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的哭声充斥了整个包厢,沙哑的嘶吼声仿佛是世间最悲切的声音,“慕之,我求你,别死…….”警察到的时候,沈念深还没醒,沈祁晚浑身是血,跌坐在地上,抱着季承屿已经凉透了的尸体,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她的一只手和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怎么也扯不开。她与季承屿,少年相识,彼此心有爱慕,却认真的做了很多年的朋友,他们喝酒唱歌,谈天欢笑,志同道合,她会因为他一个微笑脸红心跳,他会因为她偶尔的迷糊而心生暖意,
季承屿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沈祁晚下意识的偏过头去,却被他狠狠拧着脖子转过来强行对着他,他吻了下来,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他很粗暴,不同于往日的温文尔雅。
她尖叫,挣扎,浑身颤抖,眼中写满了惊慌与恐惧。
她的双手在身后的桌上胡乱摸着,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冰冷的东西,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狠狠地朝着面前疯狂撕扯她衣服的人刺去。
“嗯…….”
一道闷哼伴随着季承屿陡然停下的动作响起。
她忙不迭的将他推开,瑟缩着靠在墙角身子贴着墙壁缓缓瘫到地上,一双水眸惊恐的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季承屿侧躺在地上,后背上插着一把水果刀,
鲜红的血,染红了季承屿腰侧的白衬衫,然后从他的身下慢慢流淌出来,氤氲了一片,在地板上蔓延。
“啊…………”
后知后觉响起的,是季明蕊的尖叫声,充斥了沈祁晚的耳膜,嗡嗡作响,房间里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杀人了,杀人了……”季明蕊一边大喊着一边冲出了房间,声音中满是惊恐。
沈祁晚瞪大眼睛望着倒在地上的季承屿,眼神渐渐清明,恐惧渐渐散去。
“以澜……”
她听到一道虚弱的喊声,猛地回过神来。
“慕之…….”
她尖叫着扑了过去,扶着他的肩膀凄厉的喊道,
“慕之,慕之你怎么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她手忙脚乱的在地上摸索,嘴里不停地哭喊,
“我的手机呢,手机呢…….”
“以澜……”
季承屿的声音再度响起,一只手朝着沈祁晚的方向伸着,
她急忙回身握住了他的手,哭道,
“我在,慕之,对不起,对不起……”
“以澜……”
季承屿面色苍白,嘴唇嗡动,“我……”
沈祁晚颤抖着将自己的耳朵贴近他的嘴唇,
“以澜,我…………我……是我没…….本事……没本事保护好…….好你,对对………对不起。”
“不怪你,不怪你……”
沈祁晚扶着他的肩膀,眼泪扑簌簌的落在他的胸口。
“你以后……你以后……好好活着…….好好的…….”
说完这话以后,季承屿的手便从沈祁晚的手中滑落,一双漂亮干净的眼睛大约是不甘心一般,怎么也闭不上。
沈祁晚望着他,眼神逐渐空洞,嗓音沙哑的像是暮年人一般,低沉的吓人,
“慕之,慕之……”
“……”
“慕之,你别吓我…….”
“慕之,医生就快来了,慕之你睁开眼看看我…….”
“啊…….”
凄厉的哭声充斥了整个包厢,沙哑的嘶吼声仿佛是世间最悲切的声音,
“慕之,我求你,别死…….”
警察到的时候,沈念深还没醒,沈祁晚浑身是血,跌坐在地上,抱着季承屿已经凉透了的尸体,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一样,眼神空洞,没有焦距,她的一只手和他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怎么也扯不开。
她与季承屿,少年相识,彼此心有爱慕,却认真的做了很多年的朋友,他们喝酒唱歌,谈天欢笑,志同道合,她会因为他一个微笑脸红心跳,他会因为她偶尔的迷糊而心生暖意,
他们曾经,是大学里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三日前,本市五月里酒吧二楼包厢,发生一起命案,孕妇叶某自卫失手误杀沈某,据警方调查分析,沈某与季某合谋杀害叶某丈夫,据悉,沈某为汝江市著名集团二公子,这起命案背后…….”