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洲想拿开她的手。许迎坚持,不肯放手。抛开了自己所有的羞耻心去讨好他。五年夫妻了,缠绵过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夜,她最知道怎么拿捏他。陈敬洲被她胡乱的吻着,从薄唇到喉结……他表面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呼吸却已明显的乱了。最后终于按住了她意图解他皮带的手,沉声制止了这种行为:“你再亲下去,监控就要记录不能拍的画面了。”“……”她这才老实了。一双眼睛却像泛着雾气似的,百般央求的望着他。陈敬洲已记不清许迎上一次服软是什么时候了。这段婚姻她看似被动,其实早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主导他的那根绳子。
许迎的反应迟钝了一两秒后,意识到陈敬洲是打算彻底的公开他们的关系。
心中对此产生了强烈的抗拒,就想都没想的反对道:“不行!”
陈敬洲仍旧如常,淡淡的问:“为什么?”
“你现在是万丰的老板,一旦让别人知道我和你是夫妻,之后我在公司里,就很难静下心来好好工作。”许迎说:“我不想这样。”
陈敬洲盯着她看了半晌,而后从沙发里起身,几步走到她面前。
他比她高出许多。男人与女人之间那与生俱来的身高差异,令许迎的气势在无形当中就弱小了几分。
她紧张的抿了抿唇。
听到他冷感的嗓音响在头顶上方,意味深长道:“这五年来我一直为你让步,什么时候你也能为我让步一次?”
许迎闻言微怔,仰起脸有几分出神的望着他。
陈敬洲眼底一片深意,坚持道:“这是我身为丈夫的权力。”
“至于你担心的事,那就等它发生了,再想办法解决。”说完,不顾她的反对,阔步往门口走。
“……陈敬洲!”
许迎的心跳顿时像漏了一拍似的,本能给出的反应,立即伸手攥住了他的衣角!
办公室的玻璃门能清楚的透出人影,许迎害怕外面的同事看到这里正发生的一切,就拽着他的衣服,一连退了几步。
她脚下的那双高跟鞋,踏在地面发出一连串的“哒哒”声。
因为心中着急,表现在肢体语言上,连身形都不稳的摇摇晃晃起来。
陈敬洲借着她那一点不值一提的力气,跟着向她逼近。
最后停下时,许迎的身体便撞在了后面的文件柜上。
这里可不是监控死角。
他和她此刻的距离也过于暧昧,衣服都被她抓乱了。
陈敬洲肩膀挺括,西装之下健硕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他垂眸看着她,浓眉微不可察的挑了一下,声音虽轻,却有力量:“现在不怕有监控了?”
许迎的后背紧贴着文件柜,抓着他的衣服不敢松开,仰起头温言软语道:“我真的不想这样,就算我求你。”
陈敬洲那张好看的脸上,不见一点情绪的变化,唯有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
他那双眼睛尤其深邃,静静注视着她的时候,总像藏着什么。
许迎的心跳声,随时间悄悄的加速起来。她唇瓣微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她想:此刻恳求他的样子,一定特别卑微。
陈敬洲温热的大手这时握住了她的,一点一点的拿开,理平了被她攥出褶皱的衣角,那嗓音低沉而冷静:“不行。”
话落,作势退开一步,又要往外面走。
许迎心上一慌,立刻抱住了他的腰,踮起脚去亲他!
她的举动显然在陈敬洲的意料之外,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常听人说,婚姻之中,有一个人愿意服软撒娇,那紧张的关系便能渐渐缓和。
许迎有时是个倔骨头,有时又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心里再怎么抗拒,可理智也能逼着她做出三分柔软。
她贴着陈敬洲的身体,所有的力气几乎都汇聚在双手上,紧紧抱着他不敢放松分毫。
气息略有点喘,小心翼翼的说:“求你了。”
陈敬洲的呼吸声仍然平稳而均匀,只是开口时的嗓音,含着几分喑哑:“如果是周焰,你也不愿意公开?”
许迎的心跳在经过强烈的加速以后,又像是突然骤停了那么一两秒。
声音有点哽住,答不上他的话,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然后,那一丝暗暗滋生出的暧昧,便在短时间里迅速冷却。
陈敬洲想拿开她的手。
许迎坚持,不肯放手。
抛开了自己所有的羞耻心去讨好他。五年夫妻了,缠绵过多少个数不清的日夜,她最知道怎么拿捏他。
陈敬洲被她胡乱的吻着,从薄唇到喉结……
他表面是不动声色的样子,呼吸却已明显的乱了。
最后终于按住了她意图解他皮带的手,沉声制止了这种行为:“你再亲下去,监控就要记录不能拍的画面了。”
“……”
她这才老实了。
一双眼睛却像泛着雾气似的,百般央求的望着他。
陈敬洲已记不清许迎上一次服软是什么时候了。这段婚姻她看似被动,其实早从一开始,就牢牢地抓住了主导他的那根绳子。
他的所有试探,不过是在她的安全界限内,一旦打破,就会失去原有的平衡。
陈敬洲比任何人都清醒。他喉结微滚,慢慢地拿开了她的手。
也不知道是谁在这周旋之中先退让了一步……总之,说不清了。
他放弃纠缠,转移了话题:“下班以后到地下车库等我,今天去妈那边吃饭。”
许迎愣了一下,没能立刻反应过来。
陈敬洲慢腾腾的问:“想让我跟你一起出去?”
许迎忙摇头:“……没。”
话音一落,她就从他怀里退开。果断的没有一丝丝的留恋。
夫妻之间,也不过那么短短几分钟的温情。
陈敬洲眼眸微垂,无声地捻了捻指腹。
许迎甚至没多看他一眼,就理好了衣服离开。
陈敬洲的心上顷刻压下了沉甸甸的重量。
他抿了抿唇,只平静的说了声:“叫董海鹏进来。”
……
陈敬洲吩咐董海鹏处理了办公室的监控,又随便问了问公司的各项情况。
到下班时分,同许迎一前一后的去了地下车库。
他母亲谢咏君住在东湖路,距离金融街有点远。
提前打过招呼了。他和许迎开车到别墅时,阿姨已准备好了晚饭。
谢咏君正在院子里,一边陪她养的小边牧玩,一边等着他们。
陈敬洲从车后座拿了个包装精美的纸袋,而后去牵许迎的手。
长辈面前么,他们两人一向装的恩爱。
许迎弯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端庄大方的微笑。
陈敬洲的目光不经意扫到她脸上,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恍了神。
落日的余晖染透了半边天,照出了颜色温暖的光影,落在她的脸上,有些过分的好看。
她的轮廓看上去柔和了不少。
那是在他面前,少见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