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头顶看,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宋清浅摇了摇头,压着情绪说:“没什么。”然后转了身,继续朝前走着。气氛沉默了下来,不知走了多久。宋清浅冷不丁冒出一句:“当年那个孩子,是你的。”察觉到身旁的男人突然顿住了步子,她也停下脚步回了头。然后就看到了霍司年眼睛里的痛意。良久他才开口,嗓音沙哑:“我知道。”男人笑得苦涩:“都怪我。”宋清浅没有太惊讶,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照片里的人是宋初晴,其他的事情自然而然也能推论出来。
宋清浅心头微颤。
霍司年见她一直盯着自己的头顶看,不禁好奇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宋清浅摇了摇头,压着情绪说:“没什么。”
然后转了身,继续朝前走着。
气氛沉默了下来,不知走了多久。
宋清浅冷不丁冒出一句:“当年那个孩子,是你的。”
察觉到身旁的男人突然顿住了步子,她也停下脚步回了头。
然后就看到了霍司年眼睛里的痛意。
良久他才开口,嗓音沙哑:“我知道。”
男人笑得苦涩:“都怪我。”
宋清浅没有太惊讶,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照片里的人是宋初晴,其他的事情自然而然也能推论出来。
但她就是想为自己澄清一下,如今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
二人之间再也没有误会,她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宋清浅释然地笑了笑,就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不少。
霍司年看着她的背影,却总觉得,二人之间似乎还有结没有解开。
医院很忙,霍司年总共只请到了三天的假期。
这几天,他天天都按时到宋清浅这里来报道,帮她照料菜园,给她做饭。
宋清浅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疏离地道谢。
三天很快过去,宋清浅送霍司年上了车。
男人回身,认真地叮嘱了一番:“记得吃药,记得好好吃饭。”
他顿了顿,然后又说:“我在医院等你回来。”
宋清浅点了点头,宋父还在医院里住着,她自然是要回去的。
阻断药有副作用,霍司年在时,能给她分散一些注意力还好。
他一走,这些副作用就成了侵扰宋清浅的大问题。
她几乎是数着日子在过,种下去的种子发了芽。
霍司年每天都会给她发信息,宋清浅看着眼前绿油油的嫩苗,思索了一阵,还是拍了个照给他发了过去。
毕竟也是他亲手种的。
宋清浅这样对自己说道。
她很久没有过过这样悠闲的日子,这几年忙得团团转,她也刻意不让自己停下脚步。
怕自己一旦停下来,那些深埋在心底的东西都会反复侵扰她的情绪。
可这回,她闲下来后,心里却是意料之外的平静。
宋清浅每天睡到自然醒,醒来后就给植物们浇浇水。
天气好就坐在窗边看看书,看累了或者去海边走走,或者就倒在沙发上睡一觉。
简直就是完美的退休生活,过得她几乎都忘了时间。
直到这天,霍司年给她打了电话:“时间到了,回医院复查吧。”
宋清浅这才察觉,不知不觉竟然已经过了这么久。
她刚醒,恍恍惚惚点了点头,然后想起对方看不见,又应了一声:“好。”
然后就起身开始收拾行李。
慢慢悠悠回了盛安市,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等在那里的霍司年。
他一看到宋清浅,就走上前来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然后就把她送去了一个公寓。
宋清浅疑惑道:“这是哪里?”
霍司年打开灯:“你家。”
宋清浅没反应过来,怔怔地重复了一遍:“我家?你帮我租的房子?”
霍司年说:“我买的。”
他这话说得轻飘飘,但让宋清浅第一次对宋家的财力有了具象化的概念。
寸金寸土的市中心,这么高级的公寓说买就买,真是比宋家有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