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已经被挖得不成样子了,他刚刚在那个大坑四周没有看到有用的消息。距离案发时间太远,又因为先前国研部来了很多人,即便是有线索应该也都被破坏了,所以来他就来问问秦越。根据秦越的回忆,他们挖这边之前,都没有发现不同的地方,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的土地要比其他地方的土地新,是翻动过的。但土地的表层因为开春了,已经在开始长草了,所以当真还看不出什么不同,若非要说什么不同,那就是埋着这些尸体的大坑这一片是没有树
这边已经被挖得不成样子了,他刚刚在那个大坑四周没有看到有用的消息。
距离案发时间太远,又因为先前国研部来了很多人,即便是有线索应该也都被破坏了,所以来他就来问问秦越。
根据秦越的回忆,他们挖这边之前,都没有发现不同的地方,唯一的不同就是这里的土地要比其他地方的土地新,是翻动过的。
但土地的表层因为开春了,已经在开始长草了,所以当真还看不出什么不同,若非要说什么不同,那就是埋着这些尸体的大坑这一片是没有树木的。
而且,这一片也没有足迹这些痕迹。
方如烠了解过后,又带着许书宁去走访了贺兰山附近的村子,问这边的人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是家里有没有人口失踪什么的。
先前大理寺的人拉着那些尸体离开的时候,就已经吸引了附近村民的注意。
这会儿方如烠来走访,那些村民见到他都到:“大人,我们这里没有失踪的人口啊!”
“也没有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人,不过之前有人看到贺兰山上有鬼火。”
挖出尸体的地方是在贺兰山的腹地,距离这些村子实际上都有不少的距离,村民们最多也是在贺兰山的外围走动,深山里头是不敢去的。
“你怎么看?”方如烠问许书宁
许书宁道:“根据他们说的看到鬼火,应该是凶手埋尸的时候点的火把。”
她当了好几年的鬼,很清楚世界上没有鬼火这种东西。
她要是有鬼火,早就一把火把尚书府全部烧了。
“根据大家说的时间和频率,我们可以推测出凶手埋尸的时间和频率。”
其实都不用这个鬼火来断定,法医那边根据尸体的腐烂程度也可以大概的断定,因此这些消息也约等于是无用信息。
方如烠微微颔首:“今日时间也不早了,咱们先回去,回去之后你把时间都整理出来。”
不管有用没用,只要是相关的信息,都要记录下来。
许书宁颔首。
她跟方如烠一起骑马回城,到了城门口的时候方如烠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
许书宁道:“大人肯定还有事情要忙,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这马是借的永定伯府的,我要去把马还回去,顺道去道谢。”
许书宁有些尴尬,她把这一茬完全给忘记了。
哎……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穷啊,连一匹好马都没有。
方如烠都这么说了,许书宁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让他在这里就把马牵走,城门口距离尚书府还有些距离,她今天已经走了ʝʂɠ许多的路了,委实是走不回去了。
二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尚书府,许书宁下马之后把缰绳递给方如烠:“大人慢走,回去早些休息。”
方如烠微微颔首,接过缰绳,未做停留。
许书宁也转身进府,然后就发现府里的气氛不对。
尚书府气氛不对,她的心情就好了。
心情一好,刚刚因为贫穷而产生的郁闷也不见了。
半路她被人拦了下来,依旧是苟氏身边的钱婆子:“大小姐,大人请你过去大厅那边。”
许书宁有些不想走路了,但也好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她过去之后,十分难得、甚至罕见的,看到周氏坐在许同方的身边,而大厅里没有苟氏的身影,许书媛看到她进去的时候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
忍着对许书宁会动手打人的畏惧道:“大姐姐如今真真是大忙人,竟然让爹爹和我们所有人每天都等你。”
许书宁看着她笑了笑:“我的确很忙,毕竟我又不是跟二妹一样,每天只需要读书就好了。”
她这个二妹其实并不是很坏,只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养得十分小家子气、自私自利、嫉妒心强。
有些不好的心思,但因为胆小不敢有什么动作,只能暗搓搓的在心里想着,时不时的拿嘴巴说些难听的话。
但上辈子的她,过得顺风顺水,嫁过去的人家,对她也很好,夫君也对她很好。
所以许书宁说她命好。
这辈子么,她定然不会那么顺利了,也不知道她这二妹以后会不会胆大一点,下手害人什么的,许书宁有些期待。
怼了许书媛,她又看向许同方道:“我也不知道父亲又是要找我,以后父亲有什么事,差人来跟我说一声就是,不用亲自等着。”
她找了个位置坐下,狠狠地喝了几口茶水解渴。
熟悉的头疼的感觉爬上了许同方的脑袋,他暗暗运气:“今日喊你过来是要问你,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府里要办宴会。”他决定,以后看到许书宁就直接说正事。
先前苟氏派人去找许书宁要时间,许书宁没有搭理苟氏。
诚然这宴会对她是有利的,但也是配合许同方和苟氏做面子,这样的事情她就喜欢故意拖一拖。
现在对他们动不了手,但不等于不能气一气他们。
“至少要这个案子破了之后。”
“但这个案子什么时候能破,我也不知道。”这是她跟着方如烠办的第一个案子,所以她一定要好好的跟着。
许同方是不想跟许书宁计较的,但他委实是忍不住了:“你还真当大理寺没有你就没办法转了么?”
“过几日你休沐,就举办宴会。”
“好吧,父亲高兴就好了。”许书宁无所谓的道。
届时她有时间就参加,没时间就不要怪她了。
她又喝了两口茶,站起身来:“父亲给我买一匹好马吧,我办差要用,今日出城都还是方大人替我借的永定伯府的马。”
仇要报,该花他们的钱,也要花。
许同方:“……”许书宁究竟是怎么做到在气了他,且还目无尊长的情况下理所应当的问他要东西的?
他当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人!
“父亲若是没有其他吩咐,女儿就先告辞了。”
许同方怎么没有吩咐了?
他有一肚子想要说教许书宁的话,但也知道他说一句,许书宁只怕是有十句甚至是二十句等着他,遂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许书宁麻利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