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文东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耀一脚踹了个跟头:“扑街!你烂命一条不值钱的,我只要货,快去找---”手下们都出去了,昏沉的灯光下,陈耀一支接一支的抽烟。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陈耀手一抖,烟灰落在桌上,他迟疑的抓起电话。“我能帮你找回那批货!”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陈耀双眼大张、呼吸急促:“你是谁?”这个电话很少有人知道。对方不但知道货在哪儿,还能打这个秘密电话。
西环。
一栋洋楼里,陈耀正喝着红酒听着歌。
雪茄烟腾起一阵烟雾,将他包裹起来,好像庙宇中的神佛般深不可测。
“耀哥,你不是不抽雪茄吗?”
一只柔弱无骨的手臂伸过来,攀上了陈耀的手臂。
她是陈耀新认识的马子阿雪。
砵兰街舞场的头牌,不但人长得靓,还是舞场皇后。许多男人为了买她一曲舞,不惜一掷千金。
陈耀也是花了大价钱才拿下!
不过值得!
男人嘛,活在世上就得享受。
“阿雪,平时我不抽雪茄,只因为一个人。”
“谁?”
“蒋天生!他抽雪茄,我就抽红万,不能抢了大佬的风头。”陈耀说话的同时,狠狠抽了一口雪茄。
似乎对这种不能公开享受的味道很迷恋!
其实,他很多时候都是作为蒋天生的影子而存在。
但这又怎样?
现在,他不但掌控寸土寸金的西环,还做了洪兴白纸扇。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哪个堂口都要给三分面子!
“你总是这么小心!”
“混社团,当然要小心咯。”陈耀拍了拍阿雪的手臂,准备关灯睡觉。
这时,电话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陈耀的手停在阿雪的腰上。
“这么晚的谁打电话?扫兴!”阿雪伸手就要去抓电话,却被陈耀一把推开:“别慌,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陈耀抓起电话,表情逐渐变得可怕起来。
“出了什么事?”阿雪问。
“我出去一下,你记住没事儿别出门,我会叫人在家看着。”陈耀披上衣服,急匆匆的出了门。
十分钟后,陈耀抵达一处据点。
手下文东和一干打仔垂头丧气的在屋子里抽烟。
“文东,你个扑街,这批货价值三千万,你跟我保证一定能安全送到客户手上,怎么会被水警查?”
陈耀劈头盖脑的痛骂道。
“耀哥,我不知道啊。”文东一脸沮丧:“我跟大圈帮一向合作的很好,谁知道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
“找!”
“赶紧去找- - -”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之内一定要把那批货找到。否则,你拿命来见- - --”
“耀哥,要是我的命能换回那批货,你拿去好啦- -- ”
蓬!
文东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耀一脚踹了个跟头:“扑街!你烂命一条不值钱的,我只要货,快去找- - -”
手下们都出去了,昏沉的灯光下,陈耀一支接一支的抽烟。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
陈耀手一抖,烟灰落在桌上,他迟疑的抓起电话。
“我能帮你找回那批货!”
一个陌生的声音响起,陈耀双眼大张、呼吸急促:“你是谁?”
这个电话很少有人知道。
对方不但知道货在哪儿,还能打这个秘密电话。
陈耀感觉一只无形的黑手正笼罩自己- -- -
“想要那批货,你就听我的。”
“一小时内,你赶到东九龙见我!”
啪!
电话断了。
陈耀的手还握着话筒出神。
良久,他走出屋子,发动汽车的,一路疾驰而去- - -
-- - - -
东九龙。
一处漆黑的巷口,一名军装警正用枪指着陈天义的脑袋。
咔嚓!
扳机扣下,却是空的。
军装警愤怒的连击,手枪的轮盘转满一圈。
“何sir,干嘛这样生气?”
陈天义轻轻的握住手枪,放在桌上。
接着,他点上一支烟递过去:“消消气!和气生财嘛!”
“陈天义,黄sir让我协助你,但没让你威胁我。”何文展额头青筋暴突。
作为一个差人,在四大探长年代,他也没少收黑钱。
只是没想到,这些黑料竟然被陈天义掌控。
每一笔都说得清清楚楚。
迫不得已,何文展只好和对方合作,通过做缉私队长的水警大哥,扣下陈耀那批价值三千万的货。
“黄sir真的让你协助我?”
陈天义戏谑一笑!
他当然不会相信黄志诚这么好心。
何文展的协助,更多的是监视和控制。
只不过,自己熟悉这个世界的剧情,对于一切了如指掌。
包括何文展的黑料。
对面,何文展的脸绷得很紧,手心甚至沁出了汗。
“你想怎样?”
“大家合作,你升职、我发财,就这么简单!”陈天义说着拍了拍何文展的脸,笑道:“在这等我电话,一切按我说的去做。”
几分钟后,陈天义进入一条巷子,推开一扇门。
老旧的白炽灯下,陈耀正心神不宁的抽烟。
当看到陈天义,他瞳孔收缩,站了起来:“是你?”
“陈耀,你想拿回那批货,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陈天义,你什么身份,敢和我这样说话。叫你老大靓坤出来!”陈耀认为陈天义一个四九仔,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能量。
背后一定是靓坤在指使。
陈天义冷笑一声,突然抓住陈耀的头发,狠狠撞在桌上。
一下、两下- - -
直到对方血流满脸,开口求饶。
“现在,我够不够资格和你说话?”陈天义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