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游荡,想着自己明天还是向骆文宾请辞算了。我和靳时川这样紧张的关系,已经不适合一起工作。不稳定的情绪中,我只会对靳时川造成更重的负担。而且关键性的证据已经找到,这个案子的胜利已成定局。不知不住中,我走到了一条漆黑的森*晚*整*理胡同死路。等发现,我心一惊急忙转身离开。转身,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堵在出口方向。我神色慌乱:“你想干嘛?”那人没有回答,反而阴森开口。“你是帮骆文宾打官司的沐芷晴?”
我脸色一白。
我惊愕抬头,就看见靳时川冰冷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我。
我连忙避开,喑哑着嗓音开口:“对不起……”
话一出,我又红了眼眶。
什么时候,我们已经疏远到说对不起了。
靳时川身形一顿,下意识抬手想帮我擦拭发红的双眼。
可我已经迅速调整过来。
刚说完,我手臂上传来一股大力的拉扯。
靳时川将我拖了出去。
“你干嘛?放开我。”
我挣扎着想脱开靳时川的束缚。
靳时川非但不让,还带着愠怒看向我。
“随便一个男人向你示好,你就贴上去,你怎么这么自甘堕落?”
他的斥责,就像是打在脊背的藤条,让我觉得羞愧难忍。
我到底是有多不堪,才需要靳时川一遍又一遍的来提醒自己。
羞愤令我彻底放弃挣扎,我盯着靳时川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腕,嘴角冷嘲一勾。
这个表情,靳时川之前从没在我脸上看到过。
他觉得莫名恼火,手中不由暗自用劲:“你笑什么?”
手腕传来的大力引得我吃痛。
但是我像是没感觉到一样,漂亮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他握住我的手的位置。6
“靳时川,你其实没病,你看你现在有很难受吗?”
靳时川像被刺到一般,火速弹开手,松开了我。
他的眸子闪烁出复杂的情绪,酝酿成深深的冷意。
见他不说话,我嘴唇的讽刺愈发刺眼:“果然,你只是不愿意碰我而已。”
说完,我再也不顾他,直接离开。
错身而过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跟着我一起被抽离。
我明明不想的,可我怎么还是把他越推越远了。
我没有再回去包厢。
沿着街道,漫无目的的游荡,想着自己明天还是向骆文宾请辞算了。
我和靳时川这样紧张的关系,已经不适合一起工作。
不稳定的情绪中,我只会对靳时川造成更重的负担。
而且关键性的证据已经找到,这个案子的胜利已成定局。
不知不住中,我走到了一条漆黑的森*晚*整*理胡同死路。
等发现,我心一惊急忙转身离开。
转身,却看见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堵在出口方向。
我神色慌乱:“你想干嘛?”
那人没有回答,反而阴森开口。
“你是帮骆文宾打官司的沐芷晴?”
我心中猛的一跳,竭力保持最后的冷静。
“我不是,如果你想劫财,我愿意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你。”
那人非但没有听,还朝我步步紧逼。
隔着面具,我好像都感受到他藏着狰狞笑容的面孔。
他缓缓开口,像个刽子手。
“我找的就是你。”
隔天,靳时川正常上班。
到公司,只见大家都聚拢在一起,紧张的讨论着什么。
“你们在干嘛?”
众人见到靳时川,眼神更加古怪。
靳时川不明觉厉,走进一看,就看见在他的工位上,摆着一个快递件。
更加可疑的是,快递件上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靳时川收”四个大字。
靳时川全身瞬间紧绷。
是恐吓信还是什么东西?
在众人无声的催促中,他缓步上前,用白色手套拿出胸口的丝巾,捏住快递盒一角慢慢展开。
打开瞬间,靳时川瞳孔震惊,定在原地。
只见一张我双手反绑,昏迷倒地的照片。
而照片旁边,是一缕带血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