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嫣,你昏迷的这三天,是阿夜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你,你和阿夜说说话,妈妈去找一下一声。”说罢,宋母轻轻为阮清予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病房。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阮清予望着纪夜,心中虽然震惊刚刚妈妈说的话,但她也没忘记,她为什么躺在这里。所以她闭上眼睛,没有说话。按照以前,纪夜一定会冷冰冰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冰雕,直到她主动打破平静为止。这次,阮清予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她在心中发誓,绝不再做打破尴尬的那个人了。
阮清予醒来时,便已经在医院里了。
她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只知道胸口处不断传来一阵一阵的钝痛,每次呼吸都像是在凌迟。
但这一切,都比不过此时心脏的闷痛。
她的脑海中始终盘旋着婚礼现场的那一幕。
那个只差一句誓词就要成为她丈夫,与她携手一生的男人,视若珍宝般,将别的女人拥在怀中。
而她为了救他倒在血泊之中,他却未曾投来一眼视线。
阮清予的笑很苦涩,她轻轻地吐了一口气。
伏在她床边,哭得双眼通红的妈妈听到了这一声吐息,她抬眼看去,见阮清予终于苏醒过来,立刻紧紧地握住了阮清予的手。
“嫣嫣,你终于醒了!你这孩子吓死妈妈了!”
看着母亲的朦胧泪眼,阮清予想为她擦去眼泪,但身体却完全使不出劲。
她只能费劲扯出一个笑容,尝试着用力回握她的手,让她别再哭了。
“妈妈,我睡了多久了……”
“嫣嫣,你昏迷了整整三天,你知不知道这三天,妈妈都快担心死了……”
宋母含着泪滔滔不绝地说着。
这时,病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阮清予下意识投去视线,小心翼翼走进来的人,居然是纪夜!
“嫣嫣,你醒了?”纪夜抱着一束花,见她睁开眼,几乎瞬间,欣喜的情绪爬上他的脸颊,毫不掩饰地向她展露着。
阮清予望着他,只觉得惊讶。
纪夜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情绪外露了?
还不等阮清予想明白,宋母主动站了起来。
“嫣嫣,你昏迷的这三天,是阿夜一直不眠不休地照顾着你,你和阿夜说说话,妈妈去找一下一声。”
说罢,宋母轻轻为阮清予掖了掖被角,转身离开了病房。
病房里瞬间安静下来。
阮清予望着纪夜,心中虽然震惊刚刚妈妈说的话,但她也没忘记,她为什么躺在这里。
所以她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按照以前,纪夜一定会冷冰冰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冰雕,直到她主动打破平静为止。
这次,阮清予也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她在心中发誓,绝不再做打破尴尬的那个人了。
但这次,居然不一样。
“怎么样,身上还痛吗?医生说你的肋骨断了一根,差一点就刺到了心脏。”
纪夜将花放下,上前在阮清予的床边坐下,用力握着她的手,主动开口。
“纪夜……”阮清予看着眼前连眼圈都红了的纪夜,忽然觉得有些陌生。
纪夜有多久没对她说过这么体贴的话了?又有多久没有如此温柔细心地对待她了?
阮清予心中充满无限疑惑和酸涩,一边想着,一边眼圈也红了起来。
或许人就是这样,一个人的时候很坚强,但一旦有人安慰,有人开了一个小口,那么满腹的委屈就如同洪水决堤般,倾泻而出。
“那个女人是谁?纪夜,你为什么要抱她?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阮清予吐了一口气,终于还是红着眼问出了口。
她忘不掉婚礼时的场景,那个女人,那张脸,是她反复梦见的。
那是个穿书者!
阮清予满心不安地问着这些问题,但纪夜却不像以往那样,露出不耐烦的神色。
他反倒显得有些欣喜。
“嫣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那个女人,是个穿书者!”
纪夜握着阮清予的手,郑重地说着。
这话,让阮清予瞬间瞪圆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