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几年的信息查不到只有一个原因,陆歧为很有可能以前也是军区的人,而且军职不低!方禹城眼中迸发出危险的光:“约陆歧为,我有事要与他谈。”“我这就去。”方禹城一拳捶在桌子上,心中的郁闷依旧无法宣泄。他有预感,陆歧为一定知道陈书宜在哪里!下午。还是这个咖啡馆。留声机的曲子换成了轻缓的钢琴曲,陆歧为看着眼前这个沉稳内敛的男人,脸上虽然带着和煦的笑,眼底却只有敌意。“方团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方禹城的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继续。”
小于点头,继续道:“程梦薇出生在南方一个小县城,因为家中受了灾只剩下她一个人,才来首都投靠了陆歧为。”
“最开始她在一个民营的饭店当经理,因为出色的能力,很快她就自己将饭店盘下,短短五年时间,已经在首都有了几处资产。”
“一路查下来,并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不管他怎么查,程梦薇这个人除了脸跟陈书宜长得相同,人生的其他轨迹与陈书宜并无交集。
方禹城却是捕捉到了小于提及的陆歧为这个人,他记得,跟程梦薇在咖啡馆的时候,出现的那个男人,程梦薇管他叫老陆。
当时他还没有别的想法,但陆歧为这个名字,是他一直放在心里的。
陆歧为,就是以前陈书宜写信的那个笔友!
方禹城脸色沉的像是能滴出水来:“这个陆歧为,是什么人?”
小于脸上出现了为难的神色:“只知道他出身好,现在是大学校长,中间有几年,完全查不到他的信息。”
中间几年的信息查不到只有一个原因,陆歧为很有可能以前也是军区的人,而且军职不低!
方禹城眼中迸发出危险的光:“约陆歧为,我有事要与他谈。”
“我这就去。”
方禹城一拳捶在桌子上,心中的郁闷依旧无法宣泄。
他有预感,陆歧为一定知道陈书宜在哪里!
下午。
还是这个咖啡馆。
留声机的曲子换成了轻缓的钢琴曲,陆歧为看着眼前这个沉稳内敛的男人,脸上虽然带着和煦的笑,眼底却只有敌意。
“方团长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陆歧为只看了一眼桌上的咖啡,并没有动。
方禹城一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陆歧为的表情,不错过他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找陆校长,自然是为了书宜的事情。”
“陈书宜同志?”
陆歧为适当露出惋惜的神情:“说起来我已经五年没有收到陈书宜同志的来信,当时打听才知道,她死在了火灾中。”
方禹城抿起嘴角,这个陆歧为,比他想象中还要难搞。
这种人,软硬不吃,根本就套不出话来。
这让方禹城心中有些烦躁:“陆校长知不知道,程梦薇长得跟陈书宜一模一样。”
“是吗?”陆歧为微挑眉头:“我跟陈书宜同志只是单纯的笔友,没有见过。”
方禹城一口气像是堵在了喉咙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并没有在陆歧为脸上找到半点破绽。
难道,程梦薇真的不是陈书宜,五年前的这个时间节点以及她们的长相,只是巧合?
方禹城不愿意相信。
他沉默着,倒是陆歧为再次开了口:“当年陈书宜同志写信给我,曾说过她有一个很优秀的丈夫,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说的方团长?”
书宜曾说他是优秀的丈夫?
方禹城一愣,心里顿时又泛起密密麻麻的疼。
不,他并不是。
如果不是他,书宜也不用受那么多苦,受那么多委屈!
“我确实是她的丈夫。”
方禹城不敢承认优秀二字。
政委曾说他是优秀的军人,他并不觉得他担不起这两个字,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两个字太过于沉重,他扛不起。
这一刻,方禹城不想再去试探陆歧为,只问:“书宜她,还说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