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意叹了口气,拿了块手帕给她:“你要真觉得心里有愧,以后就好好生活吧。”话刚落音,虚掩的门被推开。两人转头望去,晏时泽大步跨了进来。姜小苒立刻站起身:“时泽哥……”晏时泽黑着脸,眉眼间带着愠色。ᏕᏯᏃᏝ本来在办公室值班好好的,哨兵却过来说看见姜小苒又往许家去了。他生怕再出什么事,就连忙赶过来。看了眼许初意,确认她没什么事后,冷沉的眼神看向姜小苒:“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吗?”姜小苒低下头,不敢说话。
“姜小苒!”
许初意立刻蹲下身查看,生怕她又玩什么伎俩栽赃陷害自己。
而姜小苒颤颤巍巍伸出手抓住她的衣袖,泪眼汪汪:“初意姐,我只是……想跟你说几句话……”
许初意抬头看了看周围,这个点大部分人都休息了。
她犹豫了一番,还是把姜小苒拉起来往屋里走:“晏时泽呢?”
“……时泽哥没回来,他……还在生我气,肯定不想见我。”姜小苒哽声说。
许初意心中暗嗤,亏她有自知之明。
进了屋,姜小苒刚坐下,她就开门见山道:“有什么话快点说,说完赶紧回去,明天我还有训练。”ᏕᏯᏃᏝ
姜小苒缓了缓:“听说你跟时泽哥要离婚,我……我知道是因为我的挑拨,你们才有隔阂,初意姐,时泽哥是喜欢你的,当初我就是嫉妒你,怕时泽离开我,才做了那些错事,你别跟时泽哥分开好不好?”
许初意来了兴趣似的盯着她:“你是来替晏时泽当说客的?”
“不,不是……你们一直都很般配,不该这么分开的。”
说到这儿,姜小苒垂下眼眸,慢慢陷入回忆中:“我爸妈很早就过世的,我是在我哥背上长大的,他去参军,我就跟着姑姑,但我到底是个外人,不受待见……”
“哥哥姐姐总是欺负我,骂我是拖油瓶,姑姑嘴上不说,可我心里清楚她也烦我,也经常打我,所以我做梦都想着我哥快点回来,只要他回来,我就不是一个人,就还有个家。”
说到这儿,她眼泪簌簌流下:“但是……有天时泽哥拿着他的衣服和功勋章回来,说他牺牲了,当时我被打的遍体鳞伤,时泽哥可怜我,就把我带走了。”
“那些年时泽哥一直照顾我,一开始我是把他当哥哥的,后来我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了,其实我也知道,他只是把我当妹妹,是我嫉妒……才……”
姜小苒羞愧地掩面痛哭:“我对不起时泽哥,更对不起我哥,我哥为人民牺牲,我却做出那些事……”
听着她的忏悔,许初意面容松动了些许。
有那么一刻,她突然觉得姜小苒可怜又悲哀,身世坎坷,又因为爱情走到今天这步……
许初意叹了口气,拿了块手帕给她:“你要真觉得心里有愧,以后就好好生活吧。”
话刚落音,虚掩的门被推开。
两人转头望去,晏时泽大步跨了进来。
姜小苒立刻站起身:“时泽哥……”
晏时泽黑着脸,眉眼间带着愠色。ᏕᏯᏃᏝ
本来在办公室值班好好的,哨兵却过来说看见姜小苒又往许家去了。
他生怕再出什么事,就连忙赶过来。
看了眼许初意,确认她没什么事后,冷沉的眼神看向姜小苒:“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是吗?”
姜小苒低下头,不敢说话。
许初意也疲惫了:“算了,你带她回去吧。”
听见这话,晏时泽眼底划过抹诧异。
她这是在为姜小苒说话?
姜小苒破天荒地没有纠缠,而是乖乖地跟着警卫员走了。
许初意看着身边站的跟木头桩子似的男人,皱起眉:“你怎么不走?”
晏时泽凝着她,眼眸深沉的像片汪洋,让人几乎沦陷。
许初意心一顿,本能地后退两步。
这时,许少聪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初意!”
晏时泽眼底一凛,乘着许初意没反应,一把把人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