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晗整个人瘫在沙发靠背上,裙子一侧已经滑落,头发也松散了些,她如疯如狂的看着霍隽笑,慵懒堕落,张扬美艳。她红唇轻启:“怎么?想谋杀孕妇?你可别忘了,你要掐死我的话,就是一尸两命,其中一个还是你的种,都说虎毒不食子……难不成你连自己的亲自儿子都不肯放过?”“我的种?”霍隽冷嗤,他的手轻轻附在岑晗的腹部,“岑晗,你以为随便哪个男人的野种,也能扣在我头上?像你这种女人,爬过多少男人的床,自己心里没AC数?”
霍隽瞥了她眼,冷声道:“开门!”
服务员慢半拍的应了声,然后忙掏出房卡开了一个房间,霍隽拽着岑晗进去,然后一脚将房门踹上,服务员吓得不轻,想着刚才被拖进去的女人,心里惴惴不安,担心闹出人命。
她忙拿出对讲机跟上级打了个电话,听到上级吩咐她别管之后,她才离开。
岑晗被重重甩在房间的沙发上,霍隽站在她面前,双手插着腰,眼神依旧冷森可怖。
霍隽下手挺重的,岑晗手腕已经红了,还特别痛。
她一边揉着,一边抬头看着男人冷绷寒霜的脸,然后,弯唇笑了笑说:“我说过,我要送你和许清禾一份大礼,这份礼物够大吗?”
“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愤怒?”岑晗见他不说话,心情愈发的好,继续道:“我毁了你和许清禾的婚礼,你心爱的女人在婚礼上被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以她心高气傲的脾气,你们再也没有可能了。”
霍隽薄唇掀了下,淡声轻问:“这就是你的目的?”
“当然不是。”
岑晗先前崴了脚,穿着高跟鞋很不舒服,她索性将鞋脱了,赤脚站在地毯上,她脚小巧又白,脚趾甲上涂着黑色指甲油,有种冷冷的性感。
她撩着眉眼看着他,理所当然说:“我说了,我要的是你———霍隽!”
“怎么,你很缺男人么?”霍隽讥诮冷笑,“你要是缺的话,我可以马上帮你联系几个,保证让你满意!”
岑晗脸上的笑僵了下,过了两秒,她不甘示弱的笑着应道:“行啊,你去帮我找,我正好也可以比较比较,你究竟是什么水平!”
她话刚说完,霍隽忽然倾身上前,虎口掐着岑晗的脖子,将她摁在沙发靠背上,咬牙切齿道:“岑晗,你想死的话,直说!”
岑晗呼吸不畅,脸胀的通红,她能感觉到,霍隽真的很愤怒,所以有那么一刻是真的想掐死她。
见岑晗真的快窒息的时候,霍隽才稍稍松了手。
岑晗整个人瘫在沙发靠背上,裙子一侧已经滑落,头发也松散了些,她如疯如狂的看着霍隽笑,慵懒堕落,张扬美艳。
她红唇轻启:“怎么?想谋杀孕妇?你可别忘了,你要掐死我的话,就是一尸两命,其中一个还是你的种,都说虎毒不食子……难不成你连自己的亲自儿子都不肯放过?”
“我的种?”霍隽冷嗤,他的手轻轻附在岑晗的腹部,“岑晗,你以为随便哪个男人的野种,也能扣在我头上?像你这种女人,爬过多少男人的床,自己心里没AC数?”
“我可记得,睡你的那两次,我都带套了!”
听到这话,岑晗脸上的表情立即寸寸凝固了下来。
她扬着下颌,讽刺道:“行啊,你说野种就野种吧,就算是野种,也是你霍隽的野种!”
霍隽额头的青筋突突直跳,许久都没有说话……而他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拿眼前这个女人怎么办!
岑晗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
早知道是这样,度假山庄那晚,当他发现怀里的女人不是许清禾的时候,他绝对不会跟她发生关系。
片刻后,霍隽放开她,将自己抛进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皱着眉,烦躁的松了松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