东西一一从清单上边划掉。
除却早上找人快递站大哥帮买的东西还没送过来,其他东西几乎已经置办齐全了。想着,姜晚就抱着抱枕在沙发上睡着了。
姜晚这一觉睡得很是不安稳,她依稀梦到了自己前世在实验室里嘶声力竭的惨叫。
甚至还梦到了自己被打了麻药之后的事情。
恍恍惚惚之间,她听到是有手术刀的声音的。可是后来,屋子里就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沈明松的声音:“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
“放开我……求你……”
凄厉的惨叫如同姜晚恳求他的时候那般,可是等姜晚想要听清另一个人的声音,想要看看那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却是一睁眼就从梦中醒来了。
“嗷嗷,嗷嗷嗷。”
铲屎的,你还让不让人……
呸,你还让不让狗睡觉了?
肥柴歪着小脑袋,看到姜晚醒来,这才“嗷呜”两声,钻回了被子里。
姜晚卷着被窝,摸着小家伙那蓬松的毛发,有片刻的怔愣。
刚才那当真只是个梦吗?
为什么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