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裴皇上。”几人行过礼,离开了议事殿。皇宫门口。卫沅芷、上官知诩和裴易安并肩走出南门。那宫门刚刚关上,卫沅芷一把扯过上官知诩的衣领,直接将她甩在了墙上。卫沅芷一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像是忍耐着极盛的怒气低声质问:“是你吗?上官知诩,是你杀了张嬷嬷吗?”离开了皇上和贤妃,尽管裴易安在,上官知诩也懒得继续伪装,她扯开嘴角,得逞地大笑:“是啊,是我杀了她,你又能怎么样呢?”下一瞬,卫沅芷拔出腰间佩剑,锋利的剑刃直直逼上上官知诩的喉咙、
闻言,殿中众人皆是一怔。
“你这是,承认你假替公主身份了?”贤妃抿唇,不知怎地内心五味杂陈。
“臣没有假替公主,臣只是说这枚玉佩是臣的随身之物。”卫沅芷拱手,背却挺得像树一般。
皇上看向上官知诩,问道:“上官,你又有什么要说的吗?”
上官知诩跪下,神色犹豫又怜惜:“我想,卫捕快没有办法证明玉佩是她的,所有才有这样的说辞,我与她相识十二年,她只是……太想找到亲生父母了罢。”
“既然……”皇上沉声,想要说些什么。
“皇上。”裴易安蓦地跪下,“张嬷嬷被杀害一事还有蹊跷,微臣看过尸体,可以判定是两日前遇害。”
他的目光落在上官知诩身上:“张嬷嬷不过是慈幼局一个妇人,不会与人结仇,这次遇害必有蹊跷。”
“若是张嬷嬷可以证明鸾鸟玉佩是卫沅芷的,那么杀害她的人必定是不想让她证明。”他一字一句道。
裴易安话中意有所指,上官知诩红着眼,楚楚可怜地望向他:“御泽哥哥……此话是何意?是说我杀了张嬷嬷吗?”
卫沅芷冷哼一声:“你十二岁时尚可以将我推下悬崖,如今不知道变得多心狠手辣。”
“沅芷……你怎么可以这样猜测我?”上官知诩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眼里尽是被冤枉的委屈。
可是卫沅芷已经看穿了她的虚假面孔,不会再相信她口中的一字一句。
“裴易安说的有几分道理。”皇上缓缓道,眉目间尽是威严,“张嬷嬷遇害一事确有蹊跷,朕会派人调查清楚。”
卫沅芷一瞬跪下:“皇上,臣请命亲自调查。”
“卫捕快,你身份特殊,不方便调查这件事。”皇上回。
闻言,卫沅芷暗自咬了咬牙。
“朕知你与那张嬷嬷情谊深厚,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至于玉佩之事,暂且缓下。”皇上下了决定。
“……多裴皇上。”
几人行过礼,离开了议事殿。
皇宫门口。
卫沅芷、上官知诩和裴易安并肩走出南门。
那宫门刚刚关上,卫沅芷一把扯过上官知诩的衣领,直接将她甩在了墙上。
卫沅芷一双眼通红,声音嘶哑,像是忍耐着极盛的怒气低声质问:“是你吗?上官知诩,是你杀了张嬷嬷吗?”
离开了皇上和贤妃,尽管裴易安在,上官知诩也懒得继续伪装,她扯开嘴角,得逞地大笑:“是啊,是我杀了她,你又能怎么样呢?”
下一瞬,卫沅芷拔出腰间佩剑,锋利的剑刃直直逼上上官知诩的喉咙、
她问:“为什么?”
明明只有三个字,却像是鲜血淋漓一样。
上官知诩并不惧怕脖颈上的那把剑,她挑挑眉,道:“她把你当做亲生女儿,可没把我也当成女儿。”
“你……”卫沅芷目眦尽裂,手上力道更甚,“她养了我们十二年!”
上官知诩看着那泛着寒光的剑刃,淡淡道:“你敢杀我吗?我现在还是上官家的女儿。”
“沅芷。”裴易安温热的手握上卫沅芷的手腕。
那把剑终究还是放了下来。
上官知诩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
“啊——”卫沅芷胸口闷得就要喘不上气,她捂住头,双膝跪在地上。
裴易安抱住她,轻声安慰道:“沅芷,没事的,没事的。”
上官知诩冷眼看着两人,不禁冷笑:“卫沅芷,我会嫁给裴易安的,你信不信?”
闻言,裴易安冷冷看向她,眼神好似一把利刃,他语气带着危险:“上官。”
“御泽哥哥,”她亲昵地喊她,眉眼间却是可怖的,“我们可是有婚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