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怡笑笑,气势不输分毫:“湘王府何时定的家规?我怎么不知。”“刚才,整个湘王府都是我说的算。”顾霏颜点点她的脖子,“看到没?这都是渊哥哥留下的。”昨晚,也不知为何要湘王熄灭油灯,但这不妨碍顾霏颜炫耀。她看着顾霏颜脖子的红,还有面颊的绯红,内心又裂开,面上的表情也有一刻的松动。“祝湘王妃早日有喜。”慕容怡调整好神情,故作无所谓道。“哈哈哈……”顾霏颜笑得格外高兴。夜晚。奈青把正午的事讲述给寒正渊,他当时在料理公务,气得笔一下断了。
夕阳西下,随着黄昏的迟暮,洞房花烛夜开始。
寒正渊穿着喜服,脸上是半边银色面具,神色冷淡,眼眸极黑,像深渊永远望不到尽头。
月光打在他身上,没柔和棱角分明的脸,反而越发立体。
他的前面正跪着一个人。
“奈青,这就是你做的事?我要你看好她,绝对不要让她出来。”
“抱歉,王爷,不会再有下次。”
当他看到慕容怡也在现场,白着脸,孤立无援。
今日她和顾霏颜成亲,支持护国大将军的大臣,也站在他身后。
“谁带她来的?”慕容怡最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她不可能会去,只能有人带她去。
奈青低头回答:“郡主的人,但那些士兵都处理干净,还有太子妃。”他抵着寒正渊的眼神,后背都湿了。
“下去吧,今日之事不准再发生第二遍。你找个男子去郡主房间,你知道怎么办,做完事后,自去领罚。”
太子妃?那个庶女吗?靠下药上位,她也是个人才,把皇家都当傻子吗?太子不过是混淆视听的,寒乐琪真正看中的是六皇子。
另一边,慕容怡望着窗外的月亮,回想宴会的事。
他只露出半张脸,也足够惊艳所有人,还有顾霏颜,他们两个真是郎才女貌,羡煞旁人。
现在,二人想必正在享受极乐。
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但她不甘心,凭什么她是被抛弃的人。
明明寒正渊口口声声说,白首不分离,她还没有白首,离分离也不远了。
翌日晌午。
湘王妃坐着马车来到破院,对跟随的婢女说:“把慕容怡带来。”
不一会儿,慕容怡过来。
顾霏颜踩着下人走下马车。
面前之人脸色疲惫,但眼睛还很亮,透露着不服输的气质 。
“按照礼节,侧室应该向正室每日请安,本王妃体谅你不懂规矩,今天是我来请你,以后你得主动来,否则按照家规处置。”
慕容怡笑笑,气势不输分毫:“湘王府何时定的家规?我怎么不知。”
“刚才,整个湘王府都是我说的算。”顾霏颜点点她的脖子,“看到没?这都是渊哥哥留下的。”
昨晚,也不知为何要湘王熄灭油灯,但这不妨碍顾霏颜炫耀。
她看着顾霏颜脖子的红,还有面颊的绯红,内心又裂开,面上的表情也有一刻的松动。
“祝湘王妃早日有喜。”慕容怡调整好神情,故作无所谓道。
“哈哈哈……”顾霏颜笑得格外高兴。
夜晚。
奈青把正午的事讲述给寒正渊,他当时在料理公务,气得笔一下断了。
“今晚继续派人到顾霏颜房中,连续派一个月,你出去吧。”
书房只剩他一人,慕容怡!你这么希望,我跟别的女子生孩子吗?
可他偏不让慕容怡如意。
顾霏颜也不能有孩子。
他看着未书写完的白纸,又拿出一支笔,强行压住气愤,重新进行,只是青筋暴起,笔锋有些偏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