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跟他的婚姻,反而是局限了她,她如今才找到自由。“宁以初,五年前你送了我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什么……唔唔……”宁以初惊悚的话还没说完,厉凌炀蓦地低头,强势的堵住她微张的红唇,指腹肆意摩挲着她的唇角,柔軟厮磨。两人都喝了酒,两种酒味在唇齿间交融蔓延。宁以初震惊的瞠大了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头,她好像使不出力气,只能一味地躲避他的侵略,“疼……放开……”
厉凌炀心烦意燥的拽了拽领带,除了钱还能是什么。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女人当年怀了你的孩子,本来想找你的,但看到你身边有了沈江清就消失了,结果几年过去了,她又发现你和沈江清一直没结婚,她心里又有了幻想,就让那孩子来找你?”慕白浪迅速脑补出一段狗血的恋爱故事。
厉凌炀嗤之以鼻,但细想这里面也有一定的逻辑关系,默默地抽了根烟,神色阴沉。
按理来说,沈江清是他的救命恩人,又生了一对双胞胎,他的确早就应该跟她结婚的。
可每次一想到她偷了他精子做双胞胎,心里就有点不舒服。
当年他出车祸摔下山崖时,双目失明,虽然看不到她的样子,却也能感觉到,她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不应该做出这种挟子上位的事。
……
包间里灯红酒绿,宁以初和大家逐渐热络起来。
她看时间不早了,便借口去洗手间溜了出来,给王婶打电话,宁宁该睡觉了。
宁宁最近迷上了一部动画片,看久了伤眼睛,尤其是睡觉之前。
挂了电话就准备往包间方向走,可刚绕过走廊,经过一块小阳台附近时,旁边窗帘之后徐徐耸动,冒出来一道人影……
宁以初还没看清那人是谁,胳膊猛地被人擒住,接着在她来不及反抗的时候,整个人都被抓到了阳台上,后背紧密贴合在他的胸膛。
夜色混杂着绚烂的灯光,格外迷醉。
“啊!什么人……”宁以初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声音还在喉咙,嘴巴就被男人紧紧捂着。
她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想也不想的曲肘朝男人的胸膛恶狠狠的撞过去……
男人险险的避开,低哑性感的嗓音随之响起,“是我。”
宁以初听到醇厚的男音,顿时怔住了,扭头不可思议的瞪着厉凌炀,“拜托,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阴魂不散?”
“不做亏心事,还怕鬼敲门?”
厉凌炀缓缓松开圈着她腰身的手,淡淡的望着她。
可阳台就这么大点地方,就算从他怀里逃出来了,鼻息间还能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酒香。
宁以初没好气道,“你比恶鬼可怕多了。”
厉凌炀凝视着她因慌乱而带几分不安的清丽面庞,“刚才在跟谁讲电话?”
他本来是觉得烦,来阳台抽根烟,结果刚听到她轻声细语的交代说谁该睡觉了,那样温柔的语气,分明像是在哄孩子!
宁以初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他该不会把她哄宁宁的话都听到了吧?
“你管我跟谁讲电话?”
宁以初撂下一句就要走,可她从他身边经过时,他突然扣住她的腰身,等她回过神来,就已经被抵在了墙壁上。
身前是他结实的胸膛,她动弹不得,双手撑在他胸口,一张白皙的脸涨得通红,又羞又怒。
男人墨色的瞳眸中,仿佛是冰火交替,时而满眼猩红,时而冷得骇人,微凉的制服挑起她的下颌,似要将她看透,“走这么快干什么?怕我发现你的秘密?”
“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这个女人提起五年前给自己戴绿帽的事,永远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不,或许用不屑更合适!
就好像跟他的婚姻,反而是局限了她,她如今才找到自由。
“宁以初,五年前你送了我一顶那么大的绿帽子,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什么……唔唔……”
宁以初惊悚的话还没说完,厉凌炀蓦地低头,强势的堵住她微张的红唇,指腹肆意摩挲着她的唇角,柔軟厮磨。
两人都喝了酒,两种酒味在唇齿间交融蔓延。
宁以初震惊的瞠大了眸子,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头,她好像使不出力气,只能一味地躲避他的侵略,“疼……放开……”
厉凌炀指腹更用力捏着她的下颌,不许她挣扎,冰凉的唇舌再一次吞没她的声音,逼得她节节败退。
宁以初有种不安的错觉,就好像他要把自己生吞了一样。
肺部的空气逐渐被抽干,她快难以呼吸,绯色的脸憋得通红,晕染着浅浅酡红的酒意,她胡乱的大喊着,“厉凌炀,你这个混蛋,放……沈江清……她……”
大部分的嗓音都断断续续的,她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相反,她越是抵抗,他的吻就越霸道蛮横。
当这个吻结束时,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
她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瘫软成一汪水……
厉凌炀同样气息不稳,宁以初仓皇的推了他一掌,却又因为站不稳狼狈的扶着墙,那模样,别提有多窘迫了。
她气愤地扬手朝他俊脸扇过去,却被他精准的挡住了。
厉凌炀噙着薄笑开口,“刚结婚的时候,我多看你一眼,你都能高兴很久,这才过去几年,你就变得这么反感我了?还是说,你的感情本身就很廉价?”
“谁年轻的时候没喜欢过几个人渣?”宁以初也气得不行,心胸σw.zλ.来回起伏着,讥讽道,“倒是你,五年前免费让你碰,你天天搁那守身如玉,现在姑奶奶我有新欢了,你像个跟屁虫一样凑过来,怎么滴!沈江清柔柔弱弱的,满足不了你,你心痒难耐了啊?”
厉凌炀俊脸微怒,凌厉的眸子轻眯,“我说过,你一天你没交代清楚五年前的事,就别想我放过你!”
宁以初用力擦了擦嘴角,嫌弃的说,“可惜了,我见多了男人,像厉总这样,床上功夫又差人又粗鲁的,连鸭子都比不上,我没兴趣!”
厉凌炀听完这句话,怒气值直线飙升,“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不敢。”宁以初非常老实的回,“某些人小心眼,说了实话,容易被打击报复!”
她虽然没有原话照说,可这跟拐着弯的讽刺他,有什么两样?
厉凌炀瞳孔紧缩,这么多年,他们唯一一次就是奶奶宴会上酒醉睡在一起,喝了那么多酒,谁他妈还记得温不温柔?
其实她只要放软一点,哪怕她真跟野男人有了孩子,他也不会把她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