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雍以为自己圆过去,安全了,事实上,这才是刚刚开始。押运玛瑙的队伍一路往西,十分偏僻的戈壁滩上,隐藏着无数的土匪和外邦人。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等候着沙漠里的商人出现,好好的打劫一笔。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只有风沙和蝎子发出簌簌的声响,这里干得令人害怕,即使是当地人化成的土匪,也无法忍受这烈日炎炎。戈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土匪窝点,名为蝎子帮,营寨搭建在戈壁之上的崖壁里,十分的隐蔽,寨门很高,黑崖儿正用树枝搭在头顶遮阳,淌着汗水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山下。
“这事情本来是摄政王来做的,但是如今摄政王去了,那朝中便只有殷溯大人能做了。但是陛下又恐殷溯大人有闪失,故而久久未决断,这玛瑙也只能暂且放在宫中。”太监将自己所知道的,都托盘而出。
华嬗闻言,点了点头,给了那太监一根簪子作为赏赐。
太监感恩戴德的谢恩。
一个计谋在华嬗的心里展开。
晚间,皇帝又按照惯例来到流云殿,华嬗换了一身素雅的衣物,早早的在宫门口等候,似乎真是个心里除了陛下就容不得其他的宠妃。
华嬗将宠妃的娇气和跋扈展现的一览无遗,菜肴要最新鲜的,就连衣物也要最贵重的。
偶尔也会为了一点小事情跟陛下闹别扭,但是那张绝世的脸,却让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华嬗把握得很好,娇而不过,让陛下越发的喜爱。
又是一阵亲昵后,皇帝拥着华嬗在床榻上,面色一阵餍足。
华嬗见此在皇帝耳边扇枕边风。
毕竟一个男人最听话的时候,就是这个时候。
华嬗让李雍送玛瑙到西域。
并列举出李雍送去的好处,一是李雍官位高,过路的关隘不敢拦,二是因为李雍手里有一大群的将军,正好借此让李雍施展本领。
“李雍手里有将军?”皇帝有些诧异。
李雍一个文官,下属怎么会有将军呢?
“陛下有所不知,李雍这些年的都在招兵买马,培养将军,为的不就是此刻能上报国家吗?”这些年,华裳阁在暗中观察李雍,连他白日吃什么菜都知道,更别说暗地里培养士兵了。
华嬗抚着陛下的胸膛,眼里满是算计。
李雍,你当年就是借着那一支无恶不作的军队,让我家破人亡,这次我要你加倍奉还!
最终,陛下采纳了华嬗的意见。
次日的朝堂,陛下下旨,让原本押运玛瑙的左相留下,而李雍,则即可出发。
李雍以自己为文官的理由推却,陛下大怒,将他府里隐藏的将军们都抓入朝堂之上,李雍赶忙改口,说自己是为了给陛下一个惊喜。
李雍以为自己圆过去,安全了,事实上,这才是刚刚开始。
押运玛瑙的队伍一路往西,十分偏僻的戈壁滩上,隐藏着无数的土匪和外邦人。
他们无时无刻,不在等候着沙漠里的商人出现,好好的打劫一笔。
一望无际的沙漠里,只有风沙和蝎子发出簌簌的声响,这里干得令人害怕,即使是当地人化成的土匪,也无法忍受这烈日炎炎。
戈壁上,有一个巨大的土匪窝点,名为蝎子帮,营寨搭建在戈壁之上的崖壁里,十分的隐蔽,寨门很高,黑崖儿正用树枝搭在头顶遮阳,淌着汗水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山下。
他们每日都会在此放哨,只要有商人路过,立刻行动。
“要喝水吗?你们大当家的在哪里?我这里有一笔大买卖。”忽然,一个柔媚的声音出现在身侧,黑崖儿一惊,抬眸一看,只见一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