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别妨碍姐姐做生意。”容乐颜笑着回道。“姐姐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已是弱冠之年。”沈竺渊见她忙的不亦乐乎,也挽起袖子帮起忙来。直到天色擦黑,客人才渐渐稀少。看着累的脸蛋红扑扑的容乐颜,沈竺渊硬是让她去一旁歇息。酒铺开业三日,便有了稳定的客源。沈竺渊日日从书塾回来便到酒铺帮忙。外祖父也不时来帮忙照看生意,三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一日,酒铺正是最忙的时候。偏偏沈竺渊还未下学,外祖父偶感风寒,在家修养。
闻言容乐颜低头,掩饰住眼底的泪意。
“我与裴大人和离了。”
沈竺渊自知失言,赶忙冲她作揖。
容乐颜被他的举动逗得发笑,刚才的烦躁一扫而空。
“爷爷,你瞧这是谁回来了!”
沈竺渊打开小院破旧的木门,高声唤到。
一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从屋内迎出。
看见老人的那一刻,容乐颜再也忍不住。
她扑到老人怀中,满腔委屈化作一句:“外公,乐颜好想您!”
“好孩子,回来了就好。”外公轻轻拍着容乐颜的背,亦有些感伤。
这方小院虽然不大,但被收拾的干净整洁。
了解到容乐颜的处境,外祖父二话没说便决定让她住下来。
“乐颜啊,外公年纪大了,家业也败落了。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从小就聪明,外公这里唯独还剩一家酒铺。你若愿意,就当是外公送你的礼物。”
说着,外祖父递给容乐颜一张房契。
容乐颜簌簌落泪,到最后,最疼她的还是自家人。
沈竺渊笑嘻嘻的插嘴:“外公,孙儿管你要了这么久你都不给,怎么表姐一来你就给她了,分明是偏心。”
外祖父摇摇头:“竺渊,你是要考科举的,论起经商,还是乐颜更胜一筹。”
第二日。
酒铺。
这间了无生气的小木屋就是目前沈氏唯一的家当了。
屋内除了一坛坛陈酒,到处布满灰尘。
容乐颜打来水,把狭小的酒铺打扫得干干净净。
重新在门板上写上“酒铺”二字,便开始开门营业。
整整一个上午,没有一人光临。
容乐颜想了想,打开一坛好酒,把酒摆在案上,又写了个“免费品尝”的招牌。
不一会儿,醇厚的酒香就吸引来好个人。
“客官,尝尝吧,不香不要钱。”
说着,她舀了几杯酒,分发给客人品尝。
尝过之后,几人果然啧啧称奇。
下午,酒铺的生意就做起来了。
正忙着给客人装酒,却见沈竺渊敲了敲门板,笑容满面:“老板娘,也给我来一壶酒。”
“小孩子家家,喝什么酒,别妨碍姐姐做生意。”容乐颜笑着回道。
“姐姐还把我当小孩子,我已是弱冠之年。”
沈竺渊见她忙的不亦乐乎,也挽起袖子帮起忙来。
直到天色擦黑,客人才渐渐稀少。
看着累的脸蛋红扑扑的容乐颜,沈竺渊硬是让她去一旁歇息。
酒铺开业三日,便有了稳定的客源。
沈竺渊日日从书塾回来便到酒铺帮忙。
外祖父也不时来帮忙照看生意,三人的日子越过越红火。
一日,酒铺正是最忙的时候。
偏偏沈竺渊还未下学,外祖父偶感风寒,在家修养。
容乐颜一个人忙的脚不沾地。
一位客人打完酒,却迟迟不肯离开。
容乐颜以为酒有什么问题,便出声询问:“客人,可是哪里不对?”
那客人凑近容乐颜低声道:“夫人,裴大人说,限您五日之内回京。”
这番话有如晴天霹雳,几乎令容乐颜拿不稳酒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