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是林恪时,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林恪时……曲静之看向萧扬,萧扬看着屏幕上的“林恪时”三个字,眸光几经变化。但最终,他还是咬紧牙关摇了摇头。曲静之嘴唇紧紧抿起,接着负气一般挂断电话,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于此同时,林恪时听见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林恪时捏着手机的指骨泛白,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地上。她疲惫的坐在长椅上,泣不成声。终于明白了萧扬说的别回头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不想让自己像他一样,承受失去爱人的痛。
护士的话宛如晴天霹雳,狠狠砸在林恪时头上。
她僵在原地,哽咽着再问:“你……你刚刚说什么?”
护士疑惑的打量了她一眼,后来似乎是对她有点印象,又详细的说了一遍:“萧扬,506床的病人,昏迷完醒来之后就检查出了喉癌,还是晚期。”
“怎么会这样?”林恪时双眼通红,整个人都已经处在崩溃的边缘,“为什么会是喉癌?”
护士见多了生离死别,对这样的家属已经见怪不怪,仍旧赖心解释:“听肿瘤科的医生说,好像是突然恶化的吧,之前昏迷的时候,很多症状都不清楚,所以没有检查出来。”
林恪时的心像是被不知名的利器狠搅两下,痛不欲生。
她缓了又缓,拿出手机给曲静之拨去电话。
待接听的声音一直在听筒内回响。
另一边,正准备登机的曲静之听见铃声。
她猜是林恪时,拿出手机一看,果然是林恪时……
曲静之看向萧扬,萧扬看着屏幕上的“林恪时”三个字,眸光几经变化。
但最终,他还是咬紧牙关摇了摇头。
曲静之嘴唇紧紧抿起,接着负气一般挂断电话,还将手机调成了静音。
于此同时,林恪时听见听筒里传来冰冷的机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您稍后再拨……”
林恪时捏着手机的指骨泛白,泪水一颗接着一颗的砸在地上。
她疲惫的坐在长椅上,泣不成声。
终于明白了萧扬说的别回头是什么意思,他肯定是不想让自己像他一样,承受失去爱人的痛。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铃声兀的想起。
林恪时眼神一亮,心里的难以抑制的升起期盼。
“恪时。”周向聿的冷冽的声音狠狠震碎她的希冀。
林恪时眼里的光瞬间散去:“是你啊。”
觉察到她语气的里的失落,周向聿的心震了震,脑子里止不住的猜想她在等谁,可言语间却没有泄露丝毫情绪:“你爷爷病了,我把他送到了医院。”
“病了?”
林恪时顿时慌乱起来:“怎么会病了?什么病,现在不是离换上喉癌的日子还很远吗?”
“他本来不想让我告诉你,我之前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有接,你看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们当面说。”
周向聿故意避开了林恪时最想听的话,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林恪时关心则乱,只问:“爷爷现在在哪里?”
“京海安雅肿瘤医院,还是之前那个病房。”周向聿的呼吸略有些急促,像是有很急的事情发生。
林恪时的情绪尽数被他拿捏,最后深深看了眼萧扬的病房,敛住所有的情绪离开。
京海肿瘤医院。
林恪时马不停蹄的赶到爷爷病房,发现老爷子和周向聿聊的正高兴。
悬在半空中的心终于落回胸腔,她走进病房。
老爷子看过来,笑的脸上的皱纹都深了几分:“恪时回来了,快来坐。”
看着老人怎么都不像是得了癌,林恪时心生疑惑:“爷爷,不是说你病了吗?”
周向聿削苹果的手一顿,垂眸不语。
没觉察到气氛不对的老人依旧乐呵:“是啊,多亏了小周,那天我修家具,不小心摔了一跤,是小周把我送到了医院。”
林恪时松了口气,只要不是喉癌就好,前世爷爷就是因为喉癌,才在病床上躺了三年……
可一秒她又黛眉微簇,一脸紧张:“摔得严重吗?”
老人挥了挥手:“不严重,只是小周坚持要我来看看,说看看有没有别的病。”
林恪时这才放下心,像周向聿道谢:“谢谢。”
周向聿将削好切成快的苹果递过来,语气温柔:“上次的事情我也没说过这些,我们之间不用道谢。”
林恪时没接,两人一个递,一个不接,就这样僵持着。
老人适时拍了拍林恪时的肩膀:“恪时,情侣间要互相体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